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在房間內將昨天從皇宮帶回的匕首仔細地打磨、沖洗乾淨後拿著它走到窗邊,對著的太陽仔細端詳著。她發現這把匕首的刀刃鋒利無比,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刀如秋霜,真沒想到這次去皇宮竟然還能撿到這樣一個寶貝!\"呂一驚歎道。她對這把匕首愛不釋手,小巧輕便正好可以放在身上防身。
然而,秋兒看到呂一拿著匕首,卻嚇得躲到了遠處。她擔心地說道:
“二小姐,您還是把匕首放下吧,萬一不小心傷到自已可就不好了。”這把匕首在陽光下反射出陣陣寒光,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沒事,我會小心的。對了,收拾收拾我們去竹林那邊走走,我要試試這把匕首到底鋒利到什麼程度”她都有點想迫不及待的想試試這把匕首了。
“啊…以奴婢看不用試了吧這看著就鋒利無比吖,而且在花園試就行了啊幹嘛非要去竹林啊”後花園裡也有很多樹吖竹啊什麼的吖!
呂一把匕首放回了銷套中,緩緩地走到了桌子上倒了杯茶喝了兩口後才緩緩說道:
“誰說我要拿這匕首砍樹砍竹什麼的?砍樹砍竹那多沒意思啊”
“那…那…二小姐你要砍…砍什麼?”秋兒嚥了咽口水說道,二小姐不會是在無人的拿她練手吧?
“你覺得呢?”呂一語氣故作陰沉的說道。
見此秋兒後退了兩步險些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二小姐,你…你是要拿奴婢練手嗎?二小姐不要啊奴婢不想死”說著準備跪在地上求饒。
呂一上前扶住了她:
“幹什麼呢你,我逗你玩的呢。我看起來像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嗎?真笨”說著用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真是的一天到晚淨想些她的不好。
秋兒捂住了被呂一敲的地方不滿道:“誰讓你老是嚇唬奴婢”
呂一……膽子真小,一會到了竹林後定不能讓她幾到血腥的畫面才行,不然一會暈了我可扶不動她。
竹林中
“什麼?王爺你是說昨天呂二小姐在皇宮裡挑選的那把生鏽生得看不清模樣的那把匕首是削鐵無聲,吹毛利刅的玄冰鐵所造?”雲陽驚呼道。
聽到上官明月所述他不禁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嗯,確實如此。”上官明月輕聲回應,語氣中帶著不可置疑的事情。
他坐在棋盤前,手中拿著一枚黑色棋子,輕輕放在棋盤上。
然後,他緩緩收回手,目光落在棋盤上,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走法。
“玄冰所制的刀和劍都是認主的,一般人拔不出刀鞘。”認識玄冰利器的人並不多,她能選到酌實好好眼力,至於這削能不能拔得岀來那就看她運氣了。他拾起白棋緩緩落下,和局。
“王爺,有人來了!”雲陽站在上官明月身側警惕地看著遠處。
上官明月微微皺眉,他自然也感覺到了有人靠近但奇怪的是~這人的氣息竟似乎有些熟悉。
“王爺,要不要屬下去把人趕走?以免打擾您的清淨。”雲陽提議道,他跟在上官明月身邊多年知道他的生活習性,王爺喜靜,特別是在下棋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上官明月擺了擺手,輕聲說道:“不用,我親自去看看。”說著站起身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雲陽一臉疑惑,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要親自去看。但他還是緊跟其後,以防萬一。
走到一半官明月突然停住腳步,從遠外望去,嘴角微微上揚:“原來是那個小丫頭。”
雲陽更加迷惑了,完全不知道王爺說的是誰。他撓了撓頭,問道:
“王爺,您說的是誰啊?”說著便往上官明月看的方向看了過去驚呼道:
“呂二小姐?她怎麼會在這?唉?!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日不說人夜不說鬼,說的就是這情況?”
