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招都不能破皮的情況下,第三招就能把對方直接砍成兩截。
想到這兒,張違又開始深切的呼喚阿q,雖然這貨冷漠,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百科全書,反正每天有三次機會,不用白不用。
“阿q.”
“幹啥.”
“那個惡必斬是使用次數越多,威力越大?”
“對.”
張違內心大喜,這豈不是說,自己單獨靠惡必斬都能裝逼好長一段時間?似乎是看穿了張違內心的想法,阿q冷漠的聲音立刻再次響起。
“但24小時內最多隻能使用五次,而且花費的兌換值是遞增的.”
“五次?五次都足夠了.”
張違暗自點了點頭,三次就能把超級穿山甲這樣的怪獸幹掉,五次的威力能到什麼樣的程度,張違都不敢想象。
欣喜一會兒,他陡然回味到阿q說得後一句話,“兌換值遞增?”
什麼意思?張違疑惑的開啟自己腦海中的商城,目光落在兌換值那一欄,頓時終於明白所謂的遞增是怎麼個意思了。
比如第一次惡必斬花費五十點商城兌換值,那麼第二次就花費一百,第三次就花費兩百……張違看著自己的包裹裡還剩下一百五的商城兌換值,有些欲哭無淚。
本來當初有五百的時候,自己看起來還像個小土豪,想著這可是能夠施展十次惡必斬。
可現在,這一百五十的兌換值,撐死也就能施展兩次。
不過轉念一想,張違也就釋然了。
他可是記得,自己有個隱藏任務若是完成,將會獲得兩千多的商城兌換值。
算上之前殺死的地獄三頭犬,類貓怪物,百年大蛇,以及今天除掉的超級穿山甲,還差一隻怪物,這個人物就算完成了。
不過很顯然,在沒有足夠的商城兌換值之前,張違是不想再遇到這玩意兒了。
萬一下一個兩次惡必斬打不死,一切生活的憧憬都將化為夢幻泡影。
收拾好心情,張違再次點選腦海中的羅盤指標,開始了下一次尋寶。
他看了一下,只需要再挖三次,自己就能晉升到友好的層次,到時候所有的東西也就能從初級變成中級。
當然,前提是他有那麼多商城兌換值。
指標轉動一會兒,便定格在西南方向。
張違轉身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自己因為躲避超級穿山甲,不知何時竟然跑到了一個大商場之中。
張違轉身看了一下安全出口,順著指使標誌,找到了一個出口便直接出去了。
對於消費,張違是一個很理性的人,不是必須的物品,他是不會花多餘的閒錢去購買可能會用到的物品的。
剛走到門口,張違就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阿姨正拽住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嘴裡哭喊道。
“我求求你,幫我指認一下那個殺人犯,為我的女兒還一個清白吧.”
阿姨穿著不算特別簡樸,但因為長期處於悲傷情緒中,看起來十分落寞,衣服有些髒,頭髮亂蓬蓬的,臉色幾乎全是淚痕,雙眼因為過度流淚而出現浮腫。
她原本白皙的手背此刻也變得蠟黃,但是卻死死的抓住那個漂亮姑娘的裙襬不肯放手,滿臉哀求。
這年輕女孩兒長得也算標緻,畫了妝之後也起碼有七分的成績。
一頭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身後,棕黃色,波浪卷。
上身穿著一件米黃色的羽絨服,下面則身穿著一件碎花布料的百褶裙。
她眼睛很大,鼻樑高挺,臉蛋微微有些圓,一雙誘人的小嘴上抹著濃厚的豔麗口紅,為她的清純新增了幾分謠言。
雖然是冬天,而且她還穿著群子,但是絲毫不能阻擋她傲人的身材凸顯出來。
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拽著,年輕姑娘一張俏麗的臉頓時烏雲密佈,緊皺著眉頭轉身看著撲在地上拽著她的阿姨,憤恨說道:“你給我滾開,我不認識什麼殺人犯,你認錯人了.”
