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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落井下琪?

"好耶,可以在這裡鋪蓋子了!可莉去旁邊的小湖裡抓些魚來!"

甩下一屁股的煙塵。可莉早就想住至冬的冰屋裡頭。路上白琪削了塊冰,在山腳下找了處地方放好這個大冰罩子。

鋪好睡袋,生好火。白琪靠在一邊,拿著一本關於璃月文化的書本。真是熟悉,一邊想象著自己再見到他會是什麼樣的場景,一邊眼皮子漸漸垂下來。

裙子邊上點點水漬,火苗自己舞動著。小女孩抱著魚回來,卻只看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窟窿。

窟窿旁邊站著一位少年,拿著青綠色的長槍,似乎正在沉思。還沒來得及問發生什麼,他徑直往下跳去。可莉連忙開啟風之翼,搖搖晃晃地向下飛去。

那些魚,幾位灰頭土臉的大帽子漢子看到,徑直拿來,找了處沒寒風的

"嗯.....。"

"嗯?"

自己怎麼在一張大床上?

剛剛書上說,絕雲間間雲絕,午日之時,可以看見三凰朝拜的雲跡。

揉揉眼睛,為什麼自己正在一張床上?不是在一座小山腳下的睡袋裡麼?

這床....好熟悉!

"琪寶。"

"宸子!"

真的是他!

那雙溫柔又深情的眼眸,永遠地閃耀在自己的心窩裡,那抹灰髮,永遠是自己心心念唸的模樣。

身上已經換成了休閒睡衣?無妨。從床上躍下,踩著粉色兔兔拖鞋,同回憶裡的觸感毫無區別。

"宸子~。"

嗯,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呢。

猛回頭,怎麼多了一張床?

上面躺著一位眉頭緊閉的女人。那灰色的長髮,髮絲間那朵朵淡藍花絲。身上的衣服,長袖淡衣,不見她雙手。

奇怪,什麼時候他有了個妹妹了?

而且他早上怎麼沒有抱自己?白琪扭頭看看周邊,倒是他的臥室。

窗外,那高樓大廈,下面則是連綿的車流。難道之前栩栩如生的經歷,只是一個長久的夢?

摸摸腦後,那束髮還在,可是口袋裡空空如也.....

天空還是那般湛藍,今天太陽很亮,沒有云彩。

"你爸媽今天哪去了?"細聲細語道,出了臥室門,包子與金閃閃的煎蛋擺在餐桌上。肚子叫地可厲害了。

"他們去見別人了。"

語氣,有些怪。看他臉色,最近是不是感冒了?遞上一張餐巾紙,他居然停下手裡的碗筷活,隨後拿過來,放在碗旁邊。

側著眼睛,他吃地很慢。完全沒有一切只想著陪著自己的那種衝動。

看看日曆......,日曆被撕掉了。過了十幾天嘛,輕輕挽著他的肩膀,靠在那結實的胳膊上。

"嗯?"

"嗯什麼嘛?"湊過臉來,他那一臉茫然的表情,白琪瞬間連今天包子是什麼味都想不起來了。

"嗯~。"

也許是幾天沒醒來,他腦袋還懵著呢。眨巴著眼睛,與他目光緊緊相依。但是怎麼就是沒反應?

吃完早飯,看著面前宸曦發呆,白琪還是忍不住心裡那股好奇,回到房間裡。看看那位躺在床上的古裝少女。

她已經起身,好奇的眼神四處環視著這個陌生的房間,陽光從外面的捲簾,映照在她那輕柔的長髮上。

"唔,真是神奇。這被子的布料倒是奇特。"

"你是這戶人家的女主人麼?"她抬頭看向自己,白琪嘟嘟嘴。表示這裡是她男朋友的小公寓。

宸曦也不知道在幹嘛,外面難得那麼靜悄悄。她的動作很不利索,在那裡倒騰了幾下,才從床上下來。

"你要拖鞋不?"

"嗯嗯,謝了。請問你芳名?"

