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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 章 三變

鄺江城終於和楊靜蘭走到了一起。這時的楊靜蘭在鄺江城家已經幹了三年了。其實,在楊靜蘭剛到鄺江城家不到一年他們倆就走到了一起。

自從楊靜蘭來到鄺家以後,鄺江城從盯著楊靜蘭看到開始對楊靜蘭有了心癢難耐的感覺以後,鄺江城就打算對楊靜蘭採取行動了。

那天,楊靜蘭正在廚房裡洗碗,鄺江城走過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楊靜蘭的腰就要親吻楊靜蘭。楊靜蘭卻拼命掙扎,這讓鄺江城一下失去了興致。他放開楊靜蘭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比別人多一倍的工資把你挖過來嗎?你不是傻子,你應該心知肚明。那是因為我從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上了你。我在跟你聊天中得知你到目前為止還沒戀愛過,我呢,自從十年前我的愛妻離開我以後我再也動不了愛人之心了。自從見到你以後我這顆死了的心才復活過來。我才有了重新建立一個家庭的願望。我們倆現在都是處於男單女只的境地,我有愛你的權利,你也有拒絕我的權利。我知道,我現在跟你求婚也許唐突了點,所以,我給你一些考慮的時間,我打算回老宅住一段時間,你什麼時候考慮好了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再回來。’

這一番話說的楊靜蘭很是動容。她本來當時就要答應鄺江城了可鄺江城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他打點了一些自已的衣物放到自已的愛車上回老宅去了。這一走,倒讓楊靜蘭尷尬起來。

一個月過去了,鄺江城在楊靜蘭的工資卡里一分不少的給楊靜蘭打了工資。這讓楊靜蘭更加感動,可是讓楊靜蘭自已把鄺江城叫回來她卻怎麼也做不到。兩個人的事情就僵在這了。兩個月過去了,鄺江城還是沒有回來,楊靜蘭有些坐不住了。她好幾次拿起電話卻又放下了。三個月過去了。在這三個月裡,楊靜蘭的工資一分沒少。楊靜蘭更加著急了。可就在正好三個月的時候,鄺江城回來了。

鄺江城這次回來,他甚至連話都沒費一句,就在當晚他自然而然的就跟楊靜蘭住到了一起。當楊靜蘭洗完澡他把楊靜蘭抱進自已臥室的時候,楊靜蘭不但沒有掙扎還把頭扎進了他的懷裡。從此,他們倆雖然沒有領證卻像所有的小夫妻一樣過起了和諧幸福的二人世界。

兩個人在一起過了一年多以後,鄺江城卻又多了一份慾望,他又想要一個孩子了。

每當他走在別墅群裡,看到別人家的保姆抱著別人家的孩子走在路上上或在小區的遊樂園了看到那些孩子時,他總要過去逗逗那些小孩。每當他看到那些孩子們時,他總是開心的不得了。

每次他逗完小孩回到家時都對楊靜蘭懷有一份悔疚之心。因為,自從他跟楊靜蘭在一起時他們就沒有過真正的夫妻之事。因為,他在那方面不行。

這件事早在他跟楊靜蘭在一起的第一個晚上楊靜蘭就知道了。那天,他跟楊靜蘭在一起折騰的大汗淋漓卻始終沒有辦成那事。

對於他那方面不行,楊靜蘭卻始終沒有怪罪過他。楊靜蘭有自知之明。

楊靜蘭心知肚明的想,人家鄺江城要樣貌有樣貌,要錢也不少,要學歷有學歷,人家憑什麼要跟你一個沒錢,沒文化,沒學歷僅有一點點姿色的農村女人在一起?人家要是沒有點缺陷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所以,自從那次以後,楊靜蘭對他更是體貼了。雖然他們倆每次在一起時總是以失敗告終,楊靜蘭卻每次都把他擁在懷裡像安慰一個孩子一樣安慰他。鄺江城也像個孩子一樣躺在楊靜蘭的懷裡又親又吻的愛個不夠。

兩個人雖然不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卻非常恩愛。

那天,楊靜蘭去超市買菜回來路過一個成人用品店。她這個從農村出來的保守女人竟然鼓起勇氣走進了那個店。她把鄺江城的情況說給了店老闆聽,店老闆給了她一份外用的和一份內服兩用男性用品。

