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富商嫡女秦萬藍就是經聞王之毒後被齊家先祖保下來的孩子,後來聞王被晟文帝下令禁後,羌族一時滅絕於世。
未曾想,先皇后所中,就是聞王!”
“哼!那時姑母已經生下蕭牧白,多一個嫡子又能如何?”
曹淑容面有冷意,看施也不解的問道。
感覺到曹淑容身子發冷,蕭珏忙將她的手緊了緊道:“嫡子與庶子終究不同,如若鳳儀宮產子,可謂是明正言順的太子。
張家怎麼讓一個這麼大的威脅出現,更何況那時護國公府外握兵權.”
施也認同的點了點頭,看著曹淑容道:“曹家丫頭也中了聞王吧?”
“是!”
蕭珏將曹淑容攬在懷內,聲音低沉地道:“就是四年前的那一次.”
屋內眾人頓時一片沉默,施也看著嶽五神色莫測。
“夫人,嶽四公子來了!”
子姍在外輕聲的說到。
曹淑容眼一眯,想到那個風流樣的嶽四,再看一臉陰沉的嶽五,真的不能確定是兩兄弟。
“讓他進來!”
嶽五沉著臉說到。
不久,風四揮著那把雪白的摺扇,風流倜儻的走了進來,看著嶽五道:“五弟,沒想到你還在盛京啊?”
“這麼晚來做什麼?”
嶽五臉色發青,襯得嶽四一臉的笑更明顯了。
嶽四輕笑的揮著扇子,從袖裡掏出一張大宣紙遞給嶽五道:“如果不是我夜遊盛京城,還不知道還能有這樣的東西啊!”
嶽五臉色發沉,接過嶽四手裡的紙一看,臉上更是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怎麼了?”
曹淑容對於嶽四向來沒有好感,從嶽五手裡接過宣紙。
可細看之下,臉色也變得發青。
只見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賭約之事,更是將齊佳與左工兩人私下的賭鬥變成了長輩的意許,這其中的原因只怕就是為了拉下齊嶽兩家。
蕭珏冷哼一聲,將曹淑容手裡的宣紙遞給施也道:“當初你兒子不留餘地,現在左工也學會這一點了吧!”
“我家那小子也是被煩透了,所以才一次解決的!”
施也漫不經心地接過宣紙,一目十行的瞄過,心裡卻也翻動著。
嶽四見眾人臉色發青,漫步的走到床邊把過齊佳的脈道:“沒想到齊瘋子,還有不能動的時候啊。
我還以為她會一直吵吵鬧鬧一直到進棺材呢!”
“四哥!”
嶽五冷冷的出言喝止道。
嶽四呵呵地收回手,復又翻過齊佳的眼皮,看了半晌。
待曹淑容以為嶽四會再看齊佳的舌相時,卻見嶽四果然伸手對著齊佳的臉,然後用力的左右扯動了兩下,又用力揉了兩揉道:“她醒著時難得有機會這樣捏她的臉,趁現在捏個夠!”
嶽五白了嶽四一眼,卻也未曾發話,只是看著施也手裡的宣紙,猛的起身朝外走去。
“你去做什麼?”
曹淑容攔住他問道。
嶽五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遭嶽四蹂躪著臉的齊佳,眼裡有著從未有過的決然道:“我先去將城內所有的告示全部撕下一來,岳家的名聲可以毀,可神醫百手是上千年的名聲了,不能受損!”
曹淑容當下愕然,看著嶽五道:“你是氣昏了頭吧,你現在去撕告示,是要自已承認你們的醫術不如國醫左昌的大弟子嗎?”
“你先冷靜一下!”
蕭珏拍了拍嶽五的肩膀,沉聲道:“如果實在沒辦法,宮裡的那裡太醫雖說治病不如你們,可對於毒尤其是這種沒見過的毒,都有著一套解法.”
曹淑容當下心裡冷笑,後宮裡的女人,有幾個是省油的,只怕全天下用毒最多的地方,就是那滿眼金貴的後宮了。
一直沉坐在邊的修老也跟著開口道:“還有三天,我就不信集我們幾人之力,還解不了這羌族的秘毒。
五公子不用過於擔心,我們會有辦法的!”
看著曹淑容眼裡的堅毅,蕭珏眼裡的沉定,修老眼中的自信,以及屋內眾人不同的表情。
嶽五猛的拳上用力,在自己的胸口重重的捶了一捶道:“好!讓人去請智遠來,順便傳信給平城,讓齊神醫日夜兼程趕往盛京,以防萬一。
而且――”、回過頭看著蕭珏,嶽五眼裡全是真誠地道:“而且請聖上將宮內的解毒靈藥先全部拿過來,在下感激不盡!”
“好!”
蕭珏看著嶽五,這是嶽五第一次正面稱呼他。
以前兩人相處不是無視,就是直接說事情,從未有過稱呼。
“好!那就先這樣吧,天氣也不早了。
曹丫頭你先去睡會,老頭子我們四個輪法看著齊佳,以防她病情有變.”
施也沉著嗓子指揮著。
如果他再不出聲讓曹淑容出休息,只所蕭珏的眼神都能將他冷凍了。
蕭珏立馬攬著曹淑容朝外走道:“等會宮中的太醫過來,朕會再來!”
看了看齊佳,曹淑容與嶽五對視了一眼,輕聲說到:“你也不用太操心,齊佳也不是短命之相,自有解決的方法的.”
嶽五看著齊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點了點頭。
“夫人!”
子姍一見曹淑容出來,就走到她身邊道:“剛才我回宮時,聽到宮裡傳來訊息,皇后娘娘傳召了仲孫小姐!”
“仲孫星?”
曹淑容眯著眼看了一下蕭珏,不確定的問道。
子姍搖了搖頭道:“不是仲孫星,是仲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