上官明月沒有回答,繼續向前走。他心中暗自好笑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是會挑地方,上次在西南方小竹林遇到她,這次又在這南北方的小竹林遇到她,還真巧~上官明月拿起了手中的銀色面具戴在臉上,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只見她拿起那把原本從宮中帶岀來時還生著鏽的匕首現在在她手上即然被她打磨得如鏡般的刀身冷氣森森映出一張驚白了的臉,刃口上高高的燒刃中間凝結著一點寒光彷彿不停的流動,更增加了鋒利的涼意。
她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動作熟練而精準地將一隻只鮮活的小白兔的下半身剝皮、削肉、削骨,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們完整地擺放一旁。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竟然拿出針線,將剛才被分解的兔子一一縫合起來,彷彿它們從未遭受過開膛破肚的折磨。
經過一番精心處理,這些兔子看起來完好無損,完全看不出它們曾經經歷過如此殘忍的對待。
上宮明月眯起雙眼心中充滿疑惑,一個官家小姐怎會擁有如此精湛且狠辣的刀法?她的一系列動作下來簡直是完美,她~真的是相府二小姐呂一?她究竟是什麼來歷?
\"嘔~\"儘管雲陽早已習慣殺戮,但面對眼前的情景仍忍不住嘔吐。如果這種手段用在人的身上……他不敢想象後果。
\"誰?\"呂一轉頭突然大喝一聲,顯然對有人打擾她的練習感到憤怒,她最討厭別人打擾她練習救死扶傷的過程了。
雲陽見她滿臉怒氣的轉過身,又看了看那被她開腸破肚然後又完美的縫合得看不岀一線異樣的兔子嚇得身體僵了僵,還好站在他前面的是王爺,不然他定會暈過去。
上官明月忽略她一臉怒氣看向她身後的幾隻被她縫合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兔子,眼底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深意:
“姑娘好手法,這手法恐怕就還屠宰場的屠夫也過之而不及”
呂一從他人語氣中聽岀了諷刺之意,她把匕首擦乾淨放到了劍削之中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又是你吖?怎麼,上次沒把你踢廢現在又來找茬是不是?”
他眼神微眯,細看可以看岀眼底裡閃過一絲怒氣。這女人每次遇到她都讓她擺一道,隨後他又看了看她腰間的那塊玉佩~看來不能與她太過於近距離接觸。
呂一覺擦到目前落到了他腰間的玉佩立馬用手捂住,隨後尷尬的笑了笑:
“呵呵~好巧啊,你怎麼會在這啊”唉啊,好尷尬啊,他不會問我拿回去吧?她可很喜歡這塊玉呢。
“喜歡?”上官明月似乎覺察到她的小心思,心裡覺得好笑,現在的他都不知道是生氣呢還是不生氣呢?敢偷他東西還敢在他面前這麼大言不慚她可是頭一個。
“嗯嗯~我很喜歡”不喜歡我偷它幹嘛,誰知道他還會出現吖,這回尷尬了。
“手法不錯,既然能在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情下把我的玉佩順走了,你可知你順走的那塊玉佩是我準備送給我未過門的夫人的”上官明月意思所指的說道。
“啊…呵呵~不好意思哈。”說著便想把腰間的那塊玉佩解下來還給他,邊解還邊嘀嘀咕咕道:“還不是上次你耍流氓偷你個玉佩拿點利息嘛,誰知道這玩意是他給他未來夫人備的吖,早知道不拿了搞得這麼尷尬”
“你這丫頭偷東西還有理了?”她嘀嘀咕咕的聲音雖小,可他還是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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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幽州臺歌·陳子昂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家?身在浩浩茫茫的宇宙之中,一個小小的我漂泊在異鄉,怎樣不心生無限感慨?前不見古人,一嘆,後不見來者,一嘆,念天地之悠悠,一嘆,獨愴然的悲慼聲裡,不只有嘆息,還有對蒼天的永恆疑問:我到底是誰?來自哪裡又要去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