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轎車開進顧家別墅,顧澤辰一把抱起喬夕,就往房間走去,從停車場到臥室還有一段距離,喬夕有些彆扭。
“這是在外面,我可以自己走.”
喬夕掙扎道。
顧澤辰沉著聲音,只回了兩個字:“太慢.”
下一秒就加快了腳步,開啟臥室的門。
眼前的視線一黑,喬夕就被輕輕的放在了床上,黑暗中顧澤辰棲身壓了上來。
顧澤辰熟練的吻著喬夕的敏感部位,帶著一絲霸道的扯開她的衣服,手指向下探去,緩緩壓入,喬夕顫慄的摟緊顧澤辰的脖子,指甲嵌入他的面板,微微弓起了腰,暖黃的檯燈印出喬夕彎曲的弧度,惹得顧澤辰更加興奮的加快了速度。
破碎的喘息揉進了夜風裡,卻吹不散一室的旖旎。
這一晚她沒有再被噩夢驚醒,一覺起來神清氣爽,昨晚怎麼睡著的她已經記不清了,迷迷糊糊間,只記得顧澤辰抱她去浴室洗了個澡,把一身的黏膩洗去。
晨光熹微,喬夕伸了個懶腰,手上的戒指閃閃發光,她眯著眼,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接下來的幾天,喬夕減少了藥量,夜裡也不再滿頭大汗的驚醒,助理的電話催了好幾次,問喬夕什麼時候回事務所,大家都忙瘋了,顧澤辰依然不讓喬夕回事務所上班。
喬夕無奈,只好繼續家裡蹲。
這天醒來,顧澤辰已經去公司了,喬夕閒來無事,開啟手機刷著最近的新聞,看到熱門,喬夕皺著眉點了進去。
她看到一篇文章,標題是:百天內,兩位女孩險些喪命某打車軟體,一人遇害,女孩的人身安全該如何得到保障?!最近打車軟體出事的事情喬夕也在關注,後來去了西北又出了這檔子事兒,她也就漸漸忘了。
一瀏覽才知道,近期又出事了,一個女孩打車,被司機載到郊外強姦,事後欲殺人滅口,未果。
喬夕越看越生氣,這個人簡直是畜生!但是隨著熱度的攀升,對於事件的討論聲中兩極分化亦十分嚴重,一半覺得女孩活該,誰讓她穿得這麼暴露,還有一半的人則是譴責司機沒有人性,除了這兩類,還有一群人甚至說司機如果殺人滅口也就沒有這麼多破事了。
喬夕憤怒的把手機砸在書桌上,端起水猛灌,玻璃杯見底這才順了口氣。
喬夕懶得再看手機,下樓去吃午飯,沈月如也談到了這個事情,她擔心的開口:“小夕啊,你出門一定要小心,我這心裡總覺得慌慌的.”
“我知道,阿姨您別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你看去西北一趟,成什麼樣了,這才回來,網上又鬧出女孩打車差點出人命,這些人渣就該全都抓起來.”
喬夕嘆了口氣,西北的普法已經結束了,所有的律師都回到了h市,而那件事也沒有被爆出來,窮鄉僻壤的,網路也不發達,沒人會想過透過媒體去傳播這些缺德害命的事情。
對於女生遇害的事情層出不窮,卻沒有完善的保護法,輿論的導向往往對女性也不很尊重,這個社會如此,她也無能為力,能做的就是不隨波逐流落井下石,如果可以幫一把,她一定不會吝嗇。
每一個女孩,都有維權的權利。
喬夕的手機響了好幾次,直到下午她才注意,是助理打來的電話。
“喬姐,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好的差不多了.”
“是這樣了,咱們事務所來了個案子,想讓你接,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過來一趟?”
助理打電話給喬夕心裡也沒底,喬夕的身體還沒養好,顧澤辰肯定不會讓她來事務所上班,可是這個案子又只能喬夕接才有勝算。
“什麼案子?”
能讓助理打電話過來的肯定都不是小案子,喬夕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不安。
“受害者控訴強姦案,女孩今年20歲,犯案人家裡有權有勢,所以……”強姦案?!喬夕想到了新聞上看到的那一起打車事件,而助理的話,不用細說她也明白,女孩本就是弱勢群體,犯案人有權有勢,這件事的走向就對女孩十分不利。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或者女孩的家人不夠堅定,那麼最後,情況好一點的可以私聊拿到一些賠償金,運氣差的也許這件事就不了了之犯案人繼續逍遙法外,女孩的一輩子卻毀了。
喬夕捏緊拳頭,沉聲道:“我下午回事務所,你把所有的材料都整理好.”
助理得到答覆,喜出望外,連忙應道:“好的喬姐.”
喬夕收拾好需要用的東西,準備出門。
“阿姨,事務所有個案子,我要出去一趟.”
“噢好,那你路上小心啊,記得和澤辰說一聲.”
“知道啦.”
喬夕給他發了個簡訊,就風風火火的趕到事務所,助理正好整理完檔案放在她的桌上。
“喬姐!”
“你先忙你的,有事再叫你.”
她把東西放在辦公桌上,接過這個案子,仔細看起來,和喬夕想的沒錯,這就是網上那起鬧得沸沸揚揚的打車事件。
女孩今年上大二,就讀於h市的名牌大學,是個長得很漂亮又多才多藝的人,性格陽光人緣好,今天是朋友的生日,約好了一起去吃飯。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門,結果就遭到了司機的猥褻,女孩欲報警,卻被司機先一步奪走了手機,並對她實施強姦,事後打暈女孩想拋屍荒野。
巧的是,司機離開後,這裡來了兩個人,發現了女孩送其去了醫院,這才撿回一條命。
女孩很聰明,提前記下了司機的車牌號和名字,去警察局報警,警局的人卻一直拖拖拉拉,沒有一個準確的答覆,也沒有把司機緝拿歸案。
情況對她越來越不利,走投無路之下,女孩才想到了起訴,這個案子也就轉到了喬夕所在的事務所。
但是事務所的律師們在瞭解了司機的背景後,都紛紛搖頭,這個案子勝算太低了,他們搞不定,可看著女孩苦苦哀求的模樣,又十分不忍,這才想到喬夕,希望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