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之牆與秋位元之牆之間距離五公里,秋位元之牆與希望之牆之間距離三公里。
洛克之牆與正中央距離兩公里,即三道牆之內圓形領土半徑為八公里,洛克之牆總長度約十公里。
總面積大約三萬平方公里。
“站住!”
門口的守衛看到來人後,端起手中的武器指向落辰。
落辰調整好了自己的儀態後,昂起了頭、挺起了胸。
“你好,我有要事,要見蕭將軍!希望你們通告一聲!”
雖然落辰看似已不再緊張,可他那僵硬的走路姿勢還是出賣了他,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守衛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落辰後說道:“看看你的一臉窮酸的樣!還想見蕭將軍,趕緊滾!”
守衛用銳利的目光直視著落辰。
落辰知道既然來了就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接下來的話將決定日後的命運。
於是她把自己早就編排好的臺詞說了出來。
落辰潤了潤喉嚨走到臺下大喝道:“我是你們將軍最親密人的朋友,有要事要傳達。
如果兩位執意要阻攔的話,當誤了要事,我想你們會吃不了兜著走。
到那個時候追查下來的話你們也應該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吧?”
兩人面面相覷一眼後,不知道如何是好,雖然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說的是真是假。
但愣了一下後接著輕輕向落辰行了個禮又諂媚地說道:“對不起,十分抱歉,是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了!蕭將軍就在裡面,我這就帶你去!”
“好。
你帶路吧.”
感覺到落辰恭敬的態度,守衛點點頭志得意滿。
“這邊請。
“守衛做了一個引路的手勢,帶著落辰往蕭內走去。
同時也帶著閒聊的口氣問道:“您一路過來一定很辛苦吧?不知道你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見蕭將軍?”
“哪裡,不辛苦,累一點也是應該的,至於什麼要事又怎麼會像我交代呢?.”
落辰一邊走一邊笑著說。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一些其他的,一路上落辰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
來到蕭將軍的房門前,守衛嫻熟的跑了過去,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進來!”
從裡面傳來了一聲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聲音。
接著守衛做了一個引的手勢後,落辰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接著守衛從外面把門關上了。
落辰了一眼守衛所說的蕭將軍,發現他英俊的臉上,也帶一種常有的無所畏懼的表情。
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
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生得風流韻致,顯出一副英武逼人的氣概。
“你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現在可以說了.”
蕭燁開了口,他看上去有些生氣,因為自己身為當朝將軍,卻還要和一個老百姓客客氣氣說話。
她看了一下蕭燁好像想到什麼,去翻自己的包,在包裡找了老半天才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他。
蕭燁看到盒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伸手去接那個小盒子,接過盒子蕭燁目不轉睛的看著它。
然後輕輕的開啟它,出現了一條項鍊,他把項鍊從盒子裡拿出來。
小心翼翼的放在手裡看著它,就像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看了一會後,蕭燁才放心地將它裝好,塞進小包裡面。
過程中他生怕項鍊滑掉,心突突地跳,手心裡都出了汗。
蕭燁有些慌神,他開口詢問道:“剛才實在抱歉,是我失禮了,我想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會有這條項鍊的?”
我叫落辰,這個是我的一個朋友讓我給您的。
“你的朋友是誰?她叫什麼名字啊?”
蕭燁的情緒突然失控起來,那顆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甚至都不敢往下想了。
“我的朋友叫落清雪!”
蕭燁聽到這個名字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的雙手抓住落辰的肩膀說:她人呢?現在在哪裡?我要見她.”
“麻煩您先放開我!”
蕭燁抓的落辰有些疼,她開始掙扎,蕭燁可能是太,所以沒有反應。
蕭燁的管家看到這一幕,立刻走過去抓住蕭燁的胳膊,蕭燁才緩過神來轉頭看著他。
他搖了搖頭,蕭燁明白了,於是連忙鬆開落辰。
落辰揉了一下被抓痛的手臂無奈的說道:“她現在在醫館裡,東西按照她的要求我已經交給您了,我先走了.”
落辰的速度很快,還沒等蕭燁反應過來,他已經出了大門口,心急如焚的蕭燁也跟了出去……落辰走出大門來到了一個小巷內,想伸手叫一輛黃包車,可一輛黃包車駛過,裡面有人。
他就信步往前走,正走著,一輛黃包車從後面追上來,停在他的身旁,接著從車上下來一個禿頭小子,攔住了她。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落辰的聲音劃破天際,小巷裡除了那些隨處堆放的垃圾外,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浪貓。
突然那個禿頭小子衝上來,用手裡的手帕捂住落辰的嘴,落辰奮力掙扎,可是漸漸地她感覺渾身無力!由於手帕上迷藥的作用,落辰昏迷了過去,於是男子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抬到車上駛向遠方。
他給落辰套上了頭套,將他押進了一個廢棄的手工工廠。
並將她捆綁好後一個抬頭,一個抬腳,將他扔進了一間密封的房間內,然後關上了門。
“你們四人晚上輪流看著她!”
落辰聽到頭領這麼說道。
後面他們還說了什麼,就沒聽清了,由於被矇住了頭,落辰的兩眼一片漆黑。
他即看不到人販子,也看不到他所處的環境,甚至於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他也無法分辨了,他唯一能借助的就是感覺。
但是她隱隱約約聽到外面的人來來回回走動的聲音。
顯然,即使這麼冷的天,他們也沒有翫忽職守,反而警衛森嚴,這為他逃生增加了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