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幾人坐在一起吃飯,一個男人提著一瓶酒進來。他沒想到她家會有陌生人,進屋的表情有些詫異。
“顧江,你來了。”楚嘻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走向他。
李三隨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手裡的筷子不由得握緊,這個畜生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又糾纏在一起。
“家裡來人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本來今天想找你微醺一下的。”顧江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責怪。
“人多也可以喝啊,這樣熱鬧。走吧,今天我做了好多菜。”
“那好吧!”
她被楚嘻拉過坐下,正巧坐在李三隨對面,他衝在場的三人笑了笑。
“你們好,我是顧江,很快就是楚嘻的男朋友了。”
聽到這話,楚嘻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我們是警局的人。”李三隨冷冷開口,並沒有介紹自已的名字。
楚嘻笑著為他介紹,“這位是警長李三隨,她左邊是林四溪,右邊溫故逢,是來幫我們解決事情的。”
“真的,那可太好了,這瘋子害得整個村人心惶惶的各位警官可一定得幫我們抓住她啊,我們連日常生活都困難起來。”
“一定,犯了錯的人會一個不留的抓起來。”
林四溪和顧溫逢同時看向她,感覺她的語氣怪怪的,對眼前的男人帶著一絲敵意。
顧江溫柔的看向她,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楚嘻,能拿幾個酒杯過來嗎?我們倆今天好好敬這三位警官一杯。”
“你有拜託她的時間早就自已拿過來了。”
“沒事的警長,我家我更熟悉一點。”她說著起身去拿。
李三隨可沒打算這麼放過他,繼續追問,“聽楚嘻說你在追她,是真的喜歡她嗎?還是說別有用心。”
“這位警長,你好像對我敵意很大啊,我們倆面都沒見過。”
“畢竟楚嘻是村長,又是一個人,以防別有用心之人靠近她。”
“這警長就放心吧,我是真心喜歡楚嘻的。我也會保護好她,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酒杯來了。”
楚嘻笑著倒好酒分給她們,林四溪和溫故逢看著眼前的酒,又看了她一眼。
“小酌怡情。”
楚嘻舉杯,道:“警長,這杯我要敬你。謝謝你百忙之中願意來幫我們滯留村,也謝謝你今天的保護。”
顧江按下她的手,輕聲責怪,“你酒量不是很好,這杯酒我來替你。”
“不如大家一起喝。”李三隨舉杯,其他也跟著舉杯,互相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溫故逢沒喝過酒,被辣的咳嗽幾聲,臉都紅了。眾人見他這副模樣都笑了,顧江笑著調侃。
“這位警官一看就是沒喝過酒,白酒就是這麼辣,我這瓶度數還算低的,吃點菜壓壓就好了。”
聞言,溫故逢開始狂吃菜,剩下的酒再也不碰了。
“楚嘻,這個你愛吃。還有這個,多吃點,你太瘦了。”顧江給她夾了好幾道菜。
“夠了,太多了,你自已吃吧。”
“我喜歡看著你吃。”
李三隨越看越氣,覺得眼前的男人越看越虛偽。如果她早點看出他的道貌岸然,或許就……
“喂,你在想什麼啊,趕緊吃啊。”溫故逢見她一直盯著人家小兩口。
“吃你的,別管我。”
“怎麼,你該不會是羨慕人家小兩口吧。可惜啊,你那個未婚夫可不會這樣對你。”
李三隨白了他一眼,“你好像不是很想吃飯啊,既然不想吃那就出去找那個瘋女人的下落。”
“大晚上的,你怎麼不出去找。”
“那就好好吃你的飯。”
顧江看向李三隨,笑道:“如果警長的未婚夫對你不好,我可以把我朋友介紹給你,我朋友比較靦腆內斂,但是人也比較溫柔。”
“咱倆都不熟你就給我介紹你朋友,你就不怕我傷你的朋友,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一段感情都是靠培養的,不合適可以選擇離開不是嗎。”
“你是學醫的?”
“是啊!”顧江有些愣住,“警長怎麼看出來的?”
“猜的,學醫的好啊,掌握別人的生死。”
“我們學醫的治病救人,看著那些重傷的病人一個個好起來,心裡可是很自豪的。”
“是嗎,也不見得所有醫生都是這樣吧。”
“你說的對,這個得看個人的情況。”
林四溪全程盯著她看,他敢肯定她認識這個人,問的問題很犀利。但是看顧江的表情,跟她可不像認識。
……
“管家,李三隨呢?”回到東院的禮似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難道那女人被打的不敢回來了?
“回少爺,她去滯留村處理那個瘋女人的事情了,這幾天估計不會回來。”
“她一個人?”
“還有警局的林四溪和溫故逢。”
“真是的,什麼閒事都管,也不看看自已幾斤幾兩。”
“少爺是在擔心她嗎?”
“胡說什麼。”禮似立馬否認,“我擔心那個瘋子幹嘛,我只是怕她又做出什麼有損禮家的事。”
“少爺,你跟李小姐好歹是未婚夫妻,一定要鬧的這麼僵嗎。”
“我為什麼要娶一個自已不愛的人。”禮似冷漠的回答管家的問題。
“那少爺想娶什麼樣的女人?或者說,少爺想愛什麼樣的女人?”
“管家,你這個問題僭越了。”
“是,少爺,是我多嘴了。”
禮似坐在沙發上拿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模樣漫不經心的,“那老頭呢?現在擱哪瘋呢?”
“我也不清楚,現在老爺是到處飛的。只是,老爺子對李小姐不滿意,恐怕會找機會把她趕走。”
“她會被趕走的,只不過不是現在。她既然這麼有種,我倒要看看她能挺到什麼時候。”
“少爺,跟李小姐交戰的時候請注意自已的心。”管家衷心的說。
“我知道該怎麼做,那個蠢女人怎麼配入得了我的眼,早知道她當初求我畫畫的時候就直接把她扔出去得了。”
放下手中的抱枕,起身去自已的畫室畫畫,來平復一下自已煩躁的情緒。
畫室堆積如山的畫差點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除了他沒人敢進這個房間,哪怕是禮天謙和禮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