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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茶几上的野煙不能抽

楊燁盯著眼前紅豔豔的嘴唇。

一張一合。

柑橘味的空氣。這款沐浴露真好聞。

小腹上有一團火開始噼裡啪啦往上燒,連同著點燃了四肢百骸,血液開始灼燒澎湃。

我操,梁欲白是吃春藥長大的嗎?聞聞他的味都能讓人直接發情?

楊燁的世界緩慢旋轉,飄著五顏六色的絲帶,他咬了下自已的舌尖,搶回了一絲理智。

他突然盯著梁欲白的耳垂:“你洗澡都不脫你這個耳釘?”

梁欲白:“……”

什麼毛病。

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是說這話的時候嗎?

這人把他的慾火也挑起來了,現在他澡也洗了,褲子都脫了光著站他面前了,露著個大鳥,楊燁開始扯摘不摘耳釘?

他壓著自已的性子:“發炎了,摘下來怕耳洞長住。”

楊燁一把推開他,梁欲白差點沒站穩摔茶几上。就看見楊燁突然開始翻箱倒櫃。

梁欲白:“……”

這是鬧哪樣,不然他先把衣服給穿上?

他實在沒有裸奔的愛好。

楊燁撅著個屁股在他面前一動一動,那浴巾不知道怎麼圍的,這樣都沒掉下來。他有點沒忍住,走過去伸出了手……

楊燁猛得一回頭,把一個盒子拍在他的手上。

梁欲白:“……”

他看了看楊燁,又看了看手中的那個盒子。

楊燁的眼神混沌裡帶著認真:“換上,純金的,不過敏。”

梁欲白:“……行。”

可能這是老闆特殊的愛好。

他開啟盒子,倒是愣了一下。

金色的邊框刻著繁瑣的花紋,鑲嵌著一圈細碎的鑽,包裹著最中央一顆綠色的寶石,翠綠幽深。

這東西不便宜。雖然款式有點偏女款。

比楊燁今晚為了裝逼特意戴的那塊江詩丹頓還貴了不知道多少倍。

梁欲白盯著這對耳釘看了很久,才抬眼看楊燁:“想清楚了?這玩意真的給我?”

楊燁點頭:“嗯,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覺得這個耳釘戴你耳朵上一定好看。”

“媽的,小白,你說你這張臉到底是怎麼長的,好想衝你臉上……”

他的目光灼熱,舔著嘴唇,活脫脫的一個色狼。

梁欲白:“……”

梁欲白感覺對方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但還是順從地找了面鏡子把耳釘給戴上了。

這一來一回之間,好不容易抬起了頭的鳥都萎下去了。

他一回頭,看見楊燁揹著他在狂灌冷水。

梁欲白:“……”

剛剛不是還想上他想得要命,現在怎麼突然裝起了矜持。

雖然他本來就沒打算讓他上。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楊燁的肩膀,對方一把甩開他的手臂,喘著粗氣:“你別碰我!”

楊燁覺得現在自已的腦子都要炸了。還渴得要命,身體裡被裝了個抽溼泵,馬力全開運作著。

梁欲白的氣息,帶著柑橘味的手只是輕輕碰了他一下,他小腿一軟,差點要跪下去。

操,梁欲白那個b給他下藥了吧?

下的春藥?有必要嗎?你他媽不下藥我也打算和你做的啊?

媽的,這個藥怎麼這麼奇怪……

一種細密的癢從身後開始蔓延,那個從未被特殊使用過的器官開始張揚宣示著自已的存在感。

瘋了吧。

他的意識逐漸開始朦朧,一道極其明亮的光線突然劃過腦海!他明白了!媽的!梁欲白想上他!

他咬著牙,對梁欲白怒目而視:“梁欲白!你他媽個卑鄙小人!”

然後對方耳垂上那抹翠綠直接映入了他的眼,他憤怒地騰地一下蹦起來,想拽住梁欲白的領子-----但對方現在身上一片布料都沒有,於是他推了他一把。

這一下沒收住力,梁欲白的後腦勺重重磕在了牆上,他“嘶”了一聲,也被對方的喜怒無常激出了脾氣,死死皺著眉頭。

“你他媽怎麼戴著這個耳釘!誰允許你亂翻我的東西的?!”

楊燁伸手想去扯那耳釘,梁欲白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力氣大到能捏碎他的骨頭:“你他媽到底在發什麼瘋?”

楊燁紅著眼睛大喊:“他媽的你還有臉說?我花錢把你帶回來你反倒給我下藥?老子現在後面癢得要命恨不得有個東西進去捅捅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啊?”

梁欲白:“……”

他有點宕機。

下藥?他什麼時候給這人下藥了?

我操。

他突然靈光一閃,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菸灰缸,裡頭有三個菸頭。

洗澡之前他就抽了兩根。

還有一根那就是楊燁抽的。

他突然覺得又好笑又荒謬。

他拍了拍楊燁的臉蛋:“老闆,你怎麼偷抽我的煙呢,這煙上有記號的,有些不能抽的啊。”

楊燁:“你他媽有病啊在自已的煙裡動這種手腳,平時沒少害人吧?”

梁欲白無辜地說:“我讓你抽了?就算我想害別人,也沒打算害你啊。”

楊燁混沌的大腦思考不了問題,他想,沒錯啊,這煙是他自已抽的啊,邊抽還邊罵梁欲白居然抽女人煙。

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楊燁崩潰地捂住了自已的臉:“滾!你他媽現在就給我滾!”

梁欲白嗤笑一聲,伸手去抓他:“讓我滾?現在才想著讓我滾是不是有點太遲了?剛才抓著我想強上的那股勁呢?我走了你怎麼辦,自已找根桌腿往裡捅嗎?”

“你他媽別碰我-----”楊燁感覺身子一個驟然下墜,他的腿一蹬,整個人直直倒了下去,被梁欲白撈進了懷裡。

他整個人都燥熱得有些神志不清,腦子裡一團接一團的亂碼,一桶水在搖來晃去,五彩繽紛的禮花在眼前炸開,世界都要變得一片純白,一隻五彩的獨角獸竄了出來。

那隻獨角獸在蹭他。把他的臉擦得生疼。

“他媽的,見鬼了。”他愣住了,目光直直地盯著那隻獨角獸的角,“這玩意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