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罵的很難聽。
秦淮茹哪受過這種侮辱?
把炒雞蛋狠狠往桌子上一放,發出呼的一聲重響。
“賈張氏,你把話說清楚,誰不守夫道了?”
賈張氏也不是好捏的。
針鋒相對道:
“我說的就是你,秦淮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剛才可都看見了,咱們院這麼多人,傻柱他為 什麼不給別人送飯盒,就只給你秦淮茹送?”
“你說你倆沒一腿,有人信嗎?”
傻柱沒想到自己送個飯盒,竟然給秦淮茹帶來這麼大的誤會。
趕緊解釋道:
“張婆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其實是想給李叔送的,只是李叔不在家。”
賈張氏冷笑道:
“是嗎?你早不送晚不送,偏偏等李懷民不在家的時候送。”
“你還說你們不是搞破鞋?”
“來來來,大夥都來看看了,秦淮茹和傻柱搞破鞋了。”
“剛嫁進咱院的媳婦兒啊,這才幾天就忍不住搞破鞋了,這不是給咱們院丟人嗎。”
“大家都來看看啦!”於.
賈張氏突然大喊起來。
本來就是下班時間,不少人都剛回來。
聽到賈張氏的喊聲, 一個個都湊了過來。
“怎麼回事?秦淮茹搞破鞋了?”
“不會是真的吧?她和李懷民才剛結婚沒幾天啊。”
“應該是傻柱主動的吧,那麼大的小夥子,肯定是開始萌動了,秦淮茹長得又那麼水靈,這誰 遭得住啊?”
“就是就是,誰讓她長得那麼好看的,就是個狐狸精。”
“傻柱都被賈張氏堵在李懷民家屋裡了,我看這事兒八成是真的。”
“唉,可憐的李懷民,打了三十多年光棍,好不容易娶上媳婦兒,結果還是個會針線活的。”
“誰說不是呢,太可憐了。”
屋外的人嘰嘰喳喳,都信了賈張氏的話。
其實稍微動點腦子,就能看出其中的蹊蹺,可誰讓他們都是禽獸,就是見不得人好呢。
八卦越刺激,把人說的越不堪,他們就越願意相信。
“你……賈張氏,你胡說八道。”
秦淮茹氣得臉色通紅。
碰到賈張氏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她也是解釋不“三六七”清了。
傻柱也是氣得直哆嗦。
一雙沙包大的拳頭緊緊握起。
聲音沙啞的低吼:
“張婆婆,你汙衊我也就罷了,淮茹嬸兒這麼好的人,我不允許你亂說她。”
賈張氏才不怕傻柱。
滿臉譏諷的說道:
“呦!傻柱,還聽懂的憐香惜玉的嘛,這麼護著秦淮茹,還說你跟她沒一腿?”
傻柱吼道:
“張婆婆,你不要逼我,之前我爸在的時候,他也給你送飯盒了,難道你倆也有一腿?”
賈張氏心裡一虛。
她跟何大清還真有一腿。
說是一腿也不對,應該是隻有半條腿。
她倒是願意給何大清機會,可何大清那老東西不中用啊,只敢摸摸她的手和臉,就是不敢更 進一步。
此刻聽傻柱提起何大清,賈張氏也是不敢正面回答。
而是尖叫著喊道:
“傻柱,你小子就是個畜生,為了一個賤女人,你連你爸都拿出來編排,你還是個人嗎你?”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你就是個小畜生,秦淮茹就是個賤女人。”
“你這拳頭捏的這麼緊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打我?”
“有本事你打呀,你倒是打呀?”
賈張氏咄咄逼人, 一步步朝傻柱逼近過去。
而傻柱,拳頭捏的嘎巴響,隨時都有暴走的傾向。
這時候, 一道肥碩的身影突然走進來。
“傻柱,你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跟長輩動手?”
“趕緊給我把拳頭鬆開。”
劉海中因為太胖,走路比較慢。
剛走進四合院,就聽到中院這邊傳來的吵吵聲。
作為院裡的貳大爺,劉海中當時就興奮了,這可是他發揮調解作用的好機會啊。
於是一進門,就展現出他作為貳大爺的氣勢。
“貳大爺,您來的正好。”
“張婆婆她汙衊淮茹嬸兒,說她不守婦道,我想來說句公道話,她還打了我一巴掌。”
“你看看,這臉上現在還有巴掌印呢。”
傻柱把自己的臉展示出來,上面的紅巴掌印清晰可見。
劉海中眉頭一皺,心想事情好像並不簡單。
不過,他因為房子的事情,現在跟賈家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而且劉海中覺得自己很牛逼, 不甘心屈居李懷民之下,總想找機會表現的比李懷民更有存在感。
於是他只是猶豫了幾秒,就對傻柱說道:
“傻柱,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可是聽到了,賈張氏是在指證你和秦淮茹有 不正當關係,你作為當事人之一,有什麼資格說公道話?”
