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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練兵(二)

次日清晨,五舅就趕來營地,陳燦拿出昨日連夜畫的蒙古彎刀改良的圖樣,只是把刀柄和刀身加長,刀柄更適合雙手握刀。繩梯,三米長白杆木槍,石鎖,石槓鈴。讓他儘快安排人打造。五舅走後,陳燦又召來曹雲及幾位屬官,命劉威、趙振招募一些醫師,由鄭經派人稽核,進入營地,製作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石,並商量三日後要進行的演練,。三日後卯時,陳燦站在校場高臺上,燃著三柱香,命人吹號,擊鼓,不到兩通鼓,所有人已經整齊的排列在校場中,香還未燃到一半。陳燦看著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們,個個面色堅毅,站在那兒威風凜凜。心中喜不自勝,這些就是將來自己攪動天下的班底,陳燦也一直在觀察,看看這些人當中有沒有好的苗子,將來要重點培養。陳燦回過神說道:“第一步的訓練已經結束,大家沒有一人掉隊,沒有讓我失望,我為你們的頑強,堅毅,勇敢趕。到自豪,第二步的訓練更殘酷,更艱苦,大家有沒有信心完成”。校場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喊聲:“有、有、有”。陳燦右手握拳放於左胸,向眾人行了個軍禮。這日陳燦讓大家休息一天,並採購大量牛、羊改善一下伙食,晚上,陳燦召集曹雲,屬官,還有暫時指定的軍官,做下一步訓練安排。主要是障礙跑,前世的軍體拳。陳燦先安排一部分人去山上伐木,再運回大營。再由五舅派一些木匠製作成跨樁,高矮牆,雲梯,獨木橋,高板跳臺,低樁網。還有一部分人挖壕溝。過了半個多月。所有器械都已安好,陳燦看到即將過年,就沒有繼續訓練,只是每日讓大家繼續原先的訓練,只是每日增加了俯臥撐和仰臥起坐的鍛鍊。

過年幾日,陳燦也沒有回府,一直在大營中和這些孤兒同吃同住,這期間,陳燦讓人殺了一頭閹割的彘(豬),陳燦決定自己動手做排骨湯,紅燒排骨等把一頭豬能做的都做了,這個世界是有蔥、姜、蒜,別的調料就沒有看到。入冬沒有什麼菜,陳燦只能加一些乾菜。沒有醬油,只能放醬料,味道卻差了許多。陳燦做了一桌豬肉宴,讓人將曹雲,幾位屬官,暫時代理的軍官請來。軍營不讓飲酒,但是過節,陳燦叫人送來一罐二十斤裝的新酒。大家對彘(豬)肉的味道讚不絕口,也沒有腥臊味。吃完後,陳燦讓劉威、趙振留下,商議擴大養彘(豬)的規模,過完年後多買一些彘(豬)的小崽,閹割後過幾個月就可以出欄了,以後大營的軍士就可以頓頓有肉吃。第二日一早,陳燦就命人將五舅召來,將黃豆製作醬油,豆腐以及發豆芽的方法教於他。試著先去做。過完年後,陳燦又投入到緊張的訓練生活中。

元宵節過後,所有人又在校場列隊,陳燦站在隊伍前說道:“第一步訓練是為了培養你們軍人的氣質,第二步訓練是要培養你們軍人的體質。現在這些器械我來給大家展示一遍”。陳燦站在起點,快跑一百米,繞過標誌木樁轉彎,跨過矮樁,越過壕溝,跳過矮牆,透過高板跳臺,透過雲梯,透過獨木橋,攀越高牆,鑽爬低樁網,繞過前方木樁回來再倒著來一遍。這趟下來,陳燦感到精疲力竭,休息一會兒才緩過勁。看了一會,又指導了幾個動作要領後,陳燦讓曹雲負責監督。自己又來到另一支隊伍前,教他們學習前世的軍體拳十六式,雖然對實戰沒有太大作用,但聽當時的教官說對於人體的韌性,爆發力,寸勁有很大的提高。這樣,一部分人上午做穿越障礙訓練,一部分人學習軍體拳。下午再換過來練。陳燦,羅雲及幾個屬官每天也都加入訓練的隊伍中。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有數百人承受不住這種高強度的訓練,身體出現了不適的反應。雖然這些人還想接著訓練下去,但是陳燦估計再練下去這些人就要練廢了。於是陳燦將他們召集在一起,對他們說:“我知道大家不想退出,但是再練下去,你們會身體會出現不可逆的傷害,有可能再也站不起來,因此我只能狠心讓你們退出,但你們不會離開軍營,我準備再成一個輜重營,將來押運糧草器械,我們以後還可以一同作戰,第二步訓練除了軍體拳,穿越障礙你們先不要參加了,第三步技擊訓練你們還會接著參加”。陳燦說完,其中的許多人都痛哭起來。陳燦心裡也挺難受,也沒有辦法,優勝劣汰,在任何世界都是亙古不變的生存法則。歷經三個多月的訓練,只有將近四千人堅持到最後,還有數人由於發力過猛,落下殘疾。陳燦也沒有放棄他們,將他們交給幾位屬官,教會他們學會盤點糧草器械。第二步訓練完成後,就要進行第三步技擊訓練,這方面,陳燦沒有太多的經驗,於是想起了師傅曹騰。這日第二步訓練成果檢驗完畢後,陳燦帶著曹雲騎著馬奔向子午谷。來到子午谷北大營前,只見大營壁壘森嚴,戰旗獵獵。陳燦心道曹師還真是帶兵的好手,曹雲通報後,曹騰迎出營門,進入帥帳落座後,曹騰問道:“殿下為何來此”。陳燦道:“我在青州府練兵,欲教殺敵之術,可是我沒有經驗,希望師傅與我走一遭,傳授一下”。曹騰想了想召來副將佈置一番,連夜與陳燦趕回青州府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