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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酒會下藥

儘管林舒甜和秦風很小心但是還是有新聞爆料林舒甜跟秦風過夜的事情。李經紀給林舒甜打電話說:“我以為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沒想到你這麼執迷不悟,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跟這個秦風斷了,二我帶不了你了,你換別的經紀人吧。”

林舒甜一聽心裡一驚,忙把事情經過解釋了一遍。聽完林舒甜的解釋李經紀的心情才平緩一點,開口說:“舒甜,我是看著你一步步走出來的,你遇到喜歡的人,也喜歡你,情不自禁是正常的,但是事情分輕重緩急,如果你想走演藝路線,那就得學會剋制,知道嗎?秦風不是別人,他是有錢有勢的秦家世家人,並且已經接手家族產業,這樣的人,”

“於你來說,並不是好事。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你一直拒絕他,他得不到滿足,他才會這麼深情,可真正在一起了,你信不信,他一定會把你困在金絲籠裡,你與他而言是弱小的,他可能一開始會為你成立演藝公司,專捧你,資源是很好,但是他會把控你的事業,他覺得劇本不好,他就不讓你演,後來乾脆就不讓你演,把你困在房間裡,給你錢,不讓你跟外界接觸,甚至不讓你跟男人接觸。”

“你現在應該心裡想,怎麼可能這麼誇張,但我非常認真的告訴你,現實就是這樣的,你回頭自己看看,結了婚的女藝人,有多少還出來接戲,拋頭露面的,尤其是嫁入豪門世家的,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當初也是看上了你身上的韌性,那種無論有多麼大困難,你都迎風而上的勁,你想讓自己的變成她們那樣嗎?”

林舒甜說:“我知道的李姐,你是為我好,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喜歡秦風,喜歡他眼裡只有我,心裡只有我的感覺,我會堅守底線,按合約行事,不會跟他談戀愛,但秦風我沒辦法割捨,只有他不棄我不離,我會一直保持朋友距離的,直到可以在一起那天。這次勞煩你費心幫忙解決了。”

李經紀嘆了一口氣說:“好,你既然有了主意了,我以後關於你和秦風的事情也不會再多說什麼。”掛了電話,李經紀安排人釋出的解釋說明:林女士和秦先生只是好友關係,兩人只是覺得居住環境不錯,物業管理良好,所以都居住在那一小區,另外朋友之間也能互相照應就居住在了同一棟樓,當天兩人均在家休息,不存在兩人共同過夜的行為。

這邊牧雅看到資訊氣的把屋裡東西都砸了,這個女人,太過分了。之前牧雅讓龍哥查了林舒甜的資料,龍哥很快就查清楚了,並把資料給了牧雅,牧野看到資料上寫的孤兒二字,沉默了一下,她有一種直覺這個叫林舒甜的女人就是林家走丟的女兒林舒甜,她沒有聲張,當年她沒有說,現在她也不會說,看著林舒甜悽苦的生活,當童養媳,父親早逝,母親患有精神疾病,牧雅心裡說不出的痛快,那女人就應該過這樣的生活。

龍哥問:“要不要,教訓下這個女人。”牧野說:“算了,她一個鄉下野丫頭,秦家是不會認可她的,沒必要為了這樣的人,費心思。”結果這才多久,秦風竟然還跟這女人有聯絡。這次牧雅不打算放過林舒甜了,她給龍哥打電話說:“我要讓林舒甜這個賤人,身敗名裂,這女人就不該被人追捧,以前對所有人笑,裝可愛博取關注,現在還是這樣勾引別人未婚夫,想當秦家夫人做夢。”

林舒甜這邊還不知道針對她的一場陰謀陷害,正在編織起來。林舒甜即使現在是人氣藝人,但李經紀很少讓她參加宴會,酒席,畢竟參加的人都非富即貴,不好得罪,萬一有什麼心思不好拒絕,乾脆就不去,省的惹麻煩。除非一些推不掉的宴會,這些宴會都有李經紀或者齊蘭陪同,根據情況隨機應變。這次林舒甜的劇組殺青,主辦方舉辦酒會,慶祝劇組拍攝順利。

林舒甜沒辦法拒絕,只得前往。齊蘭說:“這個主辦方張總,是個暴發戶,運氣不錯,投資了幾個專案賺了錢,啤酒肚,地中海,好色和貪財,是十足的小人模樣,待會酒會上自己警醒點,我總覺得不安。咱們待一會就趁機走。”林舒甜點點頭。酒會上,張總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林舒甜,色眯眯的,林舒甜感覺自己好像在他面前沒穿衣服一樣,心裡不禁有些噁心和煩躁。

副導演葉導,過來跟林舒甜說:“張總,很欣賞你的表演能力,快過來跟我一起去見見張總。”林舒甜無奈只好跟著去了,副導演隨手從侍從端的盆子上,拿了一杯紅酒遞給林舒甜示意她向張總敬酒,林舒甜接過酒杯和張總碰杯喝了一口酒,藉口離開了。齊蘭走近林舒甜說:“我這邊臨時有事,得先走,我跟李經紀說了,李經紀讓武莉莉過來陪你,你再待一會,就找藉口離開哈。”林舒甜點點頭。

很快武莉莉來了,自從齊蘭接手林舒甜後,武莉莉就是替補,齊蘭忙的時候就讓武莉莉來照顧林舒甜。武莉莉來了後看林舒甜表情不對說:“怎麼了?”林舒甜說:“我有些頭暈難受。”武莉莉說:“走,我扶你回房間休息。”林舒甜說:“回房?”武莉莉說:“嗯,齊姐不放心你,直接在這樓上訂了房間,讓你休息。”林舒甜雖然疑惑為什麼不直接離開,但她現在頭暈的厲害,也由不得她仔細思考。

武莉莉扶著林舒甜來到了一個房間,開啟房門,扶林舒甜躺在床上休息。武莉莉開口說:“舒甜,你不舒服先睡一會吧,我就在這守著你。”林舒甜也沒說什麼,因為她現在頭真的很暈,她沒一會就失去了意識。這時房門敲響,武莉莉開啟門是張總,張總搓搓手,猥瑣的說:“怎麼樣?”武莉莉平靜的說:“睡著了。”武莉莉說完離開了房間,張總緩緩的向床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