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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刑場,革命軍?

聽到這句話,兩個人一下就老實了

王輕語三人下船,看著其他的海賊船有意遠離這個港口,不由的感嘆道

這就是皇團的威懾力嗎,著實羨慕了,不知道我何時才能有一人可抵百萬師的霸氣。

王輕語帶著葉聽風走進小鎮,先去了一趟服裝店買了一些衣服,而阿特蘭就變成了人形的提包機器

看著一身的購物袋阿特蘭歪著頭想,她們選這麼多衣服不累嗎

三個人開開心心的逛街,絲毫沒有注意到暗處別人對他們投來的眼光

王輕語逛街逛累了,拐到一處餐廳,準備吃完飯繼續購物

三個人坐下準備點餐,王輕語問二人要吃點什麼

最後定下三份牛排,一份意麵,兩份甜點,兩杯果汁,一瓶紅酒

王輕語付完款等著食物上桌,卻聽見後面桌子上的人聊著八卦

“聽說了嗎?松板二郎的事情有後續了”一個身材矮小戴著高帽的人說道

“無非就是被處刑唄,得罪了鎮長了兒子,就算他是海軍,也要把命留在這裡”對面的身穿黑白條紋的人說道

“可惜了,松板二郎這幾年在海軍兢兢業業,還抓過不少海賊。結果就因為得罪了一個色鬼,年紀輕輕就要斷送生命。呸!”矮小的人咬了一口牛肉,好像要把口中的色鬼咬死一樣

“沒有辦法,如今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也沒有見人出來解決。明明是那個慶北次郎那個色胚搶了松板的嫂子,還把他哥哥給殺了。”黑白條紋的人無奈說道

“只能說時也,命也。要怪也是怪松板的命不好,明明就要晉升少尉了,家裡出了這檔事。如果他當這件事無事發生,也用不著有今天的事情。”這時另一桌也有人參與到了這個話題

這時王輕語他們的餐食已經上好,他們邊吃邊豎起耳朵聽著八卦

“要是說松板大郎的娘們也是個女中豪傑,聽聞昨天慶北那貨想要強上。她拿著叉子把他的眼睛扎瞎了,松板二郎聽到這事前去營救才被抓到的”另一桌的人說道

“到底是孤身一人,他今天下午1點就要被處刑了,聽說安的理由是殺人未遂和挑釁貴族。唉,可惜了,如果是普通的鎮長海軍能保下來,可惜咱們鎮長上面可是有皇族護著的”戴高帽的人說道

“今天下午去看他的處刑吧,像他這樣有情有義的人不多了。艹,這狗屁世道”

葉聽風的叉子已經被她捏彎了,她生氣於海軍因為貴族不能保護下屬的無能,也生氣於這個正義無法伸張的世道

“姐姐,我們下午也去處邢臺吧”葉聽風說道

王輕語正有此意,她也想看看這個為了兄長和嫂子對抗貴族的海軍是什麼樣子

三個人出了餐廳,快速買好了自己所需的日常用品。這時王輕語想到了什麼,要了一縷阿特蘭和葉聽風的頭髮

“你們二人可以先去刑場,我一會就到”王輕語笑著和他們說

看著二人走遠的背影,王輕語走進了一家店。這家店賣著電話蟲和生命卡製作,王輕語把二人和自己的頭髮交給店家,又買了三個電話蟲和號碼,便坐在休息區等候

這時走進來一個橙色短髮的小姑娘,邊走邊抱怨,“哈庫怎麼又把電話蟲弄丟了!總是這樣,沒一個能讓我省心的人”

哈庫?王輕語看著面前的人想著,不會是……克爾拉吧。再仔細看看面前的人,紅色的帽子,橙色的頭髮,還有一身粉色的貼身包臀裙

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克爾拉了,他們革命軍來這裡幹什麼

克爾拉明顯感覺到有人看她,回頭便看見休息區一個穿著黑色和服黑色長髮的女人看著她

只見女人起身向她這裡走來,克爾拉還以為身份暴露了,這時聽店長說道

“客人,您要的生命卡和電話蟲已經為您打包好,裡面還有電話蟲餵養手冊。”

王輕語看了一眼克爾拉便拿著電話蟲和生命卡走了出去

出去的王輕語看著街邊的叫賣和玩耍的兒童,好像這個城鎮真的能像表面一樣和平快樂

王輕語看了一眼剛買的手錶,距離處刑的時間還有很久,便在外面的攤位逛了起來。

這時她看到一個攤位賣著首飾,走近過去一看便相中了一個綠色玉石做的葉子形吊墜

這個送給聽風正好,順便還給船上的人買了些禮物

眼看逛的差不多了,王輕語就往刑場走去。行場外面圍著嗚嗚泱泱的人,大部分人都說著憤憤不平的話。

在這群人中找到葉聽風和阿特蘭,便往著他們的方向移動。走動的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一個人,王輕語連忙道歉

“不好意思”

面前的人身材高大,面板髮黃,眼睛下還有類似於魚鰓一樣的東西,穿著墨綠色的斗篷,看那樣子好像是魚人

抬頭的一瞬間王輕語也認出了眼前的人

哈庫!他來刑場幹什麼,不會是要劫刑場吧?

