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何詩予的話題已經結束。
下人送來茶水,軒轅鈺趕忙給尉遲硯倒了一杯:“舅舅這次親自來應該不止這一個事情吧?”
尉遲硯:“果然什麼都瞞不過陛下,這次來確實還有其他的事要說。”
軒轅鈺:“舅舅請講。”
小口的品著茶,清香的茶水入喉,帶著一絲回甘,緩解了尉遲硯有些乾燥的喉嚨。
想起來了,尉遲墨做完那檔子事之後,一直都沒有喝水。
尉遲硯:怪不得侄子給我倒水呢,估計嘴唇都渴的發乾了。
尉遲硯:“我前幾天就一直在和尉遲墨商量,現在也沒有仗要打了。
虎符我們拿著也沒有用,打算把虎符上交,討個偏遠的封地和凌義一起遊山玩水。”
想法很是美好,軒轅鈺默默的捂上了耳朵,裝聽不見。
尉遲硯:“歪?!”
軒轅鈺: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對於此等耍賴皮,尉遲硯哭笑不得:“我們不是現在就走。”
軒轅鈺:“為什麼一定要走,留在京城陪著侄兒不好嗎?”
尉遲硯:“我們打算等詩予的課程結束後再走,這得是好幾年之後的事情了。
等到時候她回去了,我們也就沒有繼續在京城待著的必要了。”
這下軒轅鈺更不樂意了:“怎麼沒有必要了?還有我呢!我是你的親侄兒啊!”
哪有不疼親侄兒疼一個外人的?
軒轅鈺委屈。
尉遲硯:“你已經是一個大男子漢了,你要學會獨立。”
軒轅鈺:啊啊啊啊!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
最終還是沒有談妥,不過尉遲硯也不氣餒,還有好幾年呢,不著急。
回去的馬車上,和凌義講述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凌義聽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去了一趟皇宮之後,突然間就要告老還鄉了?
不過這些對他不重要,凌義只是輕聲說道:“王爺去哪,凌義就跟著去哪。”
如此深情告白,感動的尉遲硯眼淚汪汪的:“凌義,你真好。”
尉遲硯撒嬌似的叫著凌義的名字,學何詩予一樣委屈的掉眼淚。
美人泫然泣落的樣子讓凌義心疼的直顫顫,只想把人摟懷裡好好哄著。
然後尉遲硯成功的在凌義懷裡各種吃豆腐,也沒有被凌義踹下馬車。
如果換成尉遲墨的話,此刻他頭上應該已經長包了。
不過凌義也趁機提要求:“阿硯,答應好了的,今天晚上你要陪我。”
聽到此話,懷中不老實的人頓時僵硬,尉遲硯突然覺得手裡的豆腐不香了。
凌義趁機咬了一下尉遲硯的耳朵,瞧著尉遲硯害羞的表情,心情變得更好了。
尉遲墨在腦中嘲諷:【呵,慫貨,你可別被壓到下面去了。】
系統也暗戳戳的流口水:【宿主,這真不怪凌義,你現在實在是太誘了,本系統都有些忍不住了,妥妥的誘受。】
尉遲硯:……
……
回到府內,身體的操縱權就換成了尉遲墨,尉遲硯則當起了縮頭烏龜。
“無所謂,他先躲他的,反正晚上他逃不掉。”
尉遲墨對此樂見其成。
凌義笑而不語,他現在非常期待夜晚的到來。
系統依舊忙碌,此時的它在給布偶娃娃走最後一道程式。
布偶娃娃的數量龐大,系統不由感慨:
“本來還以為我們會像前面幾個那樣做些任務來掙積分什麼的,結果現在那個積分大禮包這麼快就沒用了。”
竹硯躺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看著系統忙前忙後,全然沒有要幫忙的想法:“現在就要開始交接布偶娃娃的數量了嗎?”
