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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突現的第二人格(60)

越來越多新鮮血液的加入,也讓會議變得更加鮮活,不少的年輕人提出了質疑和見解。

也讓何詩予的頭越來越大。

“為什麼一定要說‘窮山惡水養刁民’?”

對於這個問題何詩予回問道:“人之初,性本善的含義你們這邊的解釋是什麼?”

“每個人在出生的時候,都是有良善的本性的。”

何詩予:“在窮山惡水的情況下誰來引導他們呢?他們連字都不認識。

更不懂國家律法,那種情況下,才是弱者真正的地獄。

別人說這個小孩有學武的天賦,直接把人廢了弄成癱瘓,再好的天賦也發揮不出來。”

那人反駁:“可以與他們講事情的對錯的。”

何詩予:“他們已經廢了,道理是講不通的,你自以為你是在救贖,但在他們眼裡你就是侵犯他們利益的人。

你如果自已單槍匹馬去講道理的話,說不定會死無葬身之地,承認吧,哪怕是飽讀詩書的人中都不乏有自私自利的人。”

對方不信,使勁槓,最後被他的爺爺一巴掌打了回去,但看錶情依舊是不服氣。

認為自已絕對沒有錯。

何詩予:……

對對對,你啥都對,晦氣玩意!

古代迷信,經常也會提到鬼怪之說,經歷了穿越這種光怪陸離的事。

何詩予也不能打包票說世界上沒有這些東西,只是有些委婉的回答:

“因為它們不可控性和詭異性,我國直接用國運下達了‘建國之後不許成精’這一規矩。”

然後話題又扯到了國運上,何詩予就地根據24字真言列了一個國運計算式。

然後又不知道怎麼回事話題被年輕一輩扯到了妖怪報恩身上。

還吵了起來,聽得何詩予頭都要炸了。

最後吵的誰也不服誰,讓何詩予定論,被吵得耳朵發疼的何詩予表示。

如果早知道年輕一輩這麼鬧騰,當初就不該讓他們來。

期待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熱烈,何詩予只能開始組織語言。

咋也沒想到她這個唯物主義者要和人討論起妖怪。

“來,第一點,為什麼大部分都是女妖好看男妖醜,我來給你們普及一下這個和性別有關的話題。

因為在和外貌有關的情況下,女性更容易聽進去好友的建議,而男性更多的是回‘你懂什麼?’。

這個,大家應該沒有意見吧。”

說完,何詩予掏出一把槍,麻利上膛。

眾人:……

嗯,確實沒意見,多少都反駁過一兩句,人嘛……

講究一個不恥下問:“為什麼會有這個區別?”

“你不要問這個問題,因為答案你們可能接受不了,為了不吵起來,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眾人:……

何詩予:“繼續第二點,為什麼不建議和妖相處,你要理解清楚。

妖在沒有修煉成人之前就是一個小動物,它們有自已的生活習性。

就比如,母螳螂在受孕之後會吃掉公螳螂?

又比如,杜鵑不自已養孩子,都是把孩子扔給其他鳥,甚至於還會殺死其他鳥的孩子?

再比如,有種生物受孕成功後孩子會跑到雄性肚子裡,這萬一……”

眾人一聽一個不吱聲,此時的他們已經不好奇了,恨不得對這個話題避而遠之。

對於眾人的反應何詩予在內心冷哼,還治不了你們了。

眾閣老也開始遞上普及教育的奏摺,以及隱晦的提出希望女子也能接受教育的建議,軒轅鈺也一一同意並且開始著手實施。

何詩予直接將四大發明補齊,帶著大家開始找各種農作物,然後順便教人織毛衣這個技術活。

她自已織的也不咋滴就是了,原理說出來,能看就行,剩下的讓他們自已慢慢琢磨。

所有東西都更近一步之後已經過去了兩年,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後,何詩予提出了蒸汽機。

這兩年內不是沒人來給女主說親,但都被各方勢力給推脫下去。

有些當家主母就覺得被下了面了,認為自家兒子\/孫子要娶她已經是很委屈了,結果這個不知足的玩意還拒絕。

就想要上門敲打一下這個不僅拋頭露面,還不給自家兒子面子的小輩。

但她們要不是在出門的時候直接馬車出事故傷到腿,要不就是第二天還沒起床就得了重病直接出不了門。

久而久之便沒有人再來打擾何詩予,何詩予也難得的清靜。

眾人的努力得來了應有的回報,迅速發展的社會讓何詩予看到了希望。

整個人也越來越有動力,很快她就能回家了。

軒轅鈺也嘗試著和何詩予聯絡感情,希望她能留在這裡,但是都被何詩予給含糊其辭了過去。

知道挽留無望的軒轅鈺也識趣的不再提此話題。

……

何詩予喝著尉遲硯給凌義煲的雞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也打算遠離朝政帶著凌義一起遊山玩水?”

尉遲硯:“嗯,就像詩予你說的那樣,享受當下。”

“再來一碗!”

將喝完的空碗舉起表示沒有喝夠,又成功的拿到一碗熱乎乎的雞湯。

何詩予繼續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對了,凌義的生日我給他準備了蛋糕。

其實除了蛋糕,還有一些其他的驚喜想和你以及尉遲墨商量一下。”

尉遲硯:“?”

尉遲硯好奇的看向何詩予,何詩予露出一個奸詐的微笑,朝著尉遲硯勾了勾手指。

……

在大家的催促聲中,凌義許完願,吹滅蠟燭,給大家切好蛋糕。

快樂的氛圍瀰漫了很久。

最後天色不早,軒轅鈺等人開始告辭離開,尉遲墨以上廁所為由離開後還沒有回來。

凌義將人送完之後,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的何詩予姍姍來遲。

走之前拍了拍凌義的肩膀,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凌義,你小子,吃的也太好了點吧……”

也不怕遭天譴。

凌義:“?”

這莫名其妙的話讓凌義摸不著頭腦,但是何詩予不給他問的機會。

帶著滿臉的羨慕和嫉妒,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定般。

邊擦著口水,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滿腔的疑問在凌義洗漱完回到房間看到床上的尉遲硯後得到了答案。

被驚豔到的凌義,有些不可置信:“阿硯……”

精心打扮一番,被絲帶綁住雙手的尉遲硯回以一笑:

“詩予給我和阿墨說,你會喜歡這個生日禮物,所以我們就同意了。”

喝了帶有助興成分的酒後,理智本就所剩不多的凌義,被尉遲硯剛剛的一笑直接迷得七葷八素。

把鞋子一脫跳到床上使勁親了尉遲硯一口:“喜歡,實在是太喜歡了。”

尉遲硯將捆著的手舉到凌義面前:“要拆禮物嗎?”

“不著急,先不拆。”

凌義的手隔著薄薄的物料摸索著,順著腹肌一路往尉遲硯下方摸去:“先這樣來一次。”

被迫躺著不能動彈的尉遲硯:……

你好像更會玩啊。

(已刪減)

系統悄悄咪咪的探頭觀看,下一秒面前的螢幕直接黑屏。

系統氣的直摔爆米花:淦,這麼小氣幹嘛,就不能讓統看一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