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雙方的注意力都在各自的對手上面,藏在暗處的葉玄知道該出手了,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指出之前最強大的技能鬥氣化翼。
這個技能厲害是厲害,但是主要有元氣波動,他怕對方有所察覺,選擇了最保險的方式。
此刻,雙方皆全神貫注於各自的勁敵,而在暗處靜候的葉玄,深知時機已至,他並未如常施展那標誌性的強大技能——鬥氣化翼,此技雖威猛無匹,卻也伴隨著元氣波動的顯著跡象,恐引起對手警覺。於是,他選擇了最為穩妥之策。
只見一枚奇異的蛋在他操控下迅速旋轉,其速度之快,幾乎形成了一股小型颶風,周遭空氣被這股力量攪動得沸騰不已。即便身處其中的葉玄,也能感受到四周火焰的猛烈,彷彿自已即將被這熾熱所吞噬。
就在這一剎那,他猛然自那熾熱風暴中衝出,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劃破長空。那璀璨的光芒,帶著足以扭曲空間的恐怖高溫,勢如破竹地穿透了李執事的胸膛,其內臟腑在瞬間化為灰燼,不留一絲痕跡。
正當趙執事尚沉浸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尚未能全然回過神來之際,葉玄與其李管家已默契地織就了一張密不透風的攻勢之網,將他牢牢困於其中。
拳風如龍,呼嘯間帶著不可一世的威勢;烈焰翻騰,自四面八方席捲而來,將趙執事推向了生死存亡的邊緣。
這一系列動作,宛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停滯與冗餘,淋漓盡致地彰顯了葉玄那超凡脫俗的戰術智慧與深邃莫測的武學修為。
趙執事心中滿是不甘與憋屈,他憤然怒吼,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憤懣與不甘:“爾等竟不顧道義,原說好單打獨鬥,如今卻聯手欺我一人,我豈能心服口服!”
然而,這絕望的吶喊最終只能化作一縷輕煙,隨風飄散。可憐的趙執事,帶著滿腔遺憾與不甘,黯然離開了這紛擾的世界。
“你們統統都給我退下,離我遠一些,否則我就殺了他!”已然狗急跳牆的葉天,手持鋒利的匕首死死地挾持著徐瑤,聲嘶力竭地咆哮著。
他那猙獰的面容滿是瘋狂與絕望,雙眼佈滿了駭人的血絲,好似一頭窮途末路、瀕於崩潰的困獸。挾持徐瑤的手臂上青筋根根凸起,不斷顫抖的手昭示著他內心的極度惶恐。
他妄圖以此作為條件,從這個猶如牢籠般令他膽寒的地方逃脫。
徐城主眼中怒火中燒,卻強行按捺住內心的衝動,迅速平復語氣,柔聲勸慰道:“葉天,你這是何苦呢?她可是你的同門師妹啊!怎能忍心對她如此殘忍?告訴我,你的訴求是什麼?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盡力滿足,只求你放過我的女兒。”
葉天一臉猙獰,雙眸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對徐城主的言辭充滿了不信與憤慨,他怒斥道:“你以為我還會輕易相信你的鬼話連篇嗎?這些年,我全心全意為你鞍前馬後,所求不過一城主之位,可到頭來,你寧願讓這位置荒廢,也不願將其交付於我!”
“所謂的義子身份,在外人眼中或許看似尊貴非凡,實則不過是一條供你驅使的高貴之犬罷了。一旦你心情不悅,我便成了你發洩怒氣的工具。”
葉天的情緒徹底失控,他手中的匕首不經意間在徐瑤的頸間輕輕劃過,一抹鮮紅的血液隨之流淌而出,空氣中瀰漫起一股令人心悸的血腥味。
“冷靜,請務必保持冷靜。”徐城主的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安撫之意,他不斷地重複著,試圖平息周圍緊張的氛圍。
而葉玄,則在這紛亂的瞬間,巧妙地施展了他的絕技——隱秘之術,悄無聲息地融入了葉天的影子之中,如同夜色中的幽靈,靜待著最佳的時機。
當葉天即將邁出城主府門檻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即將得逞的狡黠笑容,正是這瞬間的分神,給了葉玄絕佳的機會。
葉玄猛然間從葉天的影子中爆發而出,如同獵豹捕食般迅猛,精準地撞擊在葉天握持匕首的手臂上,力道之大,竟使得那鋒利的匕首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
葉天見狀,意圖轉換目標,企圖用手臂扼住徐瑤的咽喉,但徐城主早已洞察先機,迅速將徐瑤護在身後,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與此同時,李管家也未曾有絲毫懈怠,他手腕輕抖,衣袖間飛出一抹寒光,那是一把精準的飛刀,不偏不倚地插入了葉天的大腿,劇痛之下,葉天的動作瞬間遲滯。
周圍的護衛見狀,紛紛湧上前來,他們訓練有素,動作迅捷,很快便將葉天牢牢制服在地,一場潛在的危機,就這樣被化解於無形之中。
葉天被硬生生地推搡至眾人之前,面對眾人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他深知此番境遇凶多吉少,心中唯一寄望的救星,唯有那情深意重的師妹。
他奮力掙扎,試圖掙脫束縛,目光急切地鎖定在徐瑤身上,聲音因急切而顫抖:“師妹,師妹!我這全是逼不得已之舉啊!我只是渴望保全自身,逃離這是非之地。”
“你要信我,我從未有過傷害你的想法,只因你在他們心中地位非凡,我才妄圖借你之力,求得一線生機,逃離這牢籠。”
“我們自幼相伴,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之情深似海。師兄只是一時迷途,懇請師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向義父求情,饒恕我這回吧。”言罷,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懇求與絕望交織的光芒。
情感牌打出,徐瑤那原本空洞無神的眼眸漸漸泛起了微弱的光芒,她以一種近乎木訥的姿態,凝視著被束縛得動彈不得、淚水與鼻涕交織的師兄。
這位師兄,並未如她心中無數次勾勒的那般,是位無畏生死的蓋世英雄,反而在此刻,恐懼之色溢於言表,甚至卑微地乞求著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