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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章 白宇軒三踹院門

顧凌川抱著斗篷撲倒在床上。這上面有教主的味道,應當是教主給他蓋上的。

唉,顧凌川長嘆一口氣,白宇軒那話雖然是一個藉口溜走,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有道理,仔細想想,當初左縣令的話好像都是在逼著教主應下這件事。

自己一時心軟答應下來,教主不生氣才怪。

顧凌川有些煩躁的抓抓頭髮,起身走到桌子旁開啟包袱拿出在望江鎮拿到的小木盒子。

當初他將這東西給沈驚塵,但是沈驚塵看了看又將這盒子隨意丟在地上,“就是個空盒子,也沒有什麼生物氣息。”

但顧凌川還是將它收了回來,雖然他相信教主的話這東西就是個普通的木盒子,但他總覺得這盒子有些不對勁,總感覺這盒子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

果然,這次又出現了這個木盒子,這東西肯定有古怪。顧凌川決定還是先自己查清楚這盒子,免得到時候有什麼危險給教主帶去麻煩就不好了。

傍晚時分,白宇軒主動來找顧凌川了,兩人邊走邊相互交換得到了的資訊。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左縣令說他以前和江橋完全不認識,他說他原本是丞相門下的弟子,但丞相一直不重用他。如果不是江橋出了事,他壓根不會過來這邊。”

“只是有一點,他說他剛來沂安縣的時候,這附近的百姓對於江橋的死一點都不傷心,我猜啊,這江橋肯定是做了什麼缺德事,才這麼不得民心!”

顧凌川聽聞後微微一笑,“不愧是白兄,猜的不錯。這江橋身為父母官,從不管轄這縣的事,每次出了什麼事,都是草草結案,有不服的,直接動用私刑!”

“草!那這人還真是死的不冤!”

“不僅如此,你聽我說……”接著,顧凌川便向白宇軒講了自己從那個老人聽到的事情。

“嘖!這個人渣!自己乾的破事還好意思鬼拍門,那些枉死的人怎麼不把他給撕了算了!”白宇軒聽後有些氣憤道。

兩人到了江橋的院門,左然說拍門聲是在午夜時分,現在時間還早。

兩人看著緊閉的大門,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白宇軒嚥了咽口水,哐當一下將門給踹開了。

門後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顧凌川搓了搓手臂,和白宇軒對視一眼道:“那什麼,白兄我覺得有些冷,要不我們……先回去加件衣服?”

白宇軒點頭,“我也覺得有點冷,先回去加件衣服吧!”

於是左然就看見兩人剛出去不久又回來了。“公子們不是去調查了嗎,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左然疑惑道。

“沒事,外面有點冷,我們先回來加件衣服再走!”白宇軒回道。

“哦哦。”

等顧凌川和白宇軒兩人披著厚厚的斗篷出來再次來到江橋的院門的時候,都呆住了。

“白……白兄,沒記錯的話,我們走的時候這門好像是開的?!”顧凌川抹了一把有些僵硬的臉。

“……應該是風吹的。”白宇軒臉色也有些僵硬,“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好像沒有帶照明的東西,要不我們……”

“再回去吧!”兩人異口同聲。

“等等!”走的時候,白宇軒再次將門給踹開,看著裡面黑漆漆的一片,兩人齊刷刷的撒腿就跑。

暗中跟著的沈二:“……”

這倆膽小鬼!

沈二眯眼看了一眼大開的院門,不過這門確實有古怪,自己沒有感受到有什麼活人的氣息,這風的走向也不可能將這門給關上。

不過顧凌川快要跑出自己視線外了,沈二也只好快步跟上。他沒發現,在他轉身離開去追顧凌川的時候,那院門居然自己慢慢關上了!

令人奇怪的是,此時並沒有一絲風,空氣中只有刺骨的寒氣。

左然看見再次返回兩人,費解道:“二位公子怎的又回來了?”

“沒帶燈和火把!”

左然:“……”

等兩人拿著傢伙來到那院門時,兩人都沉默了。看著再次緊閉的大門,白宇軒深吸一口氣,再次將大門給踹開了。

顧凌川:“……”

白兄可是和這門有什麼仇?!

白宇軒踹開門後,趕緊拉著顧凌川跑到了一處拐角,兩人提著一盞燈,各自探出半個腦袋觀察這邊的情況。

過了不一會兒,兩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大門自己慢慢的關上了!

這下不僅是顧凌川和白宇軒呆住了,就連暗處的沈二都感覺頭皮發麻。

他能確定那門的後面沒有活物,但為什麼這門會自己關上,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靠靠靠!真他孃的見鬼了?!”白宇軒驚恐道。

“……白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顧凌川看著那再次關上的大門問道:“要不白兄你再去踹一腳?”

我踹個der啊!

“……不了,等到了午夜再說。”白宇軒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快到午夜了。

兩人蹲在牆角等著午夜降臨,白宇軒看著顧凌川身上的白色斗篷,感覺有些眼熟,“你這斗篷,我是不是在哪見過?”

“這是教主給我的斗篷。”顧凌川摸著斗篷上面的狐毛答道。

白宇軒突然湊近顧凌川問道:“你真的不是沈教主同父異母的弟弟嗎?”

我弟你妹啊!

顧凌川忍住爆粗口的慾望,“……不是,我是教主的侍從。”

“侍從?什麼侍從?!”

“貼身侍從。”

“……”

白宇軒有些一言難盡,他沒想到兩人居然是這種關係,怪不得之前的時候自己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教主對你……還好吧?”白宇軒的眼睛忍不住的往顧凌川的下面看去。

“挺好的啊,我之前的時候,因為受傷沒力氣,教主還親自餵我吃飯!”顧凌川說的是之前身中軟骨散的事情。

“你們……之間有發生……那啥嗎?”

顧凌川頓時低頭紅臉,悶悶地嗯了一聲,“有一次我沒有處理好傷口,晚上就發燒,還是教主他給我上的藥。”

白宇軒頓時風中凌亂。

顧凌川和沈教主那啥了?!

沈教主不僅把人弄傷了,還把人給幹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