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在做夢,這一次是自已初中的時候,去歡樂谷春遊。
只是,為什麼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呢?
天空,一如既往地,沒有顏色——純白。
有時候覺得自已前輩子的一幕幕總是在面前閃過,似乎永遠也不會忘記。
自已在提瓦特的種種經歷,卻從未如此夢幻過。
"白琪,醒醒!"
被派蒙捏著自已臉,旅行者前天終於來到了海祇島,好好補充一頓後,馬上就順著心海的主意,和組建的劍魚小分隊去清理亂七八糟的威脅了。
現在旅行者正在泡溫泉。派蒙閒得無聊,來這裡看看。看著"李白"在稻妻的實時直播,一邊嗦著薯條。
"嘻嘻~。"
還有一個月才可以吃上油炸食品。白琪氣鼓鼓地看著派蒙,大眼瞪大眼,看得自已肚子都忍不住叫喚起來。
"這是你畫的麼?"
"嗯,我和可莉畫的呢。"
"這些都是天空伊甸的建築麼?那個好大的紅色高臺是什麼呀"
"不是哦,是天安門啦,是我和宸曦家鄉的模樣。"
注意到旁邊散亂一地的紙張,派蒙好奇地舉起來看。蠟筆的痕跡還很新,白琪也很會畫畫嘛。
就是......,白琪的家鄉沒有神像,難道白琪的家鄉沒有神?
"啊,又好睏啊。"
"白琪姐姐,那我帶著可莉去挖珍珠咯!"
"嗯嗯.....。"
白琪和宸曦最近總是暈乎乎的,大概是太累了吧?畢竟很快就有小白琪和小宸曦要出生了呢。
"唉?白琪姐姐哪去了?"幾分鐘後,可莉趴在視窗,看著躺椅上一隻蝴蝶慢慢飛舞,落在蛋糕上。好奇怪哦?
————["夢境"]
"原來你已經這般模樣了。"
宸曦很早就知道,天理和祂的維繫著,都已經已經日漸虛弱了。
外界的侵蝕,內部的脆弱。已經到了一個搖搖欲墜的地步。為此他不惜冒著被[天理]不容的危險,建立"奧利卡西"。
"這是誰呀?"
"空之律者西琳寶寶.....,哦不,是天理的維繫者之一啦。"
白髮,金色的眼瞳。身邊還有深紅色的方塊圍繞著,好漂亮的長髮,用了什麼牌子洗髮水嘛?
倒是不擔心她會不會攻擊自已,因為......
金色的粒子連成絲帶,黑色的荊遍佈她的全身。
這是天空,能聽得到永無止息的風號聲。
旁邊的建築,像是發了黴.....,不是發黴,是長著紫紅色的結晶。
"崩壞能的氣息太濃烈了。"
"啊??那它們會不會隨時都有可能汙染提瓦特?"
"當然啦,琪寶。但是這些要怎麼替愛麗絲她們處理呢?"
她能抬頭看著白琪,但是說不出話,白皙的肌膚上,斑斑點點的紅斑,只是孤單地躺在微微凹陷的高臺上。
旁邊確實有戰鬥過的痕跡,奇怪,難道是兩敗俱傷了?
"二位外界人。"
"你好?"白琪懵懵懂懂地問候了一句。面前女子沒有說話,但確實有她的聲音。
"你們並非主動降臨於此吧。"
"是啊,都是意外。"
"而且時間一樣,但是降臨的時間不一樣。"
她轉了轉眼球,看著宸曦。宸曦雙手抱胸,默默打量著。似乎像是看著熟人,而不是一個神明的模樣。
不同於他第一次見到歸終,這種感覺,就像猜的到結局一樣的表情。
"宸曦,你又要和我玩猜謎嘛?"
"嘿!真的是!我給你當旁白吧!"
在維繫著震驚的面容裡,宸曦右胳膊放在胸前,一行行方形,熟悉的文字浮現在兩人面前。
.......
"原來你都知道。"
作為維繫者,不僅與世界的暗影對抗,還需要關注地脈與世界上的一切。
坎瑞亞戰爭後,有一位術士的作品成功了,似乎打破了什麼空間。
從此,蒙德的草地上多了個奇怪的丘丘人。
"......。"白琪捏了捏宸曦臉蛋,挑重點!不就是個爆捲心菜的丘丘人嘛。
"疼疼疼!"
"我們這個提瓦特與別的世界最大的不同,你看不出來麼?"
"啊,不知道哎?"
"晚上,高空中的月亮有兩個重影。"
月亮象徵著地脈,是提瓦特重要的迴圈和根基。
自從伊芙娜"迴歸"後,她每到晚上就會虛弱不堪。歸終看得都著急。卻實在是沒有辦法。連"替身"都保護不了。
這個世界的魔物強度也很高,天氣日夜變化也很明顯。彷彿隨時隨地都會變天一樣。
"你覺得提瓦特真的是這樣的麼?應該說,是熟悉的提瓦特。"
"是的,因為......。"
"這個世界已經崩壞了。它的結局必定是毀滅,我作為維繫者的使命已經失敗了。"
她閉上眼,似乎已經接受了這一切。手裡那根枯木,落入了無邊無際的天空。
"當然不會!"
"雖然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但我們不能因此放棄。"
地面似乎顫抖了一下。
"好,請你們繼續......。"
"但是,請不要和塵世七執政說這次會面。"
"真可笑,[天理]的維繫,需要藉助世界之外的人來幫忙。"
嗯.....道不同而同目的而已。畢竟這裡過的很好,順手補個天,對嗎?
"寶很聰明~,好了,快送我們回去。寶還不方便這樣下來走動呢。"
"如果我的實力恢復了,我肯定會與你們紛爭的。"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吧。總之,我們有了。
這是最後一句話,二人留在天空島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