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琅之所以會一直背對著她,其實內心深處有著難以言喻的苦衷。
他實在不願意目睹那張如同梨花般嬌柔、帶著晶瑩淚水的面龐,因為他深知只要再多看一眼,自已那顆原本堅定的心便會瞬間融化,所有的決心都會煙消雲散。
\"第二件事,我的女奴絕對不能落淚!今日之事暫且作罷,但從今往後,但凡你流下哪怕僅僅一滴淚珠,我定會毫不猶豫地咬你一口。
倘若你妄圖以這種方式來博取我的憐憫或者同情,那麼大可以盡情哭泣,看看究竟是誰先支撐不住。\"
塗琅一邊說著這番冷酷無情的話語,一邊緩緩地朝白洛洛另一側的肩頭逼近。
白洛洛敏銳地察覺到了塗琅的舉動,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與不安。
她拼命想要將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以及所有悲傷的情緒強行壓制下去,口中喃喃自語道:
\"別……我不會再哭了,嗚嗚……真的不再哭了……\"
儘管她竭盡全力去控制自已的情感,但由於過度緊張,她的聲音依然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然而,塗琅對於白洛洛的求饒毫無反應,只是在她的身後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
緊接著,他並沒有停下動作,反而繼續一步步向她的肩頭靠攏過去。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尖銳刺耳的驚叫——\"啊!\"白洛洛完全出於本能地喊出了聲。
與此同時,她的整個身軀都變得異常僵硬,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住一般無法動彈分毫。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塗琅竟然僅僅只是將嘴唇輕柔地落在了她那香肩之上,並留下了一個如蜻蜓點水般的淺吻。
之後,他將白洛洛翻了個身,他微微抬起頭來,目光深邃而熾熱,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聲說道:
“本王可不似某些人那般,言而無信、出爾反爾。”
說罷,他那雙充滿魅力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眼前之人,彷彿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內心深處一般。
白洛洛對上塗琅的黑眸,眼角的一滴淚珠因為她羽毛一般的睫毛微微顫抖,吧嗒一聲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別咬我,我沒哭~”
“唔~”下一秒,男人的唇覆了上來,強勢而又霸道地開始了新一輪地攻城奪地。
期間,白洛洛被塗琅給捏扁了搓圓了,反覆折騰……
她昏死過去了好幾次,最後都是被男人給重新弄醒了,一直到她眼皮都抬不了了才罷休。
當她悠悠轉醒之際,那名銀髮男子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刻的她,只覺得周身乏力無比,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離了身體一般,就連雙腿也軟綿綿地使不上勁。
正當她試圖挪動身軀時,一股尖銳的疼痛驟然襲來,令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已的雙腳腳腕處不知何時被套上了沉重的鐐銬,而更為詭異的是,這鐐銬之上竟掛滿了密密麻麻的金色鈴鐺。
正在此時,一名身材嬌小的雌性狼獸人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屋內。
只見她身著一套樸素的下人服飾,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鄙夷與不屑。
\"哼,原來你就是那個膽敢給咱們王戴上綠帽子的野女人啊?別磨蹭了,趕緊起來幹活兒吧!瞧你這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模樣,真叫人憐惜不已呢!\"
雌性狼獸人口出惡言,絲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