“結束這個世界之後就要把這些布偶娃娃交上去了,之後總部那邊就會在一些任務裡面放置布偶娃娃的獎勵。”
竹硯手中能量凝結,出現了一個布偶娃娃,拿在手中左右端詳。
最後覺得無趣隨手給扔到一旁。
系統慌忙接住:“不要亂扔啊,本系統天天跟在你屁股後面撿。”
竹硯又製作出一個娃娃,在手中拋上拋下,系統目光死死跟隨著娃娃,準備隨時撿回來,下一秒竹硯把娃娃扔給了它。
“它又不能賣。”
系統:“布偶娃娃是不允許販賣但可以轉贈之物,不過就算是賣也不是普通員工能買得起的。
還不如把它放在那些難度大的任務獎勵裡面。”
系統貼心的將布偶娃娃收好:“而且這些布偶娃娃上交之後,咱也不缺積分了。”
竹硯並不感興趣,很敷衍的‘哦’了一聲,繼續翻看著手上的書籍,赫然是凌義偷偷藏起來的那本。
身旁還放了好幾本類似的書籍。
因為一直在看書,系統終於感覺了不對勁,它的宿主竟然會老老實實的看書?
好奇的湊著腦袋悄咪咪瞅了一眼,下一秒就十分羞澀的躲遠了:“宿主你怎麼在看這種書籍啊?”
竹硯沒好氣的瞥了一旁變成粉糰子的系統一眼:“我不會啊,今天晚上就得上了,不得趕緊學一下嗎?”
系統愣神:“啊?”
合著你一直以來不下口,是因為你不知道該怎麼吃?!
不知不覺,時間就邁著貓步慢悠悠的走過了。
隨著鬧鐘響起,系統‘好心’提醒:
“宿主,時間到了,您該出去了,別讓凌義等著急了哦~
本系統還得和他們商量一下該怎麼分配這些布偶娃娃呢。”
……
尉遲硯從藥浴中起身,用水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便回到了房間。
此時學成歸來的他鬥志滿滿。
“阿硯。”
凌義已經在床上等候多時:“我還以為阿硯不會這麼容易出來。”
尉遲硯很誠實的回答:“確實糾結了很久。”
然後下一秒人就被凌義壓到了身下。
尉遲硯:嗯?
凌義也順著話說下去:“我也很糾結。”
不過和尉遲硯糾結的點應該不一樣,他糾結的是從哪兒開始吃起。
二人結婚已經小半餘年,尉遲墨倒是正常,兩人之間就像夫妻一樣正常相處。
反觀尉遲硯就很迷,兩個人這麼久了,愣是連親都沒親過。
凌義不是沒想過,也許尉遲硯根本就不喜歡自已。
但是他很快就把這個想法推翻了,因為尉遲硯對自已太溫柔了。
更重要的是他也沒守什麼君子之禮。
這點從凌義的豆腐他照吃不誤,而且吃的很香就能看出來。
一直以來,百思不得其解。
風華絕代的大美人天天在自已的眼前晃來晃去,凌義真的要被饞死了,好歹親一口呢?
直到有一天,何詩予旁敲側擊從他這兒問體位等問題的時候,凌義就順口套了幾句話。
從詩予那滔滔不絕的分享裡面,凌義總結出來了原因。
絕對是體位不對,尉遲硯對應的是詩予口中下面的那個,得由自已主動才行。
確定好原因之後,凌義為今晚做了很多的準備,並且費了不少的口舌做出了不少的‘犧牲’,才獲得了尉遲墨的同意。
不過在正式開吃之前,凌義拿起床邊的兩個酒杯:“阿硯,我們先喝交杯酒,然後還需要再吃些東西嗎?”
尉遲硯搖頭表示自已並不餓,起身接過酒杯和凌義補上了虧欠已久的交杯酒。
酒是溫的,一杯下肚,這樣凌義就正式成為他媳婦了。
看著面前一臉期待的凌義,尉遲硯有點恍惚,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