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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 神靈眼中的渣渣(誠懇求收!)

天空中炎炎的驕陽也無法融化思無邪臉上的寒冰,少女用冷漠的面容和冰冷的氣質抓住了所有看客的內心。

在這些人的心中,思無邪冷漠的表情和冰冷的氣質更是引起了他們的保護慾望,每個人都想將舞臺上的人兒摟入懷中,用自己堅實的胸膛給予她永恆的溫暖,捂化堅冰。

同樣,在東大街天音樓斜對面的一家酒樓裡面,三個年輕俊美的人傑正坐在案前,身邊珠圍翠繞,。

他們看著窗外,用一種看風景的目光打量著大街,以及大街上的天音樓。

“葬月兄,那個女孩兒莫不是以前忘初心身邊的小丫頭?”一襲白袍,面若冠玉的俊美青年看著同樣穿著月白色華裳的年輕男子。

“哈哈!”秦葬月笑了一聲,看著是那樣的豪邁與直爽,“秋名兄,這你可要問天一兄了,畢竟他才是曾在忘初心的床上流連最久的人啊。”

聽秦葬月如似說,天一雪海雖說心中有些不悅,但也不會當場發作,只是笑了笑,“葬月兄此言差矣,要論我對忘初心的瞭解,可不及葬月兄一半啊!”

秦葬月端起酒杯兒,輕輕的抿了一口,“倒也是,天一兄每次只是流連於床上,迷戀肉體,我卻是喜歡和王初心談天說地,還真別說,忘初心死了,我還真就感覺到了一種孤獨。”

天一雪海眉宇間有些陰沉,秋名一山立馬跳出來打個哈哈,然後舉起酒杯兒,“來咱們乾一杯,別因為死去了的人而影響咱們之間的友誼。”

三人端起酒杯嗎,微微一碰,各自豪爽的喝下。

“那麼,葬月兄豈不是將忘初心當成了知音了?”

天一雪海似乎並不怎麼大度。

秋名一山微微皺眉,他有心掲過這件事兒,天一雪海卻緊抓不放。

“有何不可?”

秦葬月目光灼灼的看著天一雪海。

“那為何忘初心的小丫頭來求助的時候你又拒絕了呢?”

天一雪海不依不饒。

秦葬月看著天一雪海,沒有說話,因為說了他也不會懂得。

此時此刻,他覺得面對著秋名一山和天一雪海是多麼的無趣,與忘初心比起來,這兩個人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會,如果他們身後沒有了強大的家族,那麼他們什麼也不是。

“喲,天鶩兄!”

此時的秦葬月看到了一個帥到爆表的白衣青年正在街上孑孑而行,他整個人都散發正一種孤寂的冰冷,似乎,這陽光,也照不進他的內心。

於是,秦葬月對著天一雪海和秋名一山拱了拱手,“二位,在下先失陪了,今日這頓,我請。”說著,秦葬月便離開了。

天一雪海看了看秋名一山,“葬月兄也真是的,就為了一個風塵女子和風塵男子而拋棄了我們。”

秋名一山不說話,靜靜的看著窗外,看著窗外的風景。

無瑕天鶩手持摺紙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行走在人潮擁擠的大街上,聽說今天天音樓開業,他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從未曾見過的伉儷名媛,他流連於女子的床榻,可是卻並不流連於美色之中。

這也是一個妙人啊。

他彷彿是遊離在這個世界之外的幽靈,尋找著自己的獵物,滿足她們的寂寞與空虛,然後,再還給她們加倍的寂寞和空虛,他就如同毒藥,讓人慾罷不能,然後走向墮落。

這是他的使命,與生俱來的使命,難以違背;也是他的悲哀,與生俱來的悲哀,難以逃脫。

站在王不二身邊的天涯若雪充滿了激動的拉著王不二的手臂,看著素手輕撫琴絃的思無邪,看著小銀和小金在舞臺上翩然起舞。

他轉過頭,看著王不二,“她們三個都是我的。”

王不二依舊笑呵呵的張著嘴,含糊不清的吐著詞兒,天涯若雪皺著眉頭思索了許久才搞明白王不二的意思。

小金和小銀本來就是你的,至於思無邪,那要看她自己,如果她不願意,那麼自己也沒有辦法強迫人家不是。

隨後,看著騷動的人群,哪一種如火的熱情似乎是想要將這個世界都點燃一樣。

如冰山般令人憐愛呵護的美人兒,從未曾聽過,卻有動人心絃的樂曲,大小姐的禁臠水袖輕舞,不得不說,這樣的場面,對那些早已厭倦了*的女票客們來說,帶給了他們一種新的愉悅感。

王不二知道,這裡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了。

於是,他不理會一邊看得痴呆的天涯若雪,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他本來以為自己能夠安靜一會兒的,可是,哪知道,自己辦公室依舊被鳩給佔領了。

鎖音坐在主位上,雙手抱在那平平無奇的胸前,笑呵呵的看著王不二,“怎麼樣,大飽眼福了吧。”

王不二依舊張著嘴兒,似乎在哈哈大小一般,點了點頭。

看著王不二,鎖音有點不高興了,“你這傢伙,身為主角的你竟然打了一回醬油,現在還笑得出來,不知道該說你是笨蛋呢還是笨蛋呢還是笨蛋呢!”

王不二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給人的觸感僵硬得就像是一塊石頭,揉了好大半天,肌肉才勉強的鬆弛了下來。

“我的媽呀,痛苦死我了。”

王不二坐在一邊,喝了口熱水。

鎖音看著王不二,這丫的感情是因為尷尬的笑容保持久了,導致面部肌肉僵化,真夠可以的啊。

“現在你打算整麼做?”

