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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 章 舞臺中央

“蓮!”

正當霍蓮沉迷於葉茗荷美色,盯著她快看出花的時候……

四大猛將——霍霜霍晟白玉溪溫莎

他們四個神情極其嚴肅的走進來,整個後臺也安靜下來,眼看著這四個氣勢洶洶的人走到霍蓮和葉茗荷身旁。

“咋了?”

溫莎留在這裡陪著葉茗荷,霍霜直接把小蓮從椅子上抱起來,走出後臺。在後臺外牆邊沒人的地方,把霍蓮又放了下來。

開始審訊!

“幹嘛?”霍蓮疑惑的看著眼前那三個兇狠的大人。

又要搞哪一齣?!

“你跟男的上床做了?!”白玉溪大白話直接就問出來,絲毫不掩飾。她沒必要拐彎抹角,這種事就得直接問清楚。

“????”

霍蓮一臉懵,這麼突然一個問題,擱誰誰不懵。她腦子裡轉悠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的可能是表白牆的事。

“你們怎麼知道的?”

完蛋!

霍蓮這句話想問的意思是,他們仨怎麼知道表白牆的事。

結果這仨完全誤會了!

“什麼時候?!”

“你真跟那個叫廖少崇的上了?!”

“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哎??”他們仨越著急問的越多,小蓮蓮就越懵逼。

“不是…我沒有上!”

“我連嘴都沒親。”

“你們不要聽她們瞎傳!”

“人多嘴雜傳著傳著就離大譜了。”

霍蓮反應過來剛才自已的回答有些問題,趕緊把事情給他們解釋清楚。

“真的???”那仨成年人不相信。

“那要不…現在去醫院查查。”

“算了算了,沒有就好。”

“哎呀~”白玉溪摟住霍蓮的脖子,臉貼住她的臉蹭著。“想不到我們單純可愛的小蓮蓮…嘖嘖嘖嘖~”

“滾!”

霍蓮推開白玉溪的臉,轉頭拉開後臺的門,趕緊跑進去,不然白玉溪又不知道要怎麼整她了。

“媽的!霍蓮!真是長大了啊!”白玉溪也拉開門衝了進去。“敢這麼跟我說話。”

霍蓮剛坐到葉茗荷旁邊的椅子上,準備繼續跟她和溫莎嘮嘮嗑,抬頭就看見白玉溪突然出現在自已面前。

“你要幹什麼?!”

白玉溪雙手叉腰,一臉邪惡的笑容。“你信不信~我把你小時候被奶奶教訓的影片發到表白牆裡呀?”

“你他媽神經病啊?!”

“你再罵!你有本事再罵一個?”

“哼!”霍蓮把校服外套蒙到頭上,無視她。

“什麼影片?”霍霜和霍晟好奇的想看。

白玉溪開啟手機開始翻相簿。“就是小蓮蓮五歲的時候,把飯潑到我臉上那次。”

呵…

霍晟和霍霜瞬間就回憶起來了,那分明就是白玉溪先找的事,還害的小蓮一著急舀了一勺飯潑過去,最後還被打了一頓。

“我能看看嗎?”

白玉溪一聽葉茗荷想看,那太棒了!必須得讓小蓮蓮喜歡的女生看到。

“當然可以了!!”

“不行!”霍蓮的腦海中突然湧起一股衝動,她毫不猶豫地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葉茗荷纖細的腰部,並用力將她拉到自已的大腿上坐下。“不許看!!”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葉茗荷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她只覺得自已的身體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此時此刻,就算讓她立刻去死,她也心甘情願!她渴望能夠立刻轉身親吻霍蓮一下,但內心的羞澀和矜持卻讓她死死抓住霍蓮的手,竭盡全力地剋制著這種慾望。

而此時的霍蓮,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愉悅。她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感覺中,享受著與葉茗荷之間的親密接觸。

