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祺起的很晚,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換回自己的衣服下樓離開。卻在客廳看到顧妄和江祈,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陌生人。
“給你介紹下,這就是我昨天跟你們說的那個朋友,他暫時不方便透露個人資訊,就先稱呼他為面具。”
面具男禮貌的衝聞祺點點頭,聞祺也象徵性的笑著點頭,介紹自己,“我是聞祺。”
“你好,看來我們的朋友還不少。我這裡有一段影片,不知道對你們報復賀木槿有沒有幫助。”
面具男將影片投放在電視上,聞祺看到影片的那一刻瞳孔劇烈收縮,是那天在遊輪上李盛望被眾人拋下火海的場面。
“那天那個人是你?”
“是我,畢竟我討厭賀木槿已久。那場遊戲,起碼我算贏了。”
“那你就要傷害李盛望?”
“只要能打擊賀木槿,我可以不惜一切。”
“那段影片,可以給我嗎,我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複製名場面。”
面具男聽到他的話愣了幾秒,隨後便明白他想幹什麼了,點頭答應,當場新增聯絡方式將那段影片傳送給他。
“謝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聞祺離開後,三人面面相覷,面具男率先開口:“這個男孩靠得住嗎?”
“他可是聞老狐狸的兒子,他是有那個本事的。如果沒有,我也不會選擇跟他合作。你呢?怎麼會突然找過來?”
“我不想在等下去了,加快速度。”
“懂了,安木來找我合作,我答應了。”
“跟那個女人合作,小心被反咬一口。”
“我會注意的。”
顧妄的人著急的跑進來,道:“不好了,老大,我們大半的人都倒地昏迷不醒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怎麼回事?”顧妄大步流星走到那人面前,神情嚴肅。
“應該是賀木槿,別忘了他可是藥劑師。”面具男雙手環胸,篤定道。
“賀木槿。”顧妄握拳咬牙切齒道。
“應該是要警告你,不要跟他硬拼,不然這次就算了。”
“可我的兄弟怎麼辦?”
“你會去求他嗎?”
“死都不可能。”
“那就先送去醫院吧,他應該不會下毒,估計應該是迷藥之類的。”
“去,把昏迷的人都送進醫院。”
那人跑出去後又跑進來一個人,著急忙慌的,“老大,柳冕之帶人在交界處喊話。如果不把他的人給放了,就繼續下藥。”
“艹。”顧妄怒罵一聲。
“顧妄,依我看不如先妥協,萬一他直接下毒,我們防不勝防。”
“憑什麼,我不甘心。”
“你手裡又沒有藥,拿什麼跟他抗衡?”
“難道就這樣認輸?”
“不是認輸,是妥協。時機未到,我們一定會收拾他的。這次犯西區,就當娛樂了。”
“去把人放了。”顧妄不悅的吩咐道。
那人跑出去,顧妄心裡憋著一口氣,每次都是這樣,他一定要想辦法斷了賀木槿的路。
柳家別墅
李盛望悠悠醒來,看到趴在床上睡覺的賀木槿,剛動一下他就醒了。
“嗯?你醒了,哦嗎?”
李盛望將頭扭到一旁,不想搭理他。這個冷血的男人,看見他就是一種罪過。
“不想理我?我好歹也把你救下來了。”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遇不到這些破事。賀木槿,你根本就是個衰神。”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讓你罵我幾句。懂得見好就收,不要不知好歹。”
李盛望坐起來,看到自己的手腕上都包著紗布,眉眼深沉。
“放心,我給你用了最好的藥膏,不會留疤的。”
突然想起李希望冷漠的臉,心裡一陣刺痛。她連唯一的親人都沒有了,或許她父親當初執意讓她放下李希望是對的。
“那四瓶藥有戴在身上嗎?”
聽到她的話,賀木槿的臉瞬間冷了下來,果然還是想著離開他,聲音也冷了幾分。
“那四瓶藥,全憑我心。”
說完冷笑著離開臥室,李盛望死死盯著房門,她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留在他身邊了。以前的情誼就是個笑話,不值得她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