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魂劍、妄火息、離魂鏡、太虛斧……
還差一個神針碎片,那會在哪裡?
塗琅眉頭緊皺,目光死死盯著手中的太虛斧。
透過太虛斧的感應,塗琅已經分別感受到了另外三個神針碎片法器的氣息,但還有最後一個,無論如何都無法感應到。
這讓他感到十分困惑和焦慮。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就是找不到那個最後的神針碎片?”塗琅自言自語道,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白洛洛身邊確實出現了其他四個怪物,沒有錯!
那麼,會不會是那四個怪物裡,有一個並沒有真正地與白洛洛交配?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一直無法感應到最後一個法器的存在了。
想到這裡,塗琅的嘴角漸漸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看上去卻顯得格外病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塗琅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透露出一種扭曲的快感。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喜悅之中時,一個殘酷的現實卻如一盆冷水般潑在了他身上。
他意識到,要實現這個目標,他必須付出更大的代價。
他需要讓另一個怪物沾染他心愛的女孩,這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事情,但也是他必須面對的現實。
他知道,如果不這樣做,他將無法集齊五個碎片法器,無法讓定魂神針歸位,也就無法拯救他的族人。
每一次想起這件事,他都感到一種深深的痛苦和無奈。
他想保護她,卻又不得不將她推向別人;他想獨佔她,卻又不得不將她推向別人。
這種矛盾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掙扎中,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每當他看到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的怪物,心中的嫉妒和憤怒就會湧上心頭。
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他們全部殺死,當然,也包括他自已。
不知過了多久,塗琅催動法器,迷石陣消失,他進入了太虛斧中,將還在昏迷中的白洛洛攔腰抱了起來,來到了太虛斧的斧心之中。
太虛斧內的所有事物,無一不是由太虛斧心所幻化而成。
因此,唯有斧心所在之處,方才是最為安全之地。
然而,狼獸人一族僅僅知曉他們的王擁有能夠庇佑他們的神器,對於太虛斧的核心作用卻是一無所知。
遙想當年,他本人亦是由於太虛斧的緣故,得以重新生長出心臟,從而重獲新生。
但不可否認的是,那些狼獸人一族的確給予了他全新的生命,若非如此,他恐怕早已在那場陰謀中死去多年。
因此,他有責任和義務守護好狼獸人一族,確保他們能夠最終恢復成原本的形態——狼。
在過去的萬年時光裡,雌性對於整個族群來說變得如此至關重要,其地位也被提升到了極高的層次。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正是由於狼族在轉變為獸人後,其生育能力急劇下降。
每過百年甚至數百年時間,才有可能誕生一個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