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把16位隊長介紹給王輕語,好讓她熟悉這幾位哥哥。
“波特卡斯.D.艾斯,白鬍子二番隊隊長。現在不在船上,以後有機會再好好認識一下。”,馬爾科拿著艾斯的懸賞令介紹道
“哦”,王輕語拿著艾斯的懸賞令看著,5億5000萬貝利。
“所以我以後也會有這個東西嗎?”王輕語指著懸賞令說道,“雖然被通緝很危險,但是被懸賞真的很酷誒。”
馬爾科看著王輕語這個樣子不禁聯想到剛見面時她那嚴肅的表情。再看面前的人看著懸賞令星星眼,只能感嘆道果然還只是個孩子。
比艾斯還小兩歲,船上名副其實的妹妹。
這一天就這樣平靜的過下去,馬爾科帶著她熟悉船上的設施。而船上其他的哥哥們給王輕語買了很多女孩子要用的東西,其中以藏首當其衝
第二天9點多王輕語才醒,昨天和船員們玩撲克牌,輸一把往臉上貼一個紙條。剛開始王輕語還是能贏的,結果到最後臉上只能露出一雙眼睛了
因此還被剛認的老父親嘲笑了,太丟人了。
來到餐廳吃完飯,王輕語就去給白鬍子治療。
看著治療完脫力趴在阿特蘭背上玩著男人頭髮的女兒,白鬍子不知道為什麼昨天看著好好的黃毛,今天看著就不順眼。
白鬍子咳嗽一聲,看著甲板上的兒子們說道,“身為合格的父親,我有讓孩子變強的義務。兒子們,沒事的時候就帶著輕語訓練吧。”
“好的”,馬爾科率先笑著從阿特蘭背上接過人,把人拎到訓練室。
王輕語看見馬爾科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麼可惡。
來到訓練室的王輕語看著滿地的器械,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馬爾科
“拜託,我遠端攻擊。”
看著輕鬆拎兩個10kg啞鈴放在王輕語面前的馬爾科,王輕語吐槽道
“放心,我一會就拿不起來了。”
王輕語把兩個啞鈴拿了起來舉了幾下,一分鐘沒到就舉不動了。
“你的琴看起來也不輕,我還以為你最起碼能堅持一會呢”,馬爾科實名嘲笑。
“呵”
王輕語表示她不想說話。
馬爾科訓練了一上午,就當王輕語準備去找阿特蘭的時候,
以藏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準備教她槍法,他說槍可以不精,但不能不會。
他告訴她船上的人都等著教導她,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的等著成為她的老師
“……”
王輕語拉著一張臉,一副你看著我開心嗎的樣子。
看著手上這明顯是為女孩子準備的手槍,原來你們是早有預謀。
王輕語學習能力很快,不過三個小時的特訓,已經能十中八發了。
以藏看著剛剛打完的靶子誇獎道,“輕語的天賦不錯,多加訓練以後定是個神槍手”
王輕語只感覺靈魂要脫離身體,胳膊根本抬不起來了。
如幽靈般走到外面坐下,阿特蘭拿起藥酒給王輕語按摩著胳膊。
“很疼吧”,阿爾特蘭心疼的看著
“疼,但我知道,變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王輕語安撫著
“而且我剛才和白鬍子老爹說了,不用那麼多人教我。老爹怕你下不去手,以後就有馬爾科教我體術,以藏教我槍法,比斯塔教我劍術。以及老爹教我武裝色霸氣。”
王輕語流露出一絲生無可戀的感覺,臉上展現出了一種排課表的表情
“呵呵,又是充實的一天”
經歷過一天訓練。吃完晚飯的王輕語準備躺在床上休息的
貝樂~貝樂~貝樂~
貝樂~貝樂~貝樂~
王輕語接起電話蟲
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沒有那麼多疲憊,笑著問道。
“喂,小葉子,想姐姐了嗎?”
另一頭久久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傳來嗚咽聲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說句話啊!不要嚇我!”
王輕語立刻直起身子,有些著急的向電話蟲喊道
“我沒事……沒事,姐姐,我想你了。”,
“我現在的思維有點混亂”
聽著電話另一頭儘量壓抑的哭聲,王輕語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乖,不哭。告訴姐姐,到底發生什麼了?”王輕語語氣溫柔的安撫道
葉聽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盡力清晰的說著
“姐姐,一個帶我的哥哥死了,死在了我們導致的國家暴亂中”
“不應該的,不應該出現這種錯誤的。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掉以輕心,他不會為我擋刀而死。”
葉聽風的哭聲越來越大,像是找到家長的小孩,終於可以放聲哭了。
“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我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那頭胡亂的說這什麼,隔著電話也能感受到她的崩潰。
王輕語眼中滿是心疼,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功。
一個16歲的孩子,見證一個人因自己而死。她無法原諒自己,這可能會成為她心裡永遠的疤
王輕語狠下心,決定和她談談。
革命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任何革命都伴隨著犧牲。
她如果想改變這個世界,必須習慣同伴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