霍蓮大腦持續發熱,臉緩緩貼到葉茗荷後背上,雙臂摟緊。葉茗荷渾身通電,猛的挺直後腰,掙脫霍蓮的手,站起來。

“我…去上個廁所。”葉茗荷需要冷靜一下,提著裙子快步離開這裡。

霍蓮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她彎下腰,雙手託著發燙的臉。她好開心,好像馬上要窒息一樣。

白玉溪和霍霜從多年的豐富經驗來看……

小蓮蓮不是單方面暗戀啊~

霍霜也為此鬆了一口氣,既然是兩個人都有意思,那就說明這個一見鍾情,遇到對的人就不算個劫。

……

“我要上場了,你去外面看。”

葉茗荷摸了一下霍蓮還在發紅的小臉,登上升降臺準備上舞臺。

霍蓮顧不上拿燕尾服的外套,直接衝出後臺。

霍霜和霍晟還有白玉溪這仨人,一看小蓮蓮火急火燎的樣,都被逗笑。也跟著出去看看這未來的小妹媳表演。

霍蓮跑出後臺後,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此時已臨近傍晚時分,天空逐漸被夜幕籠罩,原本明亮的陽光也漸漸變得黯淡無光。然而,整個操場卻並未因此而陷入黑暗,反而呈現出一種獨特的景象。

只見坐在操場上的同學們紛紛點亮手中的熒光棒,它們散發出五彩斑斕的光芒,猶如點點繁星般閃爍著。這些熒光棒匯聚成一片璀璨的光海,將整個操場裝點得如夢似幻。與此同時,看臺上的同學們也手持熒光棒,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在這片光海中,同學們的歡聲笑語和興奮呼喊交織在一起,彷彿奏響了一曲激昂的樂章。他們盡情地享受著校慶帶來的歡樂氛圍,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

“我去!一中現在校慶一次比一次好!”白玉溪感嘆著。

霍霜冷哼一聲。“都是我們免費出的裝置!”

霍蓮隨意地挑了一個不會打擾到其他人的位置站著觀看錶演。她的目光落在舞臺的正中央,那裡擺放著一架潔白如雪的鋼琴,彷彿散發著優雅的光芒。葉茗荷從舞臺下方緩緩升起,聚光燈如星辰般灑落在她身上,瞬間點燃了整個操場的熱情。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激昂的吶喊聲響徹雲霄。

葉茗荷手提白色長裙,步伐穩健地走向前方,然後優雅地坐在鋼琴椅上。她微微偏過頭,視線穿越人群,第一眼便準確無誤地落在了臺下的霍蓮身上。

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這首歌…

為她而唱。

霍蓮與葉茗荷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剎那間,她的心如刀割,彷彿再次被無情地挖出並生吞活剝。那痛苦讓她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葉茗荷調整好眼前麥克風的位置,輕吻了一下,雙手緩緩地放在了黑白色的鋼琴鍵上。

很簡單。

一架鋼琴,一個溫柔的女聲。

全場安靜。

-時光是琥珀 淚一滴滴被反鎖

葉茗荷一開口,霍蓮直接倒吸一口涼氣,瞬間淚崩。霍霜和霍晟也都呆了。

這首歌啊!

-情書再不朽 也磨成沙漏

“不是…她…”白玉溪不知所措的撓了撓臉,轉手猛拍著霍霜的肩膀。“這小孩…跟…”

“媽…”

霍霜無意識的脫口而出,她自已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好像看到了霍媽年輕時候的模樣。

霍蓮掏出手機,手劇烈顫抖著舉起來,她一定要記錄下來,每天都會看一遍。

-你和我 十指緊扣 默寫前奏

“媽啊…”

