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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姓任的老頭

李巖看著跪地求饒的皮爾,突然失去了興趣,之前還把他當成一條漢子,沒想到是這麼個軟腳蝦。

他把手槍往旁邊一丟,隨口說道:“你起來吧,我對你們這兒的事情不敢興趣。”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敢跟我作對,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最後一句話,李巖是對著眾人說得。

皮爾一臉頹然,眼中滿是猙獰。他看著掉在地上的那隻手槍,吞了吞口水。

突然,他身體猛地往前一撲,抓起地上的手槍,朝著李巖就是一槍。

“砰!”

兩人離得很近,加上李巖是背對著他的,他有十足的自信能一擊必中。

變化發生的如此突然,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張懷他們離兩人有些距離,並沒有注意到皮爾的動作,直到槍聲響起,才反應過來。

“小心!”

格斯瑪姬最先反應過來,腦袋嗡一聲炸裂開來,喊話的同時,身體早已衝了過去。

只見李巖肩膀一個抖動,身形宛如浮游般,上下不定,他兩手左右一撥,平地起風,不知從哪升起一股風力,繞著李巖周身,成包圍狀,把他圍得密不通風。

子彈穿透颶風的包圍後,衝擊力銳減。

李巖右手又是輕輕一撥,食指與大拇指輕輕一捏,一枚子彈赫然出現在他指尖。

颶風驟停,跟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這種“無風起浪”的功夫,怕是連大宗師都達不到,難道這李巖已經突破了大宗師的門檻,踏入了跟高的層次?!

甚至還能徒手接子彈,只聽說過徒手接白刃的,接子彈還真是第一回聽說。

這種QF95式的手槍,速度能達到每秒700米。而兩人之間的距離最多十來米,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所有人都被他這一手給嚇呆了,一個個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但這還不是最讓他們吃驚的。

只見李巖接住子彈後,手指輕輕一鬆,子彈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隨著子彈的掉落,李巖雙手又是左右一撥,皮爾嘴裡爆出慘叫聲,骨頭髮出“咔嚓咔嚓”的脆響,直入眾人的耳膜。

眾人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一幕,這大概會成為他們陰影。

皮爾的左右兩條胳膊,給李巖從肩胛骨處,生生私下來一個大口子,傷口越啦越大,“刺啦刺啦”聽得人心驚膽戰。

很快,兩條胳膊就被徹底撕了下來,肩胛處掛著碎肉,骨頭,鮮血直接如噴泉一般,往外“噗噗”的冒著血水。

生吃活人,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

皮爾慘叫連連,原本整個人就匍匐在地,驟然失去雙手,整個人往後一倒,再也爬不起來。那死命掙扎的樣子,像是一條蛆一般,扭來扭曲,讓人覺得可憐又可笑。

眾人看著滿地的鮮血,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頭皮一陣陣發麻,身上的寒毛根根豎起。

有人實在受不了了,當場嘔吐了起來。

那酸爽混著血腥味,讓李巖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我原本不想這麼對你的,但你實在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拿槍指著我,我也就只能拿掉你的握槍的手咯。”

“太殘忍了!”

張懷看著這場景,忍不住搖頭嘆息。

這人活不了了,被李巖整條胳膊都撕了下來,而且一撕,就是兩條,現在又流了這麼多血,徹底沒救了。

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皮爾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痛苦的嘶吼聲越來越弱,直到最後,只剩下低喃。

格斯瑪姬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剛才她因為擔心李巖,往前衝了幾步,此刻她是離兩人最近的。皮爾噴撒出來的鮮血,有一部分甚至直接噴到了她身上。

她看著皮爾的慘狀,嚇得張大著嘴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雙腿發抖,雙腳直接麻了,險些就尿了出來。

沒一會,皮爾的嘴裡大口大口往外吐著血水,跟不要錢似的,沒一會,整個人算是徹底不動了,身下是一大片血泊。

李巖提著雙條血淋淋的胳膊,笑眯眯地對眾人說道:“大家對我還有什麼要求嗎?”

“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聽著呢。錢,我多得是,東西我也有,大家隨意提啊!”

那口氣,彷彿只要他們肯開口,要多少有多少的樣子。只是配上那兩條晃盪著的胳膊,怎麼看怎麼滲人。

所有人齊刷刷的搖頭,步調是出奇的統一。

“不不不,李先生,我們怎麼敢呢!”

“李先生,我們一向和西川關係友好,這些都是皮爾的主意,跟我們可沒關係啊!”

“是啊,是啊,冤有頭債有主,李先生千萬別遷怒我們啊,我們是無辜的。”

“.”

李巖笑道:‘“諸位剛才可不是這麼說得,怎麼一會就變了呢!”

“哈你太甚了,他們都被你嚇成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們,真是夠損的。”張懷扛著槍,走上前道。

“先辦正事要緊,趕緊把這兩條蹄髈丟了。”

李巖隨手把兩條胳被撕扯的不像樣的胳膊扔到一旁,啪啪兩聲落地,又是一陣血肉橫飛。

其他人看了,心都跟著顫了顫。就連張懷都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不忍直視。

李巖又掃視了一圈人群,衝其中一人勾了勾手指,問道:“你,回答我。那個收買皮爾的人,是誰?”

雖然心中有幾個人選,但他還是要親口聽到,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對他背刺。

被指中的那人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們也不清楚。上週,有個華國人來找皮爾。”

“那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李巖問道。

“長,長得很白,五六十歲,走路有點駝。”

那人嚇得渾身發顫,真怕說錯一句話,落得跟皮爾一樣的下場。

李巖點點頭,心裡有了大致的猜測。

目光轉移,與張懷在空中交匯,後者眉頭緊鎖,似在思考這人會是誰?

他當然不認識,因為李巖也就見過一次。

在競標會上。

“那老頭,是不是姓任?”李巖平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