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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要得太多了

韓沉在辦公室裡看私家偵探發給他的東西。

李凌在大學期間缺課率達到三分之一以上,按道理是要延遲畢業的,能順利畢業肯定是找了夏柏年的關係。而且她從大三開始好像就在會所做公主,不過不出臺,只是做服務員賣酒。私下面有沒有被人包養就不知道了。

沒有申請任何助學貸款的記錄,但大四的學費延遲了三個月才交上。

畢業各科成績是合格,但夏柏年給她寫了推薦信。

李凌剛畢業就租獨立的一居室公寓一個人住,那個地段和麵積租金應該在4000塊左右,顯然這時候的她在經濟上並不如上學時那般拮据。

李凌畢業就進了韓氏,出差都是要打酒店水單報銷的,他找人查了她過往幾年的開房記錄,在入職韓氏及入職之後一段時間內,在本市都有開房記錄,四五星級的大床房,有時候還是小時房。平均一兩週一次。

入職後半年基本就只有出差記錄了。

他哼笑了一聲,把資料放回了抽屜。

利生專案業績逐漸穩定,他已經著手把業務從韓氏集團剝離出來。

前兩天董事會吵的天翻地覆,韓志塘第一個站起來反對,好不容易熬到專案落定開始盈利,這個時候做剝離,韓氏相對於替韓沉做嫁衣。但他以獨立上市為由堅持,韓志恆也投了贊同票。會議還透過了另一項日程,李凌被任命為新公司董事會秘書長。

方一鳴則直接調任成韓沉的私人助理。

任命通知下來的時候,李凌激動得手都在抖,這不僅意味著她的待遇將有質的飛躍,同時,她以後有更多機會與韓沉一起工作,甚至並肩作戰。

晚上下班的時候,李凌給韓沉發了微信:“阿沉,謝謝你幫我,我定了一支不錯的紅酒,晚上想請你去我那兒喝一杯,我搬家你還沒去看過我呢?”

韓沉看著手機,丟在一邊,不予理會。

寧可看到組織框架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她是寧氏的代表,也是新公司董事之一,看見李凌的名字在上面,氣得直接來韓氏,衝進了韓沉的辦公室。

“阿沉,你讓李凌做董事會秘書長是什麼意思?”

韓沉頭都沒抬繼續看檔案:“字面上的意思,別胡鬧,這是工作。”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寧可心裡的火壓都壓不住。

這時手機放在桌上又響了一下,是微信提示,寧可掃了一眼,是李凌發來的:“阿沉,你能來嗎?”

腦袋轟的一下,拿著手機委屈得質問韓沉:“她讓你去哪兒?去跟她上床嗎?你竟然為了這麼一個狐狸精碰都不碰我,你這是侮辱我知道嗎韓沉,我哪點比不上她。”

韓沉抬起頭看著寧可,語氣冰冷。

“寧可,當初是你三番五次來找我非要跟我結婚,我姑且認為你是為了專案為了寧氏,既然這樣我們的婚姻就是利益,你會不會要的太多了?”

寧可沒想到韓沉完全把她的感情當成一樁利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我承認當初跟你提結婚是跟專案資金有點關係,但你知道的,我一直愛你。我是因為愛你才想跟你結婚的。”

看他不說話,心裡覺得委屈得不行,又想到剛剛李凌給他發的微信,現在是下班時間,發那樣的微信還能去幹嘛?

“你是不是跟她上床了?韓沉。是不是跟她睡了?”寧可開始歇斯底里地拉扯他。

“那怎麼辦?”韓沉拂開她的手,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對著你,我YING不起來。”

還有什麼比喜歡的男人對自已毫無生理慾望更讓人崩潰,韓沉的話一下子擊碎了寧可的自尊心。

“啪~”她甩了韓沉一巴掌,直接跑了出去。

魅色酒吧

寧可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已,只覺得失敗透了。

她自認家世、長相、身材那樣都不差,竟然被一個什麼都沒有靠胸脯二兩博上位的女人比下來了。如果是夏焱也就算了,好歹書香門第長得確實漂亮,可李凌算什麼東西,簡直是赤裸裸對她的侮辱。

她一個人在喝酒,旁邊有人來搭訕她也不搭不理。有一個男人看她喝多了,賴著不走。

“我草,阿鈺,那不是你嫂子嗎?”

酒吧、賽車場、會所是韓鈺的常駐地,韓志恆不讓他進韓氏,他有大把的時間玩樂。一個星期七天起碼有四天和一群不學無術的富二代泡在酒吧。

大家都喝了點酒,準備換地方下一場,有人在吧檯看到了寧可。

雖然和自已大哥不對付,但他和寧可也算有些交情,而且現在他在寧維那個圈子裡混,很多資源都是寧維給的,他也順便賺點錢。

於情於理都不可能坐視不管,韓鈺把懷裡的女孩推給旁邊的人:“你們先去,我晚一點過來。”

寧可看著跟韓沉有三四分相似的臉龐,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用指腹觸控他的臉,喊了一聲:“韓沉,是你嗎?”

韓鈺氣得要命,他是不大理解韓沉那張死魚臉到底有什麼好的,能把寧可迷成這樣,還把自已喝成這個樣子。

“可可姐,你看清楚我是韓鈺,韓鈺,不是韓沉。”

寧可看著他,搖了搖頭:“韓鈺,哦,對,你是韓鈺。不是韓沉,他才不會管我死活。”

肯定是又吵架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韓沉給點好臉寧可就喜滋滋的,跟個傻子一樣。韓鈺也是嫌棄,拿出手機說道:“我給寧維哥打電話讓他來接你。這是什麼地方你喝成這樣,酒吧門口每天都有女孩子被人撿屍你知道嗎?”

“不準打”寧可伸手去搶他的手機,嘴裡還在嚷嚷著:“陪我喝酒。”鬧個不停。

韓鈺一點辦法沒有,只能在旁邊坐著,偶爾陪上一兩口。

寧可脫了外套,身上就一件單薄的緊身背心,她被韓沉足足晾了大半年,此刻也覺得燥熱,手放到了韓鈺的大腿上。

兩個人喝到半夜,寧可喝到爛醉,韓鈺也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