霍晟緊緊捏著霍霜的肩膀,他真的忍不住了,所有的壓力和情緒奔湧而出,如狂風暴雨般席捲了他的大腦,整個心臟攪成一團。

白玉溪握住霍蓮已經抖得不像樣的手腕,抖成這樣根本就什麼都錄不出來。

-長鏡頭越拉越遠 越來越遠 事隔好幾年

-我們在懷念的演唱會 禮貌的吻別

葉茗荷再次偏過頭去看向臺下的霍蓮,然而她並沒有真正看清此刻的霍蓮早已把自已的臉哭得皺成一團,她唯一所能看到的僅僅是霍蓮高舉著手機正在拍攝的動作罷了。

就是這樣,誤認為她們兩個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在葉茗荷的內心深處,一直認為霍蓮喜歡的是男孩子,而自已只不過是被對方當作第一個有幸與其合影留念的小粉絲而已。

畢竟,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怎麼可能走到一塊去。

當最後一個音符悄然落下之際,整個現場仍舊沉浸於歌曲所傳遞出的情感氛圍之中,尚未回過神來。直至葉茗荷深深地鞠了一躬,並緩緩走向升降臺時,那如雷貫耳般的掌聲與震耳欲聾的吶喊聲方才響徹整個夜空。

“哥…她說她想當明星。”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回到後臺後……

“啊~緊張死我了!幸好沒出錯~”葉茗荷瘋狂跺著腳,內心的激動慌張的情緒還沒有平復。她還在後怕著萬一出錯怎麼辦。

“你唱的很好聽呢,以後當個歌手吧。”

“我就是想當歌手,像今天這樣開四面臺的演唱會。”葉茗荷興奮的暢想著未來,就算實現不了,讓人想象一下還不行嘛。

“你有喜歡的明星嗎?”

霍蓮把燕尾服的後襬從屁股底下拽出來。“我對明星不感興趣。”

“啊?”葉茗荷一聽小蓮不感興趣,頓時垂頭喪氣,竟然會有人對明星不感興趣。

“我見的明星比較多,我自已也算網紅。”霍蓮笑著,話鋒一轉。“你要是當歌手的話,我肯定追你。”

不當歌手,也追。

葉茗荷驚喜拍手。“那我肯定要往那方面努力。”

努力靠近她,去追她。

“你什麼時候上臺啊?”

“我最後一個~早著呢~等著吧~”

而此時,站在操場角落裡的三個富家子弟。

“你倆別抽了!這是在學校!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著?!”白玉溪看著眼前兩個大煙民又急又氣,生怕這時候有人靠近這裡,霍家的名聲就毀了。

白玉溪扒拉了一下霍霜的胳膊。“你現在怎麼也開始抽菸了?!你倆別把小蓮蓮帶壞了!”

“沒事兒…這幾個月出的事比較多…”霍霜小聲說著,心裡憋的一股勁讓她無法正常音量的說話,隨時可能會再度破防。

白玉溪最清楚什麼情況了,霍晟從爸媽都去世後,天天都在跟她發訊息抱怨。這次校慶本來是不打算回來的,只是想到怕這兄妹仨撐不住,才趕緊回來看看。

前幾天小蓮蓮跳橋救人還差點沒了,明明當時自已都沒力氣,還硬把比她重的人放在自已身上,拼命往岸上游。聽霍晟說是消防員在快艇上搶救過來的,再晚一點發現估計人就沒了。

“行了!別抽了!”白玉溪看不下去,先把霍晟的煙搶走扔地上碾碎。

“還有你!”她又奪過霍霜手裡的煙,也扔地上。

白玉溪看著這倆龍鳳胎沒精打采的模樣,無奈的嘆口氣。“你們霍家認個輸,我立馬退學回來幫你們行吧?反正讀博讀的我也腦袋疼,婚約的事我爸也都同意了。”

霍晟和霍霜不愧是龍鳳胎,默契的一塊崩潰的坐在地上。“那你回來吧…我們真的…弄不了,集團的事太多了…”

“還有小蓮…有時候太難管了。”

“我也不捨得罵她…本來就很忙了…她還老出事…”

“怎麼說都不聽…打她也沒用…”

霍晟和霍霜在地上哭著抱怨,想把肚子裡的怨氣,壓力全都吐出來。

“行了行了行了。”白玉溪一個手一個,把這倆人拉起來。“我一個星期之內辦好退學,然後直接搬到你們家去行吧?”

