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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返

一進寨門,陳燦這些人都一屁股坐在地上。陳燦還不忘喊一句:“清點一下人數”。然後就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天已經矇矇亮了。紀城坐在桌邊打盹。陳燦一起身,紀城就醒來了。陳燦問道:“我睡了多久,外面怎麼樣了”。紀城道:“十二時辰了。狼群退了,足有近十萬只,還在清理狼屍”。陳燦道:“你現在立刻差人去請範仲、崔偉、李純、鄭經先生前來議事。另外再僱一些屠戶,將狼皮剝下來,狼的幾顆大牙也掰下來”。第三日,範仲四人趕到軍寨,同來的還有大量的屠戶。安排好屠戶後,陳燦將此次出去的所經歷的原原本本的對四人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我準備向草原遷移部分百姓,以牧民為主,我練兵場地也放於此,另外,孤兒們我也要將一大部分遷於此,方便招兵,草原狼群太過危險,我打算步步為營,每百里建一軍寨,一直建到河流邊上”。範仲幾人連夜趕回去負責招募人手。陳燦也沒閒著,白天和匠人一起鞣製狼皮,晚上絞盡腦汁回憶讀書時,課本上關於軍陣的描寫,這次出去與狼廝殺小範圍團隊協作是可以減少傷亡,可是遇到數萬、數十萬的廝殺呢。想了幾日,想到了長蛇陣,記得好像是說:靜止時盤著呈守勢,欲行時蛇身成一條線,行進時之字形。擊蛇首,尾動,卷:擊蛇尾,首動,咬:蛇身橫撞,首尾至,絞。蛇頭設二將,蛇尾設一將。蛇身由弓箭手,刀盾手,長槍手組成,弓手阻敵增援,刀盾手保護長槍手,防止地方衝擊突圍,是防禦屏障。長槍手主要是刺殺攻擊。行軍和防守時刀盾手在外,長槍手居中,弓手在內。攻擊時刀盾手在外,弓手居中,槍手在內。寫好後召來紀城、曹雲。說道:“這是我在宮中藏書閣偶然看到的軍陣之法,你們二人帶人操練一番,完善一下”。紀城、曹雲看完,也連連稱讚,興沖沖的帶人去操練。陳燦又將鞣製好的狼皮叫人做了幾副手套和無指手套,戴上後,感覺兵器碰撞後對手的震盪減小,還不失靈活,到時也能保暖。於是就召來五舅,讓工坊大規模生產。陳燦中間又去了一趟山谷,視察了兵器甲冑製作的進度。三個月後,軍寨已建成了兩座,每個軍寨可以容納五、六萬人,陳燦帶領著已經完成訓練的孤兒以及新招的五萬孤兒分別進駐到兩個軍寨。原來的軍寨也招了五萬孤兒訓練,現在陳燦手裡將來成軍的孤兒達到十五萬。

又一年過去了,軍寨終於修到了河邊,一路上一共修了六個軍寨,陳燦手中訓練的孤兒已達到三十萬。開春後,陳燦在牧民的指導下,設了圍場,將牛羊趕了進去。又設了十幾處馴馬場,陳燦每日都帶著手下馴服野馬,沒幾個月就馴服了幾萬匹可以做戰馬的野馬。陳燦一直也沒有找到心儀的坐騎。一日,周圍的馬群忽然躁動起來,一匹純黑的駿馬賓士在草原上,四蹄翻騰,長鬃飛舞,其餘的馬拱衛在他的兩邊。一旁的牧人喊道:“這是馬王”。陳燦看到這匹馬,有一種一見傾心的感覺。急忙對眾人說:“將這匹馬趕到馴馬場,我要親自馴服”。眾人隔開馬群,將馬王趕入一個馴馬場,眾人用套馬杆,圍住馬王,馬王鼻息越來越重,看得出他開始暴躁了,然後,突然嘶鳴一聲,朝著陳燦的方向衝來,陳燦一錯身,在眾人掩護下,跳上馬背,雙手死死抱著馬脖子,雙腳夾住馬腹,馬王察覺有人來到自己背上,開始上下瘋狂跳動。陳燦自始至終都死抱著馬脖子,馬王不停的試圖把陳燦顛簸下來。一人一馬對峙了一個多時辰,陳燦大腿內側的皮都蹭破了,屁股顛的生疼也沒放手。馬王漸漸也沒了力氣,動作漸漸慢下來,更多的只是奔跑。再過了一會打著響鼻站在那兒一動不動。陳燦這時騰出一隻手兒捋了捋馬王的鬃毛,馬王也也沒有表現出反感。又呆了一會,陳燦覺得馬王已經沒有體力,跑不動了,就跳下馬,來到馬前,左手撫摸著馬的臉頰,右手從背的包裡掏出一把精飼料餵給馬王,馬王一邊吃著精飼料,一邊舔著陳燦的手。陳燦還對著馬王輕輕說到:“你以後就叫黑龍,跟著我不會辱沒你,將來我們一起征戰天下,成為天下之主”。馬王好像聽懂了似的,打了個響鼻。陳燦又牽著馬王來到河邊洗了個澡。然後晚上就和馬王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