“聽你這樣說的話,你既然不慫的話,那行,那我現在就把這布條給摘下來,你不慫,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尷尬的,那我大大方方的看好了。”
柳古玩心大意,臉上配合著猥瑣的跟隗仙韻說道。
“別!別!你別!別摘下!”
看到柳古正欲想著摘下布條,一下子就把隗仙韻給嚇了個激靈,所以隗仙韻是立馬阻攔的口吻對著柳古連連求饒道。
“是我慫了,我認慫了,還不行嗎?!”
“嘿嘿.....”
柳古只是笑了笑道,隨即臉上又恢復了正常。
“好了,我就不繼續逗你了,我先出去,一會兒讓女護士進來。”
柳古說完,沒等隗仙韻出聲,就轉身迅速的走出了急救室裡。
只剩下一臉通紅的隗仙韻,她就這樣看著柳古漸行漸遠地背影,只覺得心裡有絲絲甜蜜的暖流襲來。
她沒有想到,柳古竟然關乎著這裡的貞節,然後帶著一條白色不透明的布條,來為自己治病。
帶著一條白布條無疑是增加了治病的難度,而且先拋開難度大不大的問題,若是救人沒有救治地及時!
那麼相當於這塊金牌就被自己給砸了,身為一個醫者,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金牌。
對於救治失敗,那麼就會被砸招牌,這樣的風險會有多大!所以隗仙韻寧願自己有可能面對砸招牌的壓力。
也要蒙上白色不透明布條來給自己治病,這讓還是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只覺得心裡有說不出的甜蜜。
此刻,急救室外,劉明正一臉焦灼的等待著,看到柳古出來以後,連忙上前問道。
“柳先生,不知道小姐現在怎麼樣了呢?可還好轉一些?”
“你就放心吧,你小姐已經甦醒過來了,現在的話,正在裡面注意著呢,這幾天,她的身體裡的營養,被那玩意吃的差不多。”
“所以讓她在木桶裡多泡一會兒,這樣能補充多一些是一些吧。”
柳古邊說邊把遮在雙眼的那白布條給摘下。
“她現在身體裡,已經沒有蠱毒的餘毒了,就是剛開始可能會有點虛弱,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讓她多注意休息,基本上就能很快的好起來。”
“柳先生,多謝!”劉明給柳古鞠了一躬,表示感情,隨後又迅速的說道。
“柳先生,不知道您什麼時候開始洗經伐髓呢?我可以在一旁給您幫忙之類的!”
柳古擺了擺手,看著劉明輕飄飄地說道,“洗經伐髓暫時就不需要了,我已經完成了,所以也就不用了。”
“不是!什麼?!”
看著柳古說出的話,劉明滿臉驚訝脫口而出了。
“不過是一件平常的事,別搞得什麼大事一樣,一驚一乍的我看你。”柳古緩緩說道。
片刻的驚訝過後,劉明對著柳古低聲詢問道。
“柳先生,不知道小姐這蠱毒,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提到這件事情,柳古臉色也不由得正經了些許,嚴肅的看著劉明,“這件事滋事重大,所以還是讓隗仙韻的父親過來跟我說吧,你的話,不能跟你說。”
這件事情不單單是中蠱跟蠱毒那麼簡單,影響會非常大,所以並不是柳古不想跟劉明說。
而是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也是為了劉明著想罷了。
“不是!柳先生,這件事的後遺症那麼嚴重的?”
劉明微微覺得震驚,然後一臉看向柳古,要知道隗仙韻的身份,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大!所以不是誰都可以看到他的!
“我也懶得在這裡跟你廢話磨嘰,隗小姐的前因後果,想來你也看到了,所以這件事情,除了她的父親,我誰也不會說。”
柳古神色莊嚴了起來,“我也知道,隗仙韻的父親,想來身份會是了不得,也不會說就這樣幾句話,就會來見我。”
“但是,這件事情,關乎著隗仙韻的人身安全,我想他也可以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在。”
“那,那柳先生,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方法呢?”劉明眼神略帶飄忽,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了,除了這方法,其他的方法都行不通。”
柳古直接否決了劉明那抱有僥倖的心裡,“我可以說,已經跟你把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給說的明明白白了,這件事情滋事重大。”
“若是沒有看見隗仙韻的父親,這件事情,誰我也不能說。”
柳古其實已經查到了隗仙韻的身份,她父親可以說在整個華夏,都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其實想想都知道了,能夠讓一個堂堂的譚門長老,給隗仙韻當護衛,在整個譚門裡,能這樣做到的,除了譚門之主,還有誰可以做到呢。
“行了,人我也已經給治好了,她也沒有什麼大礙了,那我就先走了。”
柳古說完之後,就徑直的離開了急救室,然後走向了金優瑗的病房裡。
看到柳古離開之後,劉明沒有半點懈怠,直接就是撥通了一個京師的電話,電話很快通了,劉明對著電話描述了這件事情的所有經過。
“柳哥?你人已經是救完了嗎?”
看到柳古走進了病房,金優瑗不由得疑惑的問道柳古。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誰,這些小病小痛對我來說,不過是喝水一樣的簡單。”
柳古又恢復了往常的捧哏逗比形象,對著金優瑗就是一頓胡吹海侃,逗的金優瑗那叫一個歡聲笑語不斷。
“我就說柳古是最厲害的!”說罷,金優瑗就對著柳古甜美的讚歎道。
柳古緩緩的坐了下來,然後從中找到一個蘋果,一邊在削著蘋果一邊對著金優瑗說道。
“優瑗,等你的傷好了之後,我也知道你現在一直是住在醫院裡面,你看要不這樣吧。”
“等這次你傷好了以後,痊癒了,你就去我那裡住。”
“啊?可是,額,這......”
聽著柳古說的,金優瑗有些吞吞吐吐了起來,臉色也是不由得有幾處紅暈爬了上來。
“嗯?怎麼了嗎?”
“沒有沒有!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