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微微泛著白,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海面之上 ,整個海面發出金色的光芒。
美好的畫面,有一群人在海里進行著海洋的洗禮。
範天雷把墨鏡摘下來,陽光有些刺眼,眼睛微眯著:“天亮了,幾個小時過去,我想你們應該對海有了新的認識,回去洗洗吧,集合的時間另外在通知你們。”
時間另外通知,也就是說隨時都有可能集合,他們不敢鬆懈,一直保持著警惕,怕再來一次襲擊他們。
洗好澡出來,雷戰找到葉寸心,她現在正在食堂吃著早餐,一群人看到雷戰到來,紛紛放下手中的食物。
沒有辦法,雷戰可是主訓的教官之一,他的到來可不見得是件好事。
雷戰:“葉寸心,跟我出來一下。”
沈蘭妮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慧眼識珠的她,又察覺到了兩人的不對勁。
田果就坐在沈蘭妮的對面,見她視線一直在雷神和葉寸心的身上,張口想要說什麼,她立馬猜到她又要說什麼了。
田果:“你不會又要說,他們兩人不對勁了吧?”
話被搶去,搞得沈蘭妮沒好氣的白了田果一眼:“真的不對勁,以往兩人是並肩走的,現在一前一後的,距離都可以隔兩個我了。”
越看越像是在,刻意保持著距離一樣,這是沈蘭妮的看到的第一想法。
歐陽倩微張著嘴巴,表示自已很吃驚的樣子:“看不出來,你快成戀愛導師了,可我覺得吧,敵殺死和雷神看起來就是普通戰友啊,倒是雲雀和雷神,有點那意思。”
不管是在最開始,她們訓練的時候,雷神和雲雀的接觸最多,現在也是能明顯的察覺到雲雀對雷神的態度很不一樣。
雲雀現在人也不在,她們開始討論,誰誰是不是有意思什麼的,沈蘭妮明顯是不認同歐陽倩說的。
沈蘭妮說:“我還是覺得,雷神對敵殺死不一樣的,有些東西越是保持著刻意,說明心裡有鬼。”
阿卓默默聽著她們的分析,沒有插話,她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她對雷戰的感情也已經放下了。
雲雀她是喜歡雷神,她是清楚的。
關於這一點,大家都應該很清楚,畢竟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雷戰把人帶回到指揮室,在抽屜裡拿出葉寸心的手機:“有人給你打電話,應該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葉寸心看著躺在自已手上的手機,她之前和母親說過,一般是她打電話回去,她不打過來,畢竟她在部隊,沒有辦法接到電話。
能打過來的,葉寸心大概是知道是誰了。
雷戰看了眼葉寸心,走出指揮室把門關上,給葉寸心留出空間。
葉寸心撥出一串數字,過了幾秒,電話接通了。
葉寸心先開口:“怎麼了嗎?”
“你報名參加國際偵察大賽了嗎?”周牧直接說出了目的。
葉寸心:“對,是有什麼發現嗎?k2的人想要染指大賽?”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想不明白k2把手伸進國際偵察大賽的目的是什麼。
周牧:“倒也沒有,k2在國際上還是有名的恐怖組織,過去如同自投羅網。是這樣,大賽有其它國家安排了mpl組織的人做代比賽,到時候我給你一份名單,在可以的情況下,把他們殺了。”
“殺了?”說白了,大賽時用的槍都是空包彈,就算要殺也是隻能用刀。
葉寸心猶豫了:“可是,沒有命令,在大賽擅自殺人,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她有顧慮的事情很多,先不說沒有上級的命令,就算知道有人代替了某些人進行比賽,她也沒有辦法殺了他們。
這點周牧當然是有考慮到的:“放心,我已經向上級稟告了,上級會向一號轉達,再由一號向你下達命令,還有,他們是帶真槍實彈的。mpl組織接的代練可不單單如此,他們給的要求還有對其他人下死手,你一定要小心,不對勁的話,以保自已的命為先。”
葉寸心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一個比賽,他們還真想下死手,請人來打假賽就算了,還想搞廢其他的參賽人員。
大賽期間,不少人的生涯留在裡面,裡面的貓膩太多了,東道主甚至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葉寸心:“我明白。”
周牧:“對了,你們參加的人裡面,有沒有一個叫破曉的人?”
葉寸心:“知道,怎麼了?”
周牧:“她先前是我的搭檔,這次的任務由你們兩人來完成,她的經驗豐富。”
兩人是搭檔,葉寸心倒是沒有想到:“她不是技術兵嗎?”
周牧:“以前是吧,她是挺強的。”
周牧抽著煙,餘光看見有人朝他走來:“有人來了,先不聊,下個月東海運動會,我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表姑的安全。”
“好,你注意安全。”葉寸心明白,母親差不多是在那個時間段被黑貓給控制,她現在人在部隊,就算能提醒母親,但手伸不了那麼長,有表哥的幫忙,她要輕鬆不少。
葉寸心打完電話,通話記錄自動刪除,想了想給母親發了一條簡訊。
雷戰的手放在後背,一直在一樓外面等著,葉寸心下來的時候,看見了他,把手機給雷戰。
雷戰接過手機:“打完了。”
葉寸心點頭:“雷神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等下。”雷戰另一隻手拿著包子,他把人叫過來時候,人還沒有吃完,於是他特意給食堂打包了幾個包子給她:“給你。”
葉寸心看了看雷戰手中的包子,又看了看雷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拿過包子:“看不出來雷神那麼貼心,嫁給你以後豈不是有福了。”
雷戰要伸回的手一僵,又想起來了範天雷和他說過的話,看著葉寸心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堅定,雷戰莞然一笑:“要看那人了,如果是你的話,你會覺得嗎?”
葉寸心的心跳不自覺加快,是她的話,她會覺得的嗎?
“得看那人的表現了。”
稜模兩可的對話,好像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又好像沒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