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我總感覺熊爸爸那兒出了什麼事。”
“那可是一隻四階靈獸,怎麼可能對付不了他們。我們明天一早就去找那隻熊,好打消你的顧慮。”
“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我的真名叫做河古顏。河晶晶只是我臨時想出來的普通化名。”
“河古顏。。。確實好聽不少。”
第二天。。。。。。。。。。。。。。。。。。。。。。。。。。。
刑權,河古顏,天蓬,騎著那母熊飛快來到了昨日刑權被打傷的區域。
眾人開始尋找,最後只找到了一堆殘骨碎肉。
“這。。。這怎麼可能?熊爸爸怎麼會。。。”
而那隻母熊似乎已經瘋癲,大吼著衝向雄熊的屍體。
“刑權少爺,快攔住它!這堆爛肉堆在這裡卻沒有被腐蝕,想必是有什麼問題。”
河古顏定睛朝著碎肉看去,竟發現這些肉上飄著極度細微的血色紅霧。
“你們仔細看碎肉四周,竟有著淡淡的紅霧,我想就是它們在作祟。刑權,快攔住熊媽媽。”
聽聞河古顏所言,刑權也發現了異端,極速朝著母熊奔去。
刑權跟在母熊身後,找準時機便死死抓住後者的尾巴,隨後停下腳步,奮力將其向後拉。
而母熊卻始終朝著前方猛撞,根本沒有回頭的意思。兩者便對峙起來,都在不斷髮力,一時間竟難以分出勝負。
這時,河古顏也趕來了:“熊媽媽,先別衝動,冷靜下來,這個屍體有問題。”
不曾想母熊根本毫無反應,依舊死命般往前衝撞。
天蓬說道:“沒辦法了,刑權少爺,先打暈這大傢伙吧。”
“那好。”說罷,刑權突然收力,那母熊沒反應過來,猛的朝前衝出一段距離,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而刑權在這一過程中根本沒有鬆手,在母熊倒下的瞬間直接將其舉起,隨後狠狠的甩了出去。
母熊這時已經有些昏厥了。刑權再度上前,雙手捏在一起,朝著母熊的頭砸了上去。
“真是抱歉了。”
刑權將完全昏了過去的母熊拖到了河古顏面前。
河古顏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這臭小子也下手太狠了。”
刑權尷尬的撓了撓頭,河古顏也沒有過多刁難刑權,幾人開始研究起那堆碎肉。
天蓬說道:“看這顏色與效果,恐怕是血骨門的功法。難道那些傢伙是血骨門分家之人。。。”
河古顏說道:“不可能。我曾偶然去過血骨門,在那裡修行的無一不是過度肥胖,行動緩慢的人。那便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些傢伙盜竊了血骨門的功法。。。”
“那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去尋求血骨門的幫助了。”刑權有些興奮的說著。
“這倒是個好主意,只不過我們最好等到熊媽媽醒來,先處理。。。熊爸爸的事。”
河古顏眼中已經泛起了淚花,刑權趕忙上前安撫道:“光腳婆,這不是你的問題。應該怪我,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你們。”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臭啞巴。”
河古顏瞪著刑權,後者羞紅著臉躲開了。而天蓬躲在一處偷笑著。
到了午後,母熊才醒了過來。
“熊媽媽,真的。。。很對不起你,我們不僅害死了熊爸爸,還將你打暈了。”河古顏上前說道,刑權也在一旁附和。
而母熊卻並未搭理兩個小傢伙,目光呆滯的看著那堆碎肉。
隨後,那堆碎肉在母熊的注視下被刑權推入了一個巨坑中。刑權用兩尖叉取下一塊被較多紅霧包裹的碎肉。
安頓好雄熊的屍體後,河古顏與刑權朝其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與母熊道別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