晚上,楊靜蘭害羞的讓鄺江城用上那些藥物,鄺江城聽話的兩種都用上了。她們倆以為這次應該可以沒問題了,卻沒想到,這兩種藥在鄺江城身上卻沒有一丁點用。那天,鄺江城抱著楊靜蘭號啕大哭。楊靜蘭卻把他摟在懷裡溫柔的安慰他。

他們在這樣的生活裡過了整整三年。因為楊靜蘭無條件的容忍著鄺江城的缺陷,鄺江城對楊靜蘭充滿了愧疚。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鄺江城又開始喜歡上小孩了。他總是在心裡想,他跟楊靜蘭要是能有一個孩子,楊靜蘭的心裡可能就舒服多了。他們之間如果有一個孩子,楊靜蘭的生活就不會那麼寂寞了。想到這些,鄺江城總會淚流滿面。他覺得他對不起楊靜蘭。

常勝權終於事發了。他被人檢舉揭發了。

市紀委收到了一封檢舉揭發信。揭發信裡檢舉揭發他在林城市某某小區某某樓某某號房包養了一個十八歲的女大學生。市紀委馬上展開了調查。調查結果確有其事。

紀委看在他父親的的面子上雖然扒了他區委副書記的官職卻在區委下屬的一個文化站給他留了一個文化站站長的職位。至少他還保留了飯碗。

那個大學生跑了,他只好回到家來。他回家的那天正好看見喬慧在衛生間洗澡昏死過去。他給她擦乾了身子,把她抱到了床上。第二天,常勝權還殷勤的給喬慧做好了早點。喬慧吃了他做的早飯一句話沒跟他說拿著包就到單位上班去了。那時,喬慧還不知道常勝權已經被免職了。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喬慧不知道的事別人卻早就知道了。那天,喬慧一上班就感覺到部門同事們看她的眼神不對,喬慧以為是自已的事被人知道了。她嚇得躲進了單位的衛生生間好久都不敢出來。她在衛生間裡琢磨了好久。她不知道單位會不會因此開除她。

直到一個女同事來衛生間喊她去部門領導那裡交材料她才戰戰兢兢的拿著材料去了部門領導那裡。

誰知,部門領導卻安慰她說,常勝權是常勝權,你是你,他有錯上級部門處理他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部門領導安慰她不要有任何心理壓力,該幹什麼幹什麼,幹好自已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這一番話說的喬慧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她就小心翼翼問部門領導常勝權怎麼了?部門領導這才緩過味來說:‘你還不知道你們家老常的事?’

喬慧木訥的點了點頭。

部門領導只得訕訕的說:這事我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你還是回去問你們家老常吧。

喬慧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她在慶幸的的同時還有一點幸災樂禍。她甚至在心裡想:姓常的,你也有今天。

走出部門經理的辦公室,她深深撥出了一口惡氣。

喬慧回到家裡,常勝權已經殷勤的給喬慧做了一桌子好菜。他坐在桌邊就等著喬慧回來了。

他終於把喬慧盼回來了。喬慧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扔下手裡的包就回臥室了。原來,喬慧回到自已的辦公室後就上網做了查詢,這一查才知道,常勝權早在一週前就被免去了區委副書記,區常委書記的職務。

喬慧沒吃晚飯就睡著了。她是被咕咚一聲響驚醒的。她睜大眼睛看時,常勝權正淚流滿面的跪在她腳下。還不等常勝權說話,只見喬慧飛起一腳就朝著常勝權的胸口踢了下去。

這一下可惹毛了常勝權。他跟喬慧結婚十幾年了,這是喬慧第一次對他這樣。以前每次都是他毆打喬慧的。這一次是她喬慧反了。

他常勝權是被免了職,可他還有單位,他這輩子還不至於沒飯吃。他還有一個在市委當領導的父親,說不定哪天他常勝權還能東山再起。你喬慧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對我!

常勝權也不含糊,他站起來就扒喬慧的衣服,他一邊扒她的衣服一邊罵著臭B 子的上下其手。他卻不知道喬慧早已性情大變。

喬慧見他扒自已的衣服突然噁心起來,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掄圓了給了常勝權一巴掌。這還不夠,她又突然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條像蛇一樣黑乎乎,又長又彎的東西朝著常勝權狠狠的抽打下來。這一下,常勝權竟然皮開肉綻。

他嗷的鬼叫一聲從他們的臥室裡逃了出去。

他跑到廳裡去照鏡子時,竟發現在他從肩膀到胸口之間有一條長長的血痕。血已經從那條血痕裡滲了出來。

常勝權在客廳裡跳著腳大叫:‘臭娘們,你瘋了是嗎?’

