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回到房間輕輕關上房門從懷中掏出那片天山雪蓮的花瓣,走到桌前,緩緩將手中的天山雪蓮放入早已準備好的清水中。那潔白如雪的花瓣在水中輕輕舒展,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秋兒,去把我今早放在櫃子裡的藥粉取出來。”呂一輕聲吩咐道。
“是的,二小姐。”
秋兒應了一聲,快步走向櫃子。然而,當她開啟櫃門時,卻驚訝地發現裡面竟然空無一物!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空蕩蕩的櫃子,不對吖,今早她親眼看到二小姐把那些藥瓶全部放到了這裡的吖。
“怎麼會這樣?怎麼沒有了?到底發生了何事?”秋兒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怎麼了,秋兒?為何取個東西如此之久?”呂一見此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
“回……回二小姐,藥瓶……藥瓶不見了!”秋兒聽到聲音後回過了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什麼?不見了?”呂一驚撥出聲,臉上瞬間佈滿了驚愕之色。她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櫃子前,親自檢視。果然,原本應該放置藥瓶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片寂靜。
然而,她突然回想起今天清晨時分,呂曉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自已窗戶外面,窺視了許久!隨即猜測道:“可能是呂曉指使他人將我的藥瓶盜走了!”
“啊…這可如何是好啊,二小姐?您可是耗費了足足大半個月的心血,才好不容易研製出這樣的成果!”秋兒都帶著哭腔道,都怪她沒幫二小姐鎖好櫃子,都怪她。
呂一微微蹙起眉頭,稍作思索後說道:
“無妨,既然已經被偷走,那就隨它去吧。不過嘛……若我猜得沒錯的話,呂曉此時恐怕已經中毒了。畢竟,那瓶子裡所裝之物,其中有一部分乃是毒藥!雖然不至死,很夠她難受好幾天的了”
“哼~活該”秋兒聽完後憤憤道。
“呵呵~”這小丫頭還蠻護主的嘛。
呂曉房中
“這是…怎麼一回事?來…人…”呂曉喊道,可聲音太小門外的人根本聽不見。
怎麼回事?剛才我不是好好的嘛?怎麼卻突然感到渾身綿軟無力,好像在一瞬間身上的力氣像被抽離了一般?
不僅如此,那股灼熱感如潮水般湧上身軀,猶如熊熊烈火在體內燃燒,讓她痛苦不堪地躺在床上扭動著身子。
\"來......來人啊......\" 她試圖呼救,然而當她想要開口呼喊時,卻驚愕地發現自已的喉嚨就好像被某種無形的東西死死堵住似的,任憑她如何努力,也無法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那種無助和恐懼如影隨形,緊緊纏繞著她的心絃。
\"啊......\" 終於,她竭盡全力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但這聲嘶力竭的吶喊並未能帶來任何回應。四周依舊靜謐無聲,只有那越來越強烈的灼燒感不斷侵蝕著她的意識,將她一步步推向絕望的深淵。她雙眼死死的看著門外,卻始終無人進來。
第二天早上
呂一一夜酣眠,直至東方既白仍沉浸於美夢之中,毫無半點驚擾。當晨曦透過窗簾灑落在房間時,她悠悠轉醒,口中喃喃自語道:
“嗯~這一覺睡得可真是舒坦至極!”話音未落,她已翻身坐起,同時愜意地伸展著四肢,彷彿要將全身的筋骨都舒展開來一般。
然而此時外面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從不遠處傳來:
“快來人啊!不好了,大小姐暈倒不省人事啦!快叫大夫啊~”這突如其來的驚叫聲猶如一道驚雷劃破寧靜的清晨,讓整個府邸瞬間陷入一片混亂。
呂一聞此聲飛奔至窗前,而剛剛踏入房門、正欲替呂一梳洗裝扮的秋兒見狀,不由得大驚失色,急忙勸說道:
“二小姐,您怎麼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呢?這樣光著腳容易受寒生病的呀!”
然而此刻的呂一心繫窗外之事,對秋兒的關切置若罔聞。
她迅速推開窗戶,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屋外那群手忙腳亂的丫鬟僕役們。看到他們如此驚慌失措、焦急萬分的模樣,呂一心中暗自竊喜不已:
“哼~誰讓你如此大膽,竟敢偷我的藥瓶!現在可好,竟身中劇毒昏迷不醒了吧!看你還能支撐多久,可有苦頭吃嘍,呵呵~”
想到這裡,她那張俏麗的臉龐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狡黠而又得意洋洋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呂曉那痛苦不堪的模樣了。
“請什麼狗屁大夫呀,本小姐親自調配的秘藥,哪個庸醫來了都無濟於事,因為這種毒藥壓根兒就不存在解藥一說!”
秋兒將鞋子捧到了她的跟前,並俯下身子幫她穿上。隨後,秋兒忍不住開口問道:
“啊~那大小姐她會不會......”說到這兒,秋兒停了停,連忙硬生生地嚥下了後半句——“死掉?”吞了回去。
她知道秋兒想說些什麼,呂一輕輕地搖了搖頭,解釋道:
“放心啦,死不掉,雖說沒有解藥,但痛個三五日什麼的,毒性自然會慢慢消解掉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疼上個三五天,她會不會被活活疼死啊?”秋兒疑惑道。
“不會的啦,不會的啦!這點”痛楚”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大問題的啦”呂一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痛的又不是她,呂曉她活該。
秋兒聽到她的話後翻了翻白眼,人都痛暈過去了還叫沒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