"唔,白琪。叫我白琪就好。"

面前少女點點頭,忽然眼瞳一震,搖搖頭,穿上遞上來的備用拖鞋。一刻也不在那床上多留幾分。

她的肌膚些許慘白,不過不影響她的精神。輕笑著,下床走動了一番。

也許,她也經歷了一場大病?

摸摸自己,感覺渾身都很舒適啊。一切都是那般安好。面前這位還對客廳裡的電視機格外地好奇,上前瞧著自己在上面的映象。

再回頭,宸曦正在廚房裡尋找什麼。叮叮噹噹的響聲,白琪想著是不是要慶祝自己醒來,給自己做一頓好吃的?

好久沒有靠著他的肩膀,吃著他最擅長的水晶雞啦,那種鮮嫩的肉感,配上他那溫柔的眼神。

可是一雙手把自己拉到一邊,捂著自己的嘴巴。

"白琪,等等。"

那個男人,拿著水果刀,慢慢走出廚房。手上劃開著一道鮮紅的痕跡。

"這是?唔!"

他眼睛是那樣黯淡,不像是活人一樣。在客廳裡四處尋找著什麼。緩緩走到陽臺,扶著欄杆,看向外面。

"聽我說,我們倆趕緊跑。這個秘境的主人我們對付不了目前。"

秘境?白琪盯著她的眉間看。怪不得,宸曦怎麼可能對自己那麼冷淡嘛,而且他怎麼會憑空有一個妹妹呢?

"門可以直接拉了就跑,我說你體力怎麼樣?"

"這你不用擔心,我還可以飛呢。"

"宸曦"回頭看去,在一聲"ping"的關門聲中,留下一地散亂的鞋子,從旁邊鞋架上散落下來。

手裡的刀,上面漸漸佈滿了金色的紋路,像是有了血肉一樣。

他舔舔嘴唇,把刀直接插入身體裡。拍拍衣服,一步一步緩緩走下樓梯。

門外不遠處,一個老人牽著大黑狗。狗狗一看見"宸曦"就開始大叫起來,老人正拉著寵物,不料面前男子一個瞪眼,黑狗尾巴一夾,直直往後退縮,嗚咽著。

"看見沒,這人晦氣好重啊。他肯定不是你的心上人。至少現在是的。"

長袖子抓著她的胳膊,白琪還穿著毛絨絨的兔兔睡衣,被趕上了小區另一棟的陽臺上,離地面足足有十米多的高度 。

看著他漸漸離去,白琪才回過頭,看著少女玩弄著自己另一部的老手機。的確,如果這裡是原來的世界,為什麼她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手機呢?

"你叫什麼呀。"

"哈,叫我....."

"萱塵。吧。"

白琪點點頭,面前女孩臉上的疲憊,迎著外面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把手機換給了自己,萱塵與她翻了牆,躲在一處咖啡店裡頭,上了一輛計程車。消失在了下午下班的車水馬龍里。

"大哥哥,白琪姐姐怎麼了?"

"白琪?原來如此。"

面前,她正在被琥珀所包裹,身上的血管正在一步步被侵蝕。

是什麼人,打破了當年五夜叉的封印?是什麼力量,可以如此迅速地把它釋放出來?

手裡拿出狄宸交給自己的金果子,在危難的時候,吃下它,不要猶豫。

千年的殺伐,業障對於魈的身體負擔,早已讓他沒有了千年前的戰鬥力。

但是,當他親眼見證與眾多魔物,甚至在一縷魔神怨念的化身前,來去自如,寒鋒間從重重包圍間撕開一條路的人類背影。

做了幾天的搭檔,他便消失在遠方。近幾個月,在帝君的引導下,兩人開始了切磋與互幫互助。

起碼這個果子,業障彷彿蝙蝠見到陽光般,反覆地消散,反覆地壓迫,煎熬自己的意識。

"小朋友,快退後。"

那黑色的骷髏死死護著,怎麼也不讓自己靠近。背後那半邊龍首,充滿怨念地俯視著自己。

緊握手中槍,他已經被殺死過一次,這一次,沒什麼好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