這邊白玉溪剛安慰好這倆龍鳳胎,另一邊溫莎在操場上跑了半天之後,終於在黑暗的角落裡找到他們仨。

“霍蓮胳膊上的傷口崩開了!”

“嘶~疼疼!慢點!”

從醫務室跑到後臺的醫生,撩開霍蓮已經沾上血的襯衫袖子。

“嘖!這肉都爛了。我們技術有限,還是趕緊去大醫院吧。”

“停!等會兒!”

霍蓮抬手指了指站在身旁,看到傷口五官緊皺的舞臺工作人員。“把我節目調到下一個,現在去!趕緊的!!”

霍蓮起身把胳膊又塞進袖子裡,穿上黑色的燕尾服,掛好小領結。

霍霜滿臉的擔憂。“你確定你胳膊能動嗎?”

“哎呀!能動,你別管了!”霍蓮拿出她提前準備的黑色小禮帽,就是怕有這種情況,用來擋住臉,遮住疼痛帶來的面部猙獰。

“蓮!”葉茗荷跟著霍蓮走到升降臺旁邊。“你還是去醫院吧!”這種事耽擱不了,她怕小蓮出什麼危險。從受傷到現在也才只過了一個星期。

霍蓮深呼吸,面帶微笑。“你去外面看,好嗎?”

趕緊出去看!!

葉茗荷知道自已肯定擰不過她,也不再勸下去,轉身跟著那仨富家子弟和溫莎走出後臺。

她自已私心很想看小蓮穿燕尾服上臺拉小提琴。如果這次看不到,她會覺得遺憾。

霍晟和霍霜最明白,霍蓮跟他媽霍文昌一樣,就是一頭死倔的牛,不撞南牆不回頭。

霍蓮右手剛抬起來,想把小黑禮帽扣在頭上,一陣刺骨的疼痛襲來,整個胳膊僵在半空中。

靠!真他媽耽誤事。

她戴好帽子,帽沿往下壓了壓,在升降臺下面趁著擴音器還沒裝上去,趕緊拉了一小段試音。

忍忍吧。

後臺的其他同學聽到小提琴試音後,也都紛紛跑出後臺,準備去看現場,後臺一下就寬敞了,只剩下工作人員還在這裡。

工作人員輕輕拍了拍霍蓮的肩膀。“準備好了嗎?現在要開始往上升了。”

霍蓮再次壓力帽沿,儘可能只露出一張嘴,抬右手比了個OK。

工作人員看到血已經流到右手手指上了,這得多疼啊!要是他肯定就不上了。

不!霍蓮要出風頭,她享受的就是這個感覺。

痴迷於肉體的疼痛,解放思想。

“蓮——!!!!!”

升降臺逐漸升上去,最終抵達舞臺中央,聚光燈打在霍蓮身上。她抬起右手摘下禮帽,右手從眼前滑過,手背上的鮮紅流動的血液讓她更加興奮不已。

她將黑色小禮帽置於胸前,微微躬身低頭,緊接著又起身迅速戴上,壓低帽沿。禮帽下是已經咬緊牙關的略帶猙獰的表情。

“她手上是在滴血吧?”白玉溪舉著手機錄影,畫面放到最大。

前奏響起,霍蓮將小提琴扛在肩上,右手拿弓舉起來輕放在琴絃上。

“嘶!”

