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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就是這麼任性!

聽完趙中天一通亂講。

包長老決定去現場看看。

不消片刻,四人帶著他回到今早醒的灌木叢。

從他們暴露的那個樹杈開始。

包長老越看心裡越沉,尤其是見著餘墨變為蘇怕賽亞人思瑞那處地點。

甚是心驚!

地面崩陷,低眉一看,深幽幽的黑。

十數米範圍內的花草樹木全被**的能量絞成了齏粉,蕩然無存。

十數米外的地面上還有被雷噼過的焦黑痕跡。

包長老凝重道:“你們確定全然是肉身的力量?”

若當真是肉身力量,此人的身軀究竟有多可怕?

這是不是他的極限?

這樣的人盤踞在黑市,只是為了擺攤賣東西賺靈石?

一瞬間,包長老閃過很多念頭。

甚至將餘墨與半月前出現的鳳凰和金身掛鉤在一起。

“確定,那人全程沒有暴露修為。”

四子自然是不敢有絲毫隱瞞。

“……”

沉思熟慮,包長老決定去請示宗主。

揮揮手讓四人先回去,自己便向主峰掠去。

路上,碰到了一位捂著腦袋的老人。

正是守九道塔的黃老。

兩人都是去尋宗主的,便一起聊了起來。

黃老嚴肅道:“外門現在可能在流傳某種禁藥!”

包長老一愣,忙問:“此事從何說起?”

“老包啊,外門弟子的變化你察覺到了吧?”

“你是說……男弟子變胖,女弟子染髮?”

“正是啊!”黃老一拍手,鬍鬚抖動。

“……”

老包覺得這雖然有點影響宗門形象,也沒啥了吧。

主要是弟子儀容儀表,不是他的工作範疇。

“老包,這你得管管啊。”

見他這反應,黃老急了。

老包攤手:“我如何管?”

黃老吹鬍子瞪眼:“你得查查禁藥源頭啊!”

老包眉頭一皺,若真是有禁藥,他自然會查,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外門靈石大規模流失。

靈石,可是能動搖一個宗門根基的!

雖然行道宗確實不缺靈石。

但也經不住如此流失。

不過多年的經驗還是讓他問了問:“那禁藥有什麼效果?”

“突破修為!”

黃老詢問過幾個胖胖,得到下述答桉。

“三天就能突破!不論資質,百分之百!”

老包童孔驟縮:“你可確定?”

不管怎樣的資質,百分百機率突破。

這比破階丹還要破階丹!

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或許真的是禁藥,壓榨潛力或是靈根!

“當然,你知道現今外門弟子實力如何?”

“怎樣?”

黃老目光堅毅:

“前一百五十名通通都是練氣八層以上!”

“練氣七層甚至排到了兩百七!”

“以前的第一早已被擠下!”

“甚至不少人去挑戰內門弟子並且勝了!”

老包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後續的交談。

老包察覺到,兩人可能要尋的是同一個人!

趕忙去請示宗主。

宗主知曉,並讓刑罰堂查。

老包領命,與黃老一併退去。

於是,刑罰堂逮攤主的行動在暗中啟動。

……

夜晚。

餘墨重新削了幅面具,有鼻子有眼,戴在臉上,先去黑市看看情況。

這顆光頭在黑市裡還是挺常見的。

有這樣的結果,都是他的功勞啊!

似乎與往常的黑市並未有多大的區別。

外門弟子互相換取自己想要的物品。

但多了些體型清瘦,與胖胖們一比明顯就能看出很怪的身影。

“這都是來逮攤主的唄。”

還能是誰,刑罰堂。

與餘墨無關,他便揣著兜,到處逛,聽到有人聚在一起遺憾的道:“攤主今天怎麼不來擺攤了?”

便湊了過去。

寧重此話一出,其他人都深表遺憾。

沒有攤主的黑市不是以前的黑市,都消極了好多。

餘墨介面道:“是啊,往常這個點都出來了。”

寧重:“可惜了,我是慕名而來的。”

餘墨:“哦,你想買什麼?”

“聽說攤主在賣什麼雞湯?效果很好。”

“啊,那玩意啊,治脫髮的,我用過,你頭髮不多,用著正好,再無後顧之憂,值得一試。”

胖胖們笑了。

神特麼治脫髮的。

但也確實再無後顧之憂。

寧重:“……”

誰?

是踏馬誰說我頭髮稀少的?

我這頭髮叫少?

[來自寧重的怨念+666]

餘墨嘴角上揚。

嘿,小樣,還想摸我底?

想幹啥啊?

一個善解人意的胖胖拍了拍寧重的肩:“剃了吧,免得看見心裡難受。”

寧重氣急。

他**頭髮很密的好吧!?

環顧一週,好傢伙,都是光頭!

警醒過來。

這是嫉妒他有頭髮!

對,就是在嫉妒!

他才不剃!

餘墨就這樣穿行,不少刑罰堂弟子用各種各樣的法子在探他的底。

有八卦他賺了多少錢的。

“攤主到底賺了多少靈石?”

餘墨:“哎呀,那可多了,給你一百年都賺不了那麼多。”

[來自楊林的怨念+555]

有好奇他長啥樣的。

“攤主長的咋樣,你們見過嗎?”

餘墨:“大概比一百個你帥。”

[來自黃樂的怨念+666]

有問他有沒有道侶的。

“攤主有道侶嗎?”

餘墨:“你女盆友沒告訴你嗎?”

[來自沉純的怨念+1000!]

嗆~!

拔刀就炸了。

“誰,誰**說的!?”

餘墨早就走遠了。

光餘墨詐出來就有三十四位刑罰堂弟子隱匿在人群中。

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可以啊。

這麼多銀!

可惜,這麼多銀餘墨都拿不到。

“那人難道不來了?”

“接到了風聲?”

“不可能。”

“真是狡猾。”

“那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繼續等!”

被餘墨插了把刀子,這些刑罰堂弟子心情莫名煩躁起來。

擺攤半個多月,餘墨還是第一次逛黑市。

買了些符籙,陣旗,還有看上去稀奇古怪用處不明的小玩意兒。

“可惜啊,攤主今天沒來……”

賣符的一位弟子看著餘墨擺攤的空地,嘆了口氣,有些落幕。

餘墨心裡湧現過一抹暖流。

“他沒來,你很遺憾嗎?”

“遺憾啊,怎麼不遺憾……”這賣符的咬牙切齒。

“他在,其他人至少還瞄一眼我攤子,他不在,**瞄都不瞄了!淦!”

餘墨:“……”

屮!

白感動了。

東西一扔,不買了。

“欸,客人,這符很好的,晚上能照亮,不不……不要了?”

餘墨頭也沒回。

他是客人,是上帝。

就是要這麼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