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她自然是和齊漱這個男人睡一張床了。
按這男人的說法就是,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新寵,晚上你若不和我睡一起別人會怎麼想?。
“行!算你說的有理。”
她特別討厭齊漱這個男人,他是她為數不多在男人身上吃虧的人。
他每次都能說話把她氣的不行,而且還不是對她惡言相向,是用他特別臭不要臉的方式,什麼她生氣是在意他,太愛他了之類的。
齊漱看著背對他睡覺的女人,她香發如綢緞般散在枕上,她緊緊的抱著自已的被子把自已裹成一團,防他像防賊一般。
齊漱無奈的笑笑,他勾起女人一抹秀髮放在掌心,輕輕握住,彷彿握住了月老的紅線一般。
現在還不是佔有她的時候,他想等功成名就把寄幽臺狠狠踩在腳下的那天在擁有他。
他是對她今天說的話不在意,她說的再難聽他都聽,因為他喜歡她……,是的他對這個不算善良的小女人動心了。
雖然他不在意,但是隻要是男人就會有嫉妒心,嫉妒心不是女人的專屬,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更勝,特別是喜歡的女人嘴裡說出其他男人比他強的話。
他了解她,在第一次出訪文國的時候他就清楚了她的手段,她是如何對付羽妃,又是如何派人私底下追殺白暮英。
對待一個自已曾經愛過的男人她都如此心狠,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她是一朵有毒的牡丹花,但他不會因為她渾身帶毒就遠離她。
既然心裡認定了她,那就什麼也別在意只專心努力得到她!瞧不起他那就打臉給她看,他會讓她知道他齊漱絕非等閒之輩。
鶯桃合著被子心裡胡思亂想,何時有男子睡她身側她還不動的道理?也就是齊漱吧,她是真對他下不去手,討厭他,這個人太討厭了讓她喜歡不起來。
莫名的她想成熙了,也想那幾個甘心做她裙下臣的男寵了。
想要翻身伸個懶腰,但是感覺到男人也是側過身來同她一起睡,她就心煩的嘆氣。
如果有機會她還是要回文國,齊國這裡黃沙較多氣候也不如文國舒適,吃的用的那就更沒有文國精緻了。
待在這裡渾身不舒服,也沒有美男作伴。
越想越生氣她只能乾巴巴的閉上眼睛,不自禁想起了國師那長得非常討她喜歡的小臉。
這男人完全符合她的胃口,鶯桃舔了舔唇心裡有了主意。
等到天明她醒來的時候齊漱還在,她揉了揉眼迷糊的問“你怎麼還在啊?你不需要上朝啊?”。
男人笑呵呵啄了啄她的唇,“多陪陪你不好嗎?。”
放空了一會大腦她才想起來,他這個一無是處的皇帝上什麼朝?恐怕整個國家都是國師說了算,他上不上朝根本無所謂。
鶯桃重新又倒下想要繼續睡覺,這時候門外傳來太監尖細的聲音“皇上,有人叫奴才把一樣東西給您拿來看看。”
聽這奴才這麼說齊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拿進來吧”。
奴才放下東西后就走了,齊漱拿著一粉色的荷包叫鶯桃看看。
“你猜,會是誰來找朕?”。
鶯桃還很困,她沒閒心猜“能是誰?也就是你的那些鶯鶯燕燕們唄”。
“你好好看看這荷包,然後再告訴朕。”
鶯桃這回認真的看了眼荷包,接著她震驚了。
“怎麼可能……這荷包是我的,我的荷包怎麼在這裡?”。
齊漱道“你就沒想過會是你的老相好在這裡,每日睹物思人?他知道你在這裡,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把這東西拿出來,意圖告訴朕他要見你。”
因為他周圍都是國師的人,想要給他傳遞訊息並不是容易的事。
“會是誰?我並沒有認識的人在齊國啊。”
“明朗……你可想起來了?”。
“明朗?……明朗!天,他還活著!。”鶯桃都把他這個人給忘了,沒想到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