霍蓮疼得抿了抿嘴,她在心裡默默的數著拍子。

1,2,3,走。

悠揚而婉轉的琴聲,如同一串串璀璨的明珠,在夜空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穿透層層黑暗,傳遞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耳畔。那是一把小提琴所奏響的旋律,充滿了激情與活力,彷彿是燃燒的青春之火。

舞臺中央,霍蓮全神貫注地演奏著。她的雙手如同蝴蝶般在琴絃上翩翩起舞,動作激烈而優美。劇烈的疼痛卻不斷襲來,汗水早已浸溼了她的額頭,但她絕不能讓音色出現任何瑕疵。她用盡全身力氣,竭盡全力控制著右胳膊不顫抖。

\"蓮——!!!\"

全場觀眾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聲浪如潮水般洶湧澎湃。霍蓮聽不到伴奏聲的時候,她只能在內心默默數著拍子,繼續堅持下去。

琴聲依然穩定流暢,宛如天籟之音,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出色。霍蓮在舞臺上盡情揮灑著自已的情感,宣揚著青春的無畏。

這是一段沾滿鮮血的青春之旅。

“現場…這麼好啊…”在白玉溪的印象中,小蓮蓮還是那個被她用蛇嚇得嗷嗷哭的小孩。現在的小蓮蓮站在臺上,站在聚光燈下,右手肉眼可見的沾滿鮮血。但是看不到表情。

處變不驚。

小蓮蓮疼不疼啊?

霍霜驚喜感嘆道。“我也是第一次聽現場。”她經常刷其他人拉小提琴的現場影片。今天是第一次這麼直觀的感受音樂的衝擊。

霍晟噗嗤笑出來。“咱家這基因真是奇怪啊,媽的才華是一點沒給咱倆。”

白玉溪也被逗笑。“倆音痴,阿姨大招憋了十年,最後放出小蓮蓮。”

“哎!”白玉溪滿臉壞笑的碰了碰霍霜的胳膊。“我記得你倆剛上小學的那會兒,阿姨讓你倆唱歌,結果連跑調跑的都一樣。”

不愧是隻差十幾秒的龍鳳胎啊~

溫莎捂著嘴,把臉扭到旁邊,開始偷笑。聽到好玩的事兒,以後可以拿來嘲笑霜霜了。

霍霜不服氣。“沒事兒,上天還是公平的,沒有遺傳給霍蓮學習的腦子。”

“哦~”溫莎往前走了一步,湊到那仨富家子弟中間。“霍蓮同學這次物理可是年級第一喲~我倒是覺得她要是能好好學學別的科,不比你這個劍橋的博士差。”

“切!!”

霍霜拉過白玉溪擋住她和溫莎,防止之後的動作被學生看到。

白玉溪瞪大雙眼,眼睜睜的看到溫莎和霍霜嘴對嘴親在一起。

“啊!霍晟!我也要親親!”

“哎??”

葉茗荷的目光始終牢牢地鎖定在舞臺中央的那個身影上,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她的眼神充滿了渴望和佔有慾,彷彿那個人就是她生命中的全部意義所在。

看著周圍那麼多人對小蓮表,現出愛意,葉茗荷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和痛苦。在她的心中,小蓮是如此獨特而珍貴,只應該屬於她一個人。

這種強烈的情感讓葉茗荷陷入了一種矛盾的心境之中。一方面,她希望小蓮能夠獲得更多人的欣賞和喜愛;另一方面,她又自私地想要將小蓮完全據為已有,不讓任何人分享這份美好。這種糾結的情緒讓她感到無比的掙扎和困惑,但無論如何,她都堅信小蓮只應該屬於她自已。

隨著琴弓最後一次滑下,那猶如天籟般的音樂戛然而止,全場頓時沸騰起來,如雷般的掌聲響徹整個操場,直達雲霄。

霍蓮的右胳膊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手中的琴弓也無力地掉落在舞臺上。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摘下頭頂的禮帽,輕輕地放在胸前,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向著坐在四個方位的觀眾們點頭致謝。

而此刻,臺下的那幾個人卻看到了令人心疼的一幕:霍蓮的右手沾滿了鮮紅的血液,原本發白的小臉變得更加慘白,嘴唇毫無血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但她依然保持著微笑。

“蓮——!!!”

升降臺終於開始下降,對霍蓮來說從享受變成一種解脫。他們幾個狂奔回後臺趕緊去迎接,然後拉著她直奔醫院!

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