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改CP了。】
【我宣佈年歲夫婦才是最好磕的。】
【糟糕,好像磕到真的。】
【宋譽的春天終於來了。】
【喬喬對不起,不是媽媽不愛你。】
【宋譽的喉結你們能懂嗎?我要被殺死了。】
【週歲禮吃的太好了。】
雨勢越來越大,幾位嘉賓的助理或經紀人都拿著傘等候,準備接自家藝人回去休息。
“歲禮,你有傘嗎?”本來已經走入雨裡的肖瀾回頭,看著亭內獨觀雨勢的週歲禮。
週歲禮知道直播還沒有關,她不想跟任何人扯上關係,即便是一會淋雨回房間。
她婉拒:“我有,我一個人坐一會。”
肖瀾看了一眼還在為自已撐傘的經紀人,沒有再強求什麼。
他的經紀人是無辜的,無論如何都不該讓他為了自已的想法承擔後果。
週歲禮看著一個接一個的人有人接,又送回房間,剛剛尚且擁擠的亭子瞬間空曠起來。
當然,還剩一個宋祈年,倚著亭內的承重柱,此刻和她像個陌生人。
【好了,只剩下你們兩個了,乾點什麼吧。】
【別站那麼遠!快往一起靠靠!】
【剛才還差點親上,現在互裝不認識?】
【這麼好的機會你在幹嘛我的哥!】
宋祈年知道只剩兩個人的場面要避嫌,他喜歡週歲禮,但並不想讓自已死的太慘。
五分鐘過去,宋祈年嘆氣,給張鑫發了條訊息:
【都是助理你怎麼那麼差勁,拿兩把傘拿到印度去了?】
宋祈年知道週歲禮沒有傘,他早就提醒張鑫帶兩把傘了,所有人都走光了也不見張鑫人影。
“譽哥, 你怎麼還沒走呢?”
肖瀾的聲音再次響起。
宋祈年心裡的危機警報聲被拉的嗶嗶響。
“我等我助理呢,馬上就來了。”實際上宋祈年已經咬碎了後槽牙,恨不得張鑫此刻是個翻筋斗雲的猴子。
“你有東西忘帶了嗎?”宋祈年故作鎮定,還不忘帶著假惺惺的笑。
肖瀾也不藏著掖著:“沒有,我讓我經紀人先借他們的傘回去,我來接一下歲禮。”
週歲禮瞳孔地震,大哥你能不能別害我。
這叫個什麼事。
“走啊歲禮。”肖瀾熱切地邀請。
週歲禮覺得自已像個NPC,怎麼做都得挨兩槍。
網友再次見證修羅場名場面。
【啊,宋譽那是你老婆!你老婆要被人搶走了!】
【肖肖你還年輕,就讓讓宋譽吧~他都快三十了。】
【讓你不提前準備好,被偷家了吧。】
【別跟他走小週週。】
【肖肖也要勇敢追愛了。】
【你們三個一起過日子不行嗎?】
週歲禮打算再次婉拒:“不用麻煩了吧。”
宋祈年看著肖瀾直接走到週歲禮身邊拉她胳膊:“走吧走吧不麻煩,再等一會雨下的更大就不好走了。”
這時候宋祈年不便為週歲禮開脫,三個人的爭鬥場,無論是誰贏了談資都會是週歲禮。
【姐妹們我瘋了。】
【肖瀾直接肢體接觸來了個大招。】
【你快學學啊宋譽,別傻站著了。】
【宋譽已經宕機。】
【我就說宋譽不可能喜歡她。】
到這種地步,週歲禮也不好拒絕,只怕拒絕下去又有人給她蓋上死裝的帽子。
她只好順著肖瀾的力同他一道出了小亭,共打一把傘。
餘光裡的宋祈年,不曾為她解圍。
肖瀾是個直腸子,有心事絕對憋不過半天:“你沒傘為什麼還要嘴硬說有傘?你想和譽哥單獨相處?”
週歲禮倒也沒想過肖瀾會說的如此直接,“怎麼會,我是被噴怕了。”
“你才剛出現在鏡頭前,這種情況也很正常,何況譽哥流量那麼大,一個小舉動都會上熱搜,不要有那麼大的壓力,過幾天就會有新的事情蓋過你,很快就會被遺忘的。”
肖瀾將傘往週歲禮那邊微微傾斜,自已的半邊身子卻暴露在雨中。
週歲禮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拉了拉肖瀾的衣角:“你別淋著了。”
肖瀾滿不在乎:“我沒關係,只要你不被雨淋到就好。”
視線裡的兩人漸行漸遠。
宋祈年看這愈下愈大的雨勢,想到了週歲禮那晚冒雨去他家看望他的時候。
大雨一連下了好幾天,把週歲禮困在他家裡住了幾晚,宋祈年一向不太喜歡下雨,那是他第一次覺得,有時候下雨也是個好事情。
張鑫小跑的身影闖進宋祈年視線。
好不容易忍耐下去的怒氣再次湧上胸腔。
看著張鑫嬉皮笑臉朝他跑過來的樣子,宋祈年恨不得給他一拳。
張鑫往裡探頭,“來了來了,哎,就剩咱們了啊。”張鑫縮頭,撐起另一把傘給宋祈年,“那行吧,快走吧,這雨就沒個停的意思。”
“你知道我很想打你嗎?”宋祈年忍著怒氣,咬牙切齒地說道。
張鑫一臉疑惑,還以為單純是他來晚了的原因。
他嘴碎的解釋:“啊?我這本來有兩把傘,那把出門的時候突然就罷工了,我跟陶然借的這都是。”
“來,你把那把傘也給我。”宋祈年語氣生硬。
“啊?要幹啥。”張鑫雖然疑惑,還是把自已手裡的傘遞給宋祈年,“不是,這把不是給我準備的嗎?”
宋祈年深深吐了口氣,儘量忍住不罵張鑫。
“為什麼我看週歲禮跟肖瀾一塊走的?”張鑫再度危險發言,來回在宋祈年崩潰的邊緣試探。
“張鑫。”宋祈年冷靜說道,嘴角卻泛起一絲冷笑。
“怎麼了譽哥?”張鑫一頭霧水,心裡不自覺有些發毛。
“我想換個助理。”
張鑫委屈巴巴起來,“我咋了我……”
……
回到自已房間,發現陶然正坐在小沙發上津津有味地捧著堅果罐子,一口接著一口往嘴裡送。
宋祈年本來就窩著火,見到這情景更是憋不住:“你幹嘛吃我零食!還在我的房間!”
陶然對宋祈年的不滿無動於衷,嘴裡塞得鼓鼓囊囊還振振有詞:“藝人嘛。就是要注重自已的儀容儀表,還想吃零食,我替你吃。”
“我身邊全是惡人。”宋祈年無力反駁,將自已埋在床裡。
陶然一臉嫌棄:“你又不高興什麼?老婆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