王不二站在窗前,手端著茶盞,看著窗外面熱鬧非凡的景緻,沉默不語。

“喂!”鎖音不高興了,他來到了王不二的身邊,胳膊放在窗臺上,看著窗外的景物,沒什麼特別的啊!

“混蛋,你敢不理我!”鎖音看著身邊一副氣定神閒的王不二,真生氣了。

王不二伸出一隻手,按著鎖音的腦袋,輕輕地轉了轉,指著一對站在街邊細細交談的英俊青年,然後又指了指一臉花痴模樣的天涯若雪,最後才將手指定在了舞臺之上。

“什麼意思?”鎖音看著王不二,特別討厭他這種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沒有實力又喜歡裝逼,哪天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

“沒什麼意思,”王不二喝了一口茶水,“我看見靈石向著我滾滾而來,我得去修建一個小倉庫了,不然都裝不下了。”

說到滾滾而來的靈石,鎖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把拉住王不二。

“我說王二貨,你答應我的,你說今年讓我進入仙宮境的,什麼時候才能兌現啊!”

王不二於是抬頭,看了看天空,眉頭微微皺起,用有些敷衍的語氣說道,“快了快了,第七夕到了就行了。”

“第七夕?”鎖音雖然很惱怒王不二一副敷衍的神態,但是還是很敏感的抓住了一個生僻的詞語,“第七夕是個什麼東西呀?”

對於她的迷惑,王不二顯然是不可能給與她回答的,因為此時的王不二已經離開了辦公室。

開幕式結束之後,思無邪就被天涯若雪給纏上了,她知道天涯若雪的身份,於是,她也推脫掉了無數世家公子的邀請,跟著天涯若雪離開了。

王不二站在一邊,笑呵呵的看著他們離開之後,自己也帶著鎖音,準備離開了。

“你好,王兄?”

“王兄?”王不二一臉怪異的看著叫住自己的秦葬月,他一身月白的華裳為他增添了一股不凡的氣息,而在他身邊,與他並肩而立的無瑕天鶩此時正目光灼灼的盯著鎖音看。

“你好,還認得我嗎?”無瑕天鶩發話了,並不是對著王不二說的,而是和鎖音說的。

王不二看著無瑕天鶩看鎖音的眼神,很不爽,於是連帶著對秦葬月也不爽了,心想,你丫的來找我也就行了,你把這個臭名昭著的野鴨子帶來幹嘛。

“有什麼事兒嗎?”王不二也懶得去問秦葬月的名字,以前,他們根本就沒有交集,現在的交集是思無邪,可是在不久的以後,他們也依舊不會有什麼交集。

“無邪是以前忘初心身邊的那個小丫頭,對嗎?”

王不二淡淡的揮了揮手,“不知道,自己問她去。”說著,便拉著鎖音想要離開。

可是,在一道白色的光芒之後,無瑕天鶩的身影矗立在了王不二的身前,他看著王不二,“我在和這位姑娘說話,你很不禮貌。”

王不二看著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微微的蹙眉,看了一眼鎖音,“你說。”

鎖音一臉關我屁事的模樣,“我又不認識他。”

這下子王不二如同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樣,趾高氣昂的看著無瑕天鶩,“聽見了嗎,還不讓開?”

說著,他也不需要無瑕天鶩讓他直接拉著鎖音,繞過無瑕天鶩而離去了。

看著離去的兩人,秦葬月笑嘻嘻的站在無瑕天鶩的身邊,“天鶩兄,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呀!”

無瑕天鶩那張素來嚴肅的俊臉上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來,只是淡淡的開口回答說,“她還小,不明白。”

秦葬月一臉震驚的看著平靜的無瑕天鶩,“我說,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無瑕天鶩點了點頭,用一如之秦葬月對天一雪海的那種語氣和腔調,“有何不可。”

秦葬月看著無瑕天鶩,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這個過分我行我素的執著瘋子。

王不二牽著鎖音往回走,心情老好了,至於為什麼心情好,那還用說,當然是自己的天音樓圓滿開業了,是的嗎?應該是的吧!

才走到了門口的王不二就聽見了雜貨鋪裡面傳來的爭吵聲。

“是一萬九千六百七十七隻腳。”

王開心有些生氣的說。

“不是的,你數錯了,是一萬九千六百七十八隻腳。”

聽著這個有些稚嫩的聲音,王不二就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我沒有,是你數錯了。”

王開心的聲音傳來。

“開心,我是不會數錯的,你忘啦,我是神靈,神靈是不會錯的。”

大白貓用自己尊貴無比的身份來證明自己的正確性。

“為什麼神靈就不會錯呢?”王開心不理解了,“神靈是個什麼東西啊?”

在王開心看來,任何生靈都會出錯,只要有情感的存在,誤判是時有發生的。

“神靈啊,那不是個東西!”大白貓舉著爪子撓了撓自己是的耳朵,“唉,我也說不清那是什麼東西,你只要知道神靈很厲害就行了。”

“和不二哥哥比,怎麼樣?”

在單純的王開心心中,她不知道很厲害是多厲害,覺得能夠把一堆散修玩弄於鼓掌之間的王不二就是很厲害了。

“他?”大白貓明顯很不屑,

“神靈的一口氣就能吹死億萬個王不二,在神靈的眼中,他連渣渣也不算。”

“啊!”王開心顯得有些難過,王不二在她心中永恆不敗的身影被大白貓給推到了。

站在門口的鎖音看著渾身氣得發抖的王不二,心中樂開了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