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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當個紈絝可真好(73)

陸以時在車上翻看著行程:“過幾天有一個畫展,你要去嗎?”

“我對藝術沒有什麼欣賞能力,我就不去了。”陸硯拒絕的很乾脆。

“又開始犯懶了。”陸以時早就料到了答案:“去吧,是一位很有名的畫家,很多人都會去參加他的畫展。”

陸硯使勁搖頭,堅決表明自已的立場。

無論陸以時怎麼勸,答案都是不願意去,問就是要陪老婆。

陸以時也不再費口舌,直接一拳頭下去。

陸硯捂頭:“去……”

陸以時:“嗯,好。”

陸硯:……

家暴,家暴,妥妥的家暴。

到了下學時間。

霖文澤罕見的沒有去圖書館或實驗室,而是匆忙往自已的住處趕。

開啟房門看見客廳熟悉的身影。

“老婆你來的正好,該吃飯了。”

霖文澤:“嗯。”

用完晚餐之後,陸以時就回到了自已的房間,依舊吃了一粒安眠藥。

陸硯躺在床上,他剛才想去把哥給偷過來的,但被霖文澤拽住了。

現在乖乖巧巧的摟著的老婆。

守著君子之禮,一點都不敢多動。

“阿硯這是要當柳下惠?”霖文澤把玩著面前人滑到胸前的長髮,調侃道。

陸硯腦袋在懷中人脖頸處使勁蹭了蹭,稍微緩解了身上的燥意:“老婆已經很累了,我不想添亂。”

“沒有啊。”摸著面前人的臉,霖文澤越看心裡越是發癢:“阿硯,我也是會有需求的,不然你猜我今天為什麼早早的就回來了?”

“也沒有回來多早。”陸硯小聲反駁。

霖文澤:“那阿硯剋制一下,讓我不要那麼累?我們速戰速決?”

陸硯的耳尖又一次變紅,從床上起身慢慢把上衣脫掉。

美色誘人……

霖文澤看的口乾舌燥,目光也變得迫不及待。

但是面對如此如狼似虎的目光,美人並沒有壓過來,而是轉身開啟衣櫃翻起了衣服。

霖文澤:?

“阿硯?你要找什麼東西嗎?”霖文澤聲音沙啞:“不戴那個東西也沒事的。”

“不是。”

陸硯終於翻出了那套衣服:“我參加綜藝的時候有很多服裝,老婆你當時說的,想自已親手脫,我現在先把衣服換上……”

話還沒說完,剛翻出來的衣服就被霖文澤搶到手裡扔回了衣櫃:“你個傻子,我剛剛說的意思是淺嘗!

淺嘗!不是徹夜瘋狂!”

陸硯:……

“發什麼呆呢!”

實在是氣不過,霖文澤一把將還呆愣的人拽回床上:“我現在很急。”

……(奇了怪了,真是奇了怪了,淺嘗竟然還有五千多字。)……

知道霖文澤明天還要早起,陸硯一切以老婆舒服為主。

收尾後做好清潔,也摟著人沉沉睡去。

手機鬧鐘響起,霖文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試著伸了個懶腰。

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感,反而十分輕鬆,旁邊的位置空無一人。

要不是有另一個人睡過的壓痕,以及自已身上的顆顆草莓印,真的以為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春夢。

“醒了?”陸硯推門而入:“早餐已經做好了,起床吃早餐吧?”

“嗯。”

體貼的送老婆出門,過了一會陸以時從樓上下來用餐,看起來有些憔悴。

“哥?昨天晚上沒睡好?”

陸以時揉著眼穴,聲音有氣無力:“你最好閉嘴,我現在不想說話。”

小汪:【心情也不是很好呢……】

“哥,要不再回去睡一會吧?”

陸硯的關心不作假,但陸以時還是搖頭拒絕了:“再睡回籠覺生物鐘不就更亂了,你待會陪我一起出去晨跑……”

陸以時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小汪在系統空間尖叫:【宿主,你怎麼把便宜哥哥打暈了啊!】

看人確實暈了過去。

陸硯才收回手:“一夜沒睡出去晨跑個嘚啊,老老實實的躺到床上睡覺,還生物鐘,再這樣作下去就變成死物種了。”

分明吃了安眠藥但還是睡不著。

一看就是腦子裡面想的事情太多了。

小汪裹著毯子瑟瑟發抖:【宿主,那是因為你們昨晚很鬧騰啊,這個房間隔音不好,便宜哥哥被吵的睡不著。】

陸硯:【……】

啊?

全給聽到了?

陸硯心虛的把人抱回房間放到床上,默默的在心裡道歉。

陸硯:【便宜哥哥今天是不是有安排啊,所以才需要晨跑提神?】

小汪看了一下:【有哎,今天下午兩點,明天早上10點,後天畫展……】

陸硯聽的頭大:【你可以閉嘴了。】

知道便宜哥哥的安排很重要,但又不想把人吵醒。

在左右躊躇中,最後圍繞著床捏了一個時間陣法,改變了內裡的時間流速。

然後也跟著躺了回去,睡回籠覺是多舒服的一件事情,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呢?

把時間陣法用到這上面,可以說不愧是懶惰貓貓。

小汪關注著陣法和現實中的時間流速差,然後拿起自已的小鏟子,去靈植空間捯飭著自已新開闢的花田區域。

……

總算是補了一個安穩的覺。

陸以時伸了一個懶腰,陸硯也起身:“現在才八點,時間還有富餘,哥你要不要再睡一會?”

陸以時打著哈欠:“已經睡夠了,看來我還沒有適應國外的時差。”

上衣的紐扣因為被蹭來蹭去,已經全部敞開,陸以時一扭頭就看見那完美的線條。

以及裸露在外的面板上,那些明晃晃的一堆的牙印和草莓印。

無一不說明昨天晚上所經歷的事情。

陸以時嘴唇微抿。

陸硯:“哥?”

陸以時伸手揪住陸硯的耳朵:“你是多飢渴啊?就幾天你都忍不了。”

“嘶~”

陸以時鬆開手:“急色的玩意。”

“其實……還好。”陸硯扣上衣釦,遮住了外露的風景,解釋道:“我倆並沒有鬧的太狠,只是隔了這麼久,老婆有些不太適應,反抗的稍微激烈了一點。”

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

陸以時看了一下時間:“對香水感興趣嗎?我帶你去一家古法香水店,在香水界裡都很有名,我一直都很好奇你身上的香味,你也不和我說是哪個牌子的香水。”

陸硯:“我都說了不是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