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楹看了一眼她，“回來了？”
“誒，回來了。”
兩個人的目光不言而喻。
程瑤小心翼翼走到江楹身邊坐著，挽著江楹的手臂，“昨晚上手機沒電了，想和你說來著的，結果手機關機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寶貝。”
江楹嘆了口氣，沒說話。
程瑤以為她生氣了，便給她捶著背，輕聲細語哄著，“好了，寶貝，我錯了，下次不會這樣了，不會讓你擔心的。”
江楹朝她稍稍湊近了些，像一隻小貓咪吻著她身上的味道，然後用手扇了扇鼻子，“咦，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程瑤笑著，捧著女孩的臉，“說得好像你身上就沒有？”
“沒你重。”江楹撅著嘴，將拿在手裡的薯片往自己嘴裡塞了一片。
“什麼意思？”程瑤瞪大眼睛，看著江楹，然後抱著她的腰，“楹楹，你們不會還沒有……”
江楹看著她，一雙眼睛裡透著清澈。
“楹楹！你告訴我，邱凜是怎麼忍住不碰你的？”
程瑤感到驚訝。
畢竟他們倆人在一起可比她和謝屹在一起的時間長多了，而且獨處的時間也很多。
江楹一回到以前的事情，便忍不住想笑，“可能是他運氣不好吧。”
“我要聽我要聽。”
“有一次，他喝醉了，睡著了。然後第二次是我忽然來月事了。第三次是在他媽媽和外婆家，家人就睡在隔壁的房間，根本不敢亂來。”
程瑤聽了，捂著肚子大笑，差點在沙發上打滾。
江楹扶了扶額，看著程瑤這激動的反應，“有那麼好笑嗎？”
程瑤點頭如搗蒜。
“你知道嗎？我以為你和他早那什麼了，結果你們啥也沒有。我還以為邱凜多厲害呢，結果是這樣的場景，我想想我都覺得好笑。”
江楹看著程瑤，湊近了些，她心中也有些好奇，“所以，那個做起來到底是什麼感覺啊？真的有小說裡說的那樣，下體有四分五裂的痛嗎？”
程瑤反問她，“你這麼想知道，你怎麼不親自試試呢？”
“我…我一個女孩子，要主動，那太害羞了。我做不來。”
“哎呀，我的寶貝，你喜歡他，他喜歡你，不出意外，你們過不了多久說不定就結婚了，你情我願的事情，害羞只是一時的。”
“那、那會痛嗎？”
“那要看他咯。”
江楹微微紅了臉，想著邱凜每次努力剋制的樣子，便心中有些害怕。
不敢想，不敢想。
“看來，我住在這個房子裡有些礙事啊！”程瑤手託著下巴，思考起來，“那我這幾日，便不回來了，給你們留足夠的時間。”
“放心，不會有人打擾你們。”
江楹害羞推了推程瑤，“瑤瑤，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你這麼好奇，那一定要探索探索才知道呀。”
“哎呀，瑤瑤！”
程瑤起身，嬉笑著，“不和你說了，我去洗澡啦。”
江楹坐在沙發上，思緒已經飄遠了，電視放的什麼她不知道，手裡的薯片也有些乏味了。
-
第二日，晚上十點了，程瑤真的沒有回來。
江楹洗完澡出來，坐在床上，擦著身體乳，有些心不在焉。
若不是有人按門鈴，她都還在床上呆坐著。
她從貓眼裡看著男人的身影，是邱凜。
她把門開啟，“哥哥，你怎麼來了？”
“我給你發資訊，你沒回我，我便下來找你了。”邱凜手裡抱著一箱酸奶，“店裡一個客人給我們送了酸奶，我不喝這玩意兒，想著女生肯定喜歡這個，就拿給你喝。結果我剛剛忘記給你了。”
說著，邱凜走進廚房，將箱子裡的酸奶，一半放進冰箱，一半放在儲物櫃裡。
“寶貝，這冰的夏天喝著涼快些，然後這些常溫的，你就在月事來的時候喝。”
江楹愣了一下，看著男人，鬼使神差說出一句，“哥哥，我今天沒來月事。”
邱凜笑了笑，“噢，那你可以喝凍過的。”
江楹蹙著眉，看著男人。
哎呀，自己都這麼說了，他怎麼那麼笨啊。
男人放完酸奶，便準備拿著紙箱子出門，下樓扔了，然後再回家。
江楹一直盯著男人，被男人的木訥堵住了嘴巴。
剛踏出門的一步，邱凜停住，回想著剛剛女孩說的話。
不對！
邱凜回頭看著江楹，眼裡閃過一絲光亮，“你剛剛說什麼？”
江楹抬眸看著男人，心中有些緊張，“我說……”
女孩微微低下頭，“這幾天，瑤瑤不在家……”她和謝屹待在一塊。
女孩話還沒說完，男人一個箭步過來，抱住了她，然後低頭吻去。
手裡的空箱子被扔在了地上，男人順手帶上了門。
男人內心猶如一片草原，正在被熊熊大火燃燒著。
他抱起女孩，走進了她的臥室，把女孩放在床上。
女孩身上潔白的裙子被他粗糙的手稍稍揉皺了些。
“寶貝，你可別後悔。”
女孩看著他，小手抓著他的手臂，“我好奇。”
“好奇什麼？”
“好奇，那會是什麼感覺。”
男人輕輕摸著女孩的滾燙的臉頰，“一會兒就不好奇了。”
“……”
男人俯下身，吻著女孩的唇，聲音粗啞，“今天，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你可別後悔。”
女孩在他身下，臉滾燙，身體也變得滾燙。
秋夜，街道安靜，街燈明亮。
窗外樹枝上，有兩隻飛鳥經過。
你啄啄我，我啄啄你，相互嬉戲著，扇動著翅膀，撲稜著。
一陣秋風吹過，兩隻飛鳥也飛走了。
月亮在樹葉之間的縫隙裡晃動著，樹葉之間，被秋風吹得不斷碰撞摩挲，沙沙作響。
凌晨。
江楹躺在男人的懷裡，閉著眼睛，想要睡去。
“哥哥！我困了，我要睡覺。”
男人摟緊她，“好好，寶貝睡覺，明天再來。”
“……”
女孩翻過身，卻被他有力的手臂一把摟過，整個身子便被他的身子擁護著。
“我怎麼覺得，我像是進了狼窩呢？”
“不是像，是早就進了。”
“男人的心眼子真多。”
男人桀然一笑，輕輕親了親她的臉頰，“睡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