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叫師父,還有些不習慣,她愣了愣,才開口,“先幹一些基本的事情呢,整理卷宗列印檔案整理錄音,你去找助理,她會給你分配任務,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拿來問我.”
“好的,師父,那你忙我就不打擾了.”
林說笑著替她把門關上,喬夕笑了笑,這個男生在大學肯定也是校草級別的人物。
林說很好學,不懂就問,但不是盲目的發問,他有自己的理解方式,一個案子甚至可以和喬夕討論出多種方案,有些連喬丹也沒有想到,而且她還發現這個男生很會找細節,很多人都不會注意點又至關重要的細節。
喬夕算是明白了老師的那句很有潛力是什麼意思,她看林說的眼神中也多了三分欣賞。
林說仗著一副好皮相,加上性格又好,在事務所沒兩天就成了團寵,很吃得開。
她沒日沒夜的看監控和之前的證詞,希望能發掘出什麼細節,可是毫無所獲,她心煩的扯下耳機,整個人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林悅很貼心的給她到了一杯提神醒腦的茶。
手機響起來,是陳母的電話,她打電話給喬夕,告訴喬夕她已經出院了,現在在親戚家中,準備和她的丈夫離婚。
“為什麼?”
縱然陳父沒有做到一個父親應盡的義務,可俗話說少年夫妻老來伴,他們沒了孩子只剩下彼此,本就精力憔悴,這一折騰又得去半條命。
“那個天殺的,居然讓我籤什麼諒解書,說只要我簽了就能拿到一大筆錢,後半輩子都不用愁,喬律師你看看這說的是人話嗎?!”
金錢讓人為之著迷,也讓人六親不認,喬夕默然,這個時候再規勸雙方和好未免太不合適,電話裡一陣沉默。
“孩子是我生的,為什麼不尋求我這個親生母親的諒解,要問父親?錢錢錢,一天到晚都是錢,這和賣女求榮有什麼區別?!”
喬夕等她的情緒穩定下來,這才道:“那您現在是怎麼想的呢?”
“離婚,一定要離婚.”
陳母聲音沙啞,像是和誰聲嘶力竭的大吵了一架,“喬律師,我想繼續申訴.”
喬夕是個不服輸的人,既然委託人還想繼續申訴,那她斷然不會放棄。
陳母的身體還沒有養好,喬夕建議她先好好休息,陳母不願意,多一點努力就多一份希望,陳母四處奔走,感動了喬夕。
而這個案子不需要喬夕說,林說也知道,喬夕並沒有瞞著他,而是帶著人一起做調查,希望能對他的實習生涯帶來一些幫助。
林悅發現自己跟的是鬧得沸沸揚揚的計程車事件,頓時鉚足了勁,希望能盡綿薄之力,為姑娘洗清冤屈。
喬夕把所有的材料都丟給新人,“這些,你慢慢看,看完有什麼想說的或者疑問,都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