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一張如刀刻出來剛稜冷硬的容顏,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渾身蓄滿爆發力。
他的半張臉掩蓋在濃密的絡腮鬍中,雙眸閃耀著犀利的光芒晶瑩剔透。
即使被毒倒在地,依舊掩飾不了他身上威猛的氣勢。
看到卿沫的那一刻,眼眉顫了顫,乖乖,這娘們也太好看了。
“小娘們,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如若你想找哥哥助助興,哥哥願意代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卿沫淡淡掀眸,別有深意的目光掃過他的下三路,“你確定你行?”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把殺豬刀,目光在他的身上緩緩掃過,涼涼勾唇,“你說,我該從哪裡開始呢?”
鋒利的刀尖慢慢劃過他的脖頸,然後是胸膛,接著一路慢慢往下。
那刺骨的寒意彷彿滲透入骨子裡一般。
蕭翎忍不住打個寒戰,眼眸閃過一縷鋒芒,“小娘們,想要和哥哥玩,你得把哥哥解開,不然怎能讓你盡興呢!”
“是嗎?”卿沫淡淡抬眸,眼眸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
殺豬刀緩緩劃過腰腹。
忽然,那凌厲的刀鋒狠狠的刺入一旁落塵的大腿根處,“噗呲”入肉的聲音,隨著寒風吹入眾人的耳中。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落塵不斷的哀嚎,但全身不能動,連看一看自己的腿都做不到。
眼底迸射出強烈的恨意和殺意。
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卿沫挑挑眉,不在意他眼底那一閃而逝的殺意,都已經是案板上的肉了,還看不清狀況。
陰惻惻的道,“我的人,是那麼好受委屈的?背叛者人恆殺之,你說呢!”
尖銳的刀鋒狠狠的在傷口處黏了黏。
卿沫的眉峰染上一滴紅豔豔的鮮血,一雙赤色的眸,冰冷,淡然,帶著一絲嗜血的味道。
滿地的鮮血,染紅了落塵的身下,只剩下淒厲的痛呼聲。
卿沫盯著轉眸回來的蕭翎,涼涼勾唇,那眼神陰冷邪魅,“大當家的想試試嗎?”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蕭翎被卿沫的狠辣給驚住了,眼底閃過一層驚慌失措。
“你的什麼身份呢?”黃鸝鳥般的聲音帶著一抹輕快,和剛才那嗜血的殺人魔判若兩人。
但蕭翎不敢掉以輕心,他生怕下一個輪到的就是他。
“哦,黃梁山的大當家,還是簡安成的私兵頭領,亦或者敢到我地盤來撒野的掠奪者?”
話音剛落,那鋒利的刀鋒劃過他的衣袍,‘嘩啦’一聲,衣服寸寸碎裂。
他身上隆起的肌肉在寒風中冒出一個個細小的疙瘩,八塊腹肌,曲線分明。
卿沫嘖嘖出聲,“可惜啦,可惜啦!”
蕭翎眉峰抖了抖,這娘們,居然把他給扒光光了。
冷不丁被幽冷的刀鋒給激靈了起來。
扒光光是重點嗎?
重點是,這女人要做啥?
卿沫手中殺豬刀的刀尖點了點腎臟的位置,“嗯,這腰子應該不錯,先噶腰子呢?還是先噶蛋呢?”
“還是兩個都噶了。”
蕭翎眼眸睜的大大的,他終於知道這娘們是誰了,龍淵城那喜歡噶腰子噶蛋的女煞神。
“你……”蕭翎的你字還沒說完,一聲淒厲的喊叫聲叫破天際。
鋒利的刀尖彎成一個月牙形,落塵那腰子被完整的剝離出來,血淋淋紅燦燦的腰子放到蕭翎的面前。
卿沫雍容散漫的比劃著,彷彿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般自然。
“你看這裡有塊黑斑,這腰子質量不咋地,這裡,這裡都有,嘖嘖,這人不行……”
蕭翎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出一絲驚恐。
神他媽的不行。
沒了腰子,人還怎麼行。
就算行,也變成不行了。
但他敢說嗎?
那肯定是不敢的。
然而還沒等他說話,一道寒光閃閃的刀芒從眼前閃過,只聽又一聲慘叫響起,“啊……”
那把殺豬刀上多了兩個完整的蛋。
什麼蛋不言而喻。
然而看在蕭翎的眼裡,猶如地獄使者的催命符。
他手中冒出了冷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彷彿隨時都會厥過去一般。
不行,不能倒,他要堅挺。
“姑娘,姑娘,您要什麼您說,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不能做到的我也會去做到,求求您饒了我吧!刀山火海我願意陪著姑娘一起闖。”
“不,不,不,刀山火海我去闖,姑娘待後面就行。”
蕭翎一口氣把要說的話都說完。
這才感覺到那把鋒利的殺豬刀,慢慢離開了他的腰子。
他長長的鬆口氣,呼,他的腰子,他後半輩子的幸福,終於保住了。
“早點說不就好了,廢那老鼻子勁幹嘛!”卿沫若有似無的掃了他一眼。
白皙纖長的手指點了點蕭翎身上的某處穴位,略帶戲謔的說道,“可以動了,要不要反抗一下?”
殺豬刀在手中挽出一朵刀花,鋒利的刀尖狠狠刺入落塵的脖頸,頭顱被輕鬆斬下,咕嚕咕嚕滾到一旁。
卿沫犀利的眼眸,漫不經心的掃過眾人,淡淡一笑,“這就是背叛的下場。”
“不要,我不要……”
蕭翎一驚,像只受驚的兔子,這娘們虎了吧唧的,可別往槍口上撞,他眼眸不動聲色的掃過地上那兩顆孤零零的蛋,感覺下身一緊。
太他媽的瘋了。
忍不起啊忍不起!
單膝跪地,虔誠的說道,“屬下蕭翎參見主子,此後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生生世世不背叛。”
卿沫嘴角微微抽搐,看著這張都被鬍子給擋住的臉,有些手癢。
神他媽的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她忍不住想起,用殺豬刀給老爹剔頭的事情,也不知道老爹有沒有心理陰影。
蕭翎帶來的黃梁山土匪,看到他們老大那麼快就慫了,有些羨慕嫉妒恨。
老大啊,看看孩子吧!
你解放了,我們還在凹造型呢!
怪累的。
要說打架我們不帶怕的,可這凹造型有些考驗他們威武雄壯的身軀。
“起來吧!”
“謝主子。”
這時,簫冷和南宮亦霖帶著人走了過來。
剛才分明還是一張厭世臉,看見卿沫那一刻,南宮亦霖變成了一隻等待擼毛的大狗,“姐姐。”彷彿屁股後有一條尾巴,歡快的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