“我……...”
傻柱懵了。
自己作為當事人,不說話難道只能預設?
再說了,如果自己的話是一面之詞,那賈張氏的話難道就不是一面之詞了?
“貳大爺,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賈張氏空口白話,沒證據就說我是不守婦道,還把傻柱也連累進來,我們只是拒絕被汙衊, 怎麼就成一面之詞了?”
“難道在你貳大爺眼裡,別人汙衊我們,我們就只能忍著嗎?”
秦淮茹據理力爭。
可惜她面對的是一個不懂道理的草包。
劉海中被秦淮茹懟,頓時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冷聲喝道:
“秦淮茹,你不要以為嫁給了李懷民,就總覺得高人一等,你這是跟貳大爺說話的態度嗎?”
賈張氏也在旁邊附和道:
“我早就說過了,這秦淮茹不是什麼好東西,也就李懷民這個老光棍飢不擇食,她要是真那麼 好,我家東旭又怎麼會看不上她?”
周圍的住戶們都很無語。
明明是人家秦淮茹沒看上你家賈東旭,怎麼就成你家東旭不要人家了?
只有馬二花喜歡聽這種話。
“那當然了,這個秦淮茹有什麼地方能跟我比,我家東旭看不上她也是正常的,說明東旭他有 眼光。”
“是不是,東旭?”
賈東旭被馬二花靠在懷裡,都快被壓塌了。
喘著粗氣說道:
“對,二花說的沒錯,你比她強多了。”
周圍的住戶們都快吐了。
這是強多了嗎?
這明明是重多了。
你馬二花還有臉跟人家秦淮茹比,人家秦淮茹拉出來的屎都比你好看十幾倍。
“做女人要懂三從四德,該你說話的時候可以說,不該你說話的時候就閉上嘴,省的給你男人 丟人。”
“賈張氏說你不守婦道,我看說的一點沒錯。”
劉海中揹著雙手,牛逼轟轟的教育道。
就在這時。
閻埠貴的聲音從院裡傳來。
“老劉,我覺得你這話說的不對,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女人也能頂半邊天啊,什麼三從四德 那都是老黃曆了,是要被鄙棄的東西。”
閻埠貴回來的倒是比劉海中早多了。
不過他剛才一直守在門口,看能不能沾點什麼便宜………
直到中院吵吵聲越來越大,閻埠貴聽到有人再說秦淮茹,這才從大門口趕過來。
“老閻,我知道你因為房子的事,對我心裡不滿,但請你擺正自己作為大爺的心態,秉公處理 咱們院的問題。”
“今天的事情,就是她秦淮茹不對,你作為咱們院僅次於我的叄大爺,如此維護她有失公允 吧?”
劉海中聲音低沉。
明明是他在故意偏袒賈家,卻好意思說人家閻埠貴不公平。
明明是他為了房子針對李懷民和秦淮茹,卻偏要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度閻埠貴的大爺之腹。
“閻老西,你平時就總跟在李懷民身後鞍前馬後,這時候站出來說話,你不覺得包庇的太明顯 了嘛?”
賈張氏也出言諷刺。
明明劉海中包庇的更明顯,但她就是選擇性看不見。
這雙標水平,比起鷹醬也不遑多讓。
“不就是李懷民養的一條狗嘛,還叄大爺呢,我呸!”
馬二花說話更囂張。
直接把閻埠貴比作狗。
作為一名小學老師, 一名文化人,閻埠貴哪能受得了這種委屈。
指著馬二花大吼道:
“馬二花,你罵誰呢?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馬二花也瞪起眼來。
指著閻埠貴喝道:
“閻老狗,你敢罵我?我讓我哥弄死你。”
賈張氏也叫囂道:
“閻埠貴,你完了,別以為跟在李懷民身後,他就能保得住你,你這次死定了。”
劉海中也裝模作樣的嘆氣道:
“老閻,同樣是大爺,你怎麼就一點沒有紀律精神呢?”
“你罵馬二花全家是狗,那不就是罵馬主任也是狗嗎?”
“你不尊重領導啊你。”
閻埠貴被氣得不行。
他一個人怎麼能是賈張氏、劉海中,還有馬二花三個人的對手。
更何況,對方三人根本不講3.9理。
他這個講理的,更是沒法跟對方交流。
“行了,別跟她們廢話,都這麼晚了,大家也都餓了,東旭你攔著傻柱,二花你攔住秦淮茹, 我先把咱家給她說媒的利息錢拿回來,其他事等改天再跟她算。”
炒了這麼久,賈張氏也餓了。
說完就朝著餐桌旁走過去。
劉海中轉過臉,就當沒看見。
馬二花則是往前挪了幾步,擋在秦淮茹面前。
“張嬸兒,你這是搶劫。”
傻柱想衝過去,攔住賈張氏。
結果右腿突然一重,賈東旭撲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
一邊死死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