哈庫回頭看著她說道,“沒事的,小姐”說著便往圈內走去

王輕語也抓緊與阿特蘭他們會合,這時好像時間到了,人群沸騰起來

只見兩個官兵壓著一個人走向處邢臺。那個人身上血跡斑斑還在滴血,好像被施以了酷刑,一直折磨到現在才帶出來

王輕語握著葉聽風的手,明顯感覺到了手掌收緊一下

這時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一聲

“你們是行刑前施以私刑了嗎?他到底為我們做了那麼多事,我們想看著他體面的死去”

這句話一瞬間引起了許多共鳴,這個男人絕對不能這麼窩囊的死去

邢臺上的人抬起了頭,露出了一隻被刺瞎的眼睛,他笑了一下。他笑的有些釋然,看著這些自己曾幫助過的民眾,雙眼中流出血淚,看著有些悲壯

臺下的人群中也傳出了哭聲,而刑場旁邊的高座上傳出呵斥聲

只見一個拄著柺杖還瞎了一隻眼睛的紫發男吼道

“作為傷害貴族和殺人未遂的懲罰,這都算是輕的了。哭什麼哭?小心我一會把你們都抓起來”男人敲著柺杖,用手指著臺下的人群

“你們這幫賤民,不關心本公子的傷勢,竟然擔心一個罪犯”好像是越說越氣,拔出腰間別著的槍,就往人群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沒有人倒地,再一看原來是葉聽風擋在一個老人面前,子彈被她奇怪的功法擋住

葉聽風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吼道,“在你這個人渣眼裡還有沒有人性?隨意開槍殺害平民,你把生命當做什麼了?!!”

慶北次郎嘲諷的看了葉聽風一眼,“哪裡來的毛頭丫頭!我殺他關你什麼事,多管閒事!衛兵!給我抓住她!”

葉聽風現在顯然有些上頭,變出一根鐵棍便上前打去,棍子上面還圍繞著一層火焰,看起來好不威風

“小葉子!”王輕語看著突然衝上前的葉聽風一陣緊張,生怕她受傷

正準備加入戰場,邢臺上便出現了一陣騷動,不知道從哪出現的十多個蒙面黑衣人把松板二郎救走了

王輕語變出相思劍砍向準備偷襲的那個士兵的手腕,而阿特蘭在旁邊解決了大片敵人

“小葉子,我們快點走,一會海軍過來我們就走不掉了”王輕語喊道

葉聽風理智迴歸點了點頭,三人便向著劫走松板二郎就方向跑去

甩掉追兵,跑著跑著,就拐到了一個衚衕裡

哈庫和克爾拉正好在這裡

看著來人哈庫和克爾拉愣了一下,剛才只記得趁混亂把人救走,完全忘了這三個人

怎麼辦?感覺有點尷尬

葉聽風看見兩人反倒不著急了,“你們是革命軍吧?松板二郎被你們放置在什麼地方了?”

王輕語看著這麼直白的葉聽風想好的自我介紹都忘記說了

聽到這句話的哈庫和克爾拉立即擺出戰鬥姿勢,“你們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們的身份?”

王輕語只好無奈上前解釋,“我們只是看不慣貴族作風的正義人士”

哈庫和克爾拉顯然還有些疑慮,但是王輕語又接著說,“我能感覺出來你們是好人,我是一名醫生,可以讓我看一下傷員嗎?”

王輕語不要臉的自我介紹道,群體治療技能,醫生。嗯~為什麼不行呢?

哈庫和克爾拉對視一眼,“跟我們來吧”

三個人跟隨著哈庫他們走進到一個平房面前,這時走出來一個蒙著黑色面罩,披著黑色大衣的人

哈庫和他點了點頭,五人便進去了

王輕語看著床上被扒光上身的人,看著他身上的傷勢,只覺得心驚膽戰

眼睛被利器戳瞎,胸前,胳膊,肚子,後背都有被割下血肉而呈現出不同大小的血窟窿。王輕語看著這一幕只覺得一陣反胃

連忙施展治療法陣,綠色的光芒閃起,柔和的生命能量迅速的治癒著傷者

十分鐘左右,松板二郎悠悠醒來,而身上表面已經看不到任何傷口了

旁邊的人連連驚歎,“好厲害,太好了,隊長有救了”

王輕語聽到這句隊長感覺有些奇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只見那個人把面罩摘了下來,是一個很稚嫩的臉龐。只見那個人好似對她很放心一樣。

“我是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