‘我就是瘋了。我還警告你,從今往後你休想再碰老孃一次。碰老孃一次,老孃就抽你一次。’

外面的常勝權突然不吱聲了。

裡面的喬慧卻捂著臉啜泣起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她兒子的父親。他對她還是有很多好的。

喬慧下了床,把他們臥室的門反鎖起來。而常勝權在外面卻一點聲音也沒有。喬慧也管不了許多了,她最近一直感覺很累,她倒頭就睡著了。

任志剛最近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第一個變化就是他變得少言寡語了。

以前他跟艾琪每次在一起吃晚飯都有說不完的話,最近兩個多月以來,他在飯桌上除了吃飯他跟艾琪幾乎沒有一句話說。

第二個變化,他有兩個多月不碰艾琪了。這可是少有的。以前,一個星期至少得有兩次膩歪在一起,多了得有三四次。有時,弄的艾琪煩了都得在睡前把門鎖了。反正家裡有那麼多的房間,他愛睡哪就睡哪。

可是,這兩個多月可不一樣。兩個多月裡他雖然睡在艾琪身邊卻沒碰艾琪一下。

艾琪以為他的公司遇到了麻煩,他心裡有事就想靠到他的懷裡安慰他幾句。他卻迅速跳下床抱著被子去別的房間了。等艾琪追過去的時候,房門已經被他反鎖了。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多月,任志剛還是老樣子,艾琪就去了任志剛的志剛地產公司找到了任志剛的助理。

她請任志剛的助理在一個咖啡廳喝了咖啡。艾琪問那個助理,最近任志剛的公司是不是出現了什麼經濟危機。助理說,沒有呀!

助理說:公司不但沒有經濟危機還有一件大喜事,就是公司剛剛賣出去一塊地皮。利潤豐厚。他還以為老闆得在全公司做一個慶祝活動呢,誰知,這件事就這個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艾琪說:‘賣一塊地皮是好事還是壞事?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助理說:‘不但是好事,還是天大的好事。’

‘為什麼這麼說呢?’艾琪問。

‘當初,老闆買這塊地皮才用了幾百萬。就在一個月前,一個國企老闆花了一個多億把那塊地皮買走了。那塊地皮,就是咱們自已蓋了樓房也不見得能回收一個多億回來。況且,蓋樓的成本就非常高。所以,老闆就把這塊放棄了。巧的是,這塊地皮正好在國企徵地範圍內,這筆錢簡直就像老闆坐在家裡從天上掉下來砸在他頭上的一樣。’

‘哦,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嗎?’艾琪問。

‘是呀,錢都到賬了。我們以為老闆得弄個大排場好好慶祝一下呢,誰知,,,,,’

‘你們建議過老闆慶祝?’

‘以前有過先例呀!以前,每做成一筆大生意,老闆都要舉行一次慶祝大會的,有時,還現場讓大家抽獎勵。最大的獎勵能抽到一輛汽車呢。當然,大家也不是都衝著錢來慶祝,主要是,公司發達了,我們這些員工高興呀。’

‘你們老闆說了,這次不慶祝了?’

‘說倒是沒說,就是宣傳科找了他好幾次了,他都說再說吧。宣傳科長說,每次他都是無精打采的,好像不準備慶祝了。’

艾琪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後回了家。回到家裡,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準備等任志剛回來跟他好好談談。

晚上,任志剛倒是準時回家了。

艾琪把她在公司瞭解到的情況跟他攤了牌並問他為什麼不慶祝。任志剛馬上火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慶祝不慶祝跟你有關嗎?你去公司調查這些幹什麼?’

‘我認為你最近非常古怪,你到底有什麼不開心的?我是你妻子,你跟我說部行是嗎?’

‘沒什麼不行的,只是,公司裡的事你最好少摻和。’

‘好,那家裡的事呢?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變了你知道嗎?’

‘不就是不跟你做那種事了嗎?你又不是X子,你不做很難受嗎?’

‘你,,,,’艾琪氣的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