說著,用手去掰開阿姨緊抓著她群子的手。
但阿姨太過用力,骨節都能泛出白色。
這年輕姑娘用力掰扯一會兒之後,發現自己徒勞無功。
眼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她心裡越著急,火氣也就越來越大。
怒氣沖天的等著那位阿姨,呵斥道:“死老太婆,我勸你最好快點放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這阿姨也是個倔脾氣,面對怒氣沖天的漂亮姑娘,也不管不顧,只是一臉渴求的看著對方,死死的抓住,哀求道:“姑娘,我求求你了,你就算做做好事吧,我女兒也算是你好朋友,你就真心願意看著她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死去嗎?”
“誰和你女兒是朋友,我不認識她,你給我放開,放開.”
年輕姑娘氣急,也顧不得形象,掰了幾次都無法掰開阿姨的手指之後,就開始用手用力拍在阿姨的手背,嘴裡還一直喊著:“我叫你給我放開!”
本來就是個商場,而且還在學生開學季,來往的人自然很多。
不一會兒,外面起碼圍著了三四十人看著兩人演的這場戲。
年輕姑娘見著人已經躲到這個程度,已經再顧不得其他,指著阿姨威脅道:“我最後再告訴你以此,你給我放開,否則我真的不客氣了.”
“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女兒吧.”
阿姨不在乎年輕女子的威脅,只是悲傷的看著對方,希望為女兒的在天之靈討回一個公道。
“死老太婆,我特麼叫你給我放開.”
終於,忍無可忍的年輕姑娘無法再壓制心中的怒火,揮舞著拳腳對撲在地上抓住她的阿姨一陣拳打腳踢。
年輕姑娘手中的包一下下的砸在阿姨的頭上,腳尖一下下的踹在她的肚腹之上,阿姨始終是承受著,並且堅定不移的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這位年輕姑娘,希望她答應自己的請求。
看著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如此跪地祈求一位姑娘,還被姑娘如此虐待,周圍的人都有些看不過眼了,紛紛出言指責年輕姑娘。
但此時的年輕姑娘似乎已經被阿姨折磨的有些癲狂,發紅的眼睛掃視著周圍的一群人,怒吼道。
“你們叫什麼叫,是我願意打她嗎?她這樣一直抓著我,是她自己犯賤!活該!”
眾人如此想了想,也覺得姑娘的話確實在理,便又勸解那位阿姨道:“大嬸,你都一把年紀,何苦如此為難一個小姑娘,遭受這樣的罪呢?”
阿姨似乎也被姑娘打得有點狠了,她條件反射的搖了搖頭,喃喃道:“我不放,我不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我不放……”年輕姑娘聽到此話,又是一陣怒氣湧上來,揚起手裡的名貴皮包,又要向這位阿姨砸下去。
但是她的手剛剛舉到半空中,手腕就被人緊緊抓住,再無法挪動分毫。
年輕姑娘掙扎兩下,才把目光落在了眼前人的身上。
見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年輕人,不由得怒斥道:“你給我放開!”
張違眼神微微偏冷,撇了眼這位年輕姑娘,道:“停手吧,這位阿姨都被你打暈了,你還想怎麼樣?”
這時,年輕姑娘才把目光落在阿姨身上,發現阿姨不知道何時暈了過去,嘴裡還在喃喃自語的說著:“求求你,求求你……”“誰叫她一直抓著我不放的,她要是早放手,我會打她嗎?這種神神叨叨的瘋婆子,就是活該,早就該被送進精神病院,留在這兒只會擾亂社會治安.”
年輕姑娘把連往旁邊撇過去,一臉傲氣。
阿姨很明顯不是瘋婆子,張違一眼就看粗來了。
不過倒也卻是有些精神失常,似乎因為長期沉浸在悲痛之中造成的。
恐怕就是因為她口中一直念念的女兒死了的緣故吧。
看老人家的年紀也有五十多歲了,女兒起碼也是二十四五,正值青春年華的大好時候,也正是老兩口盼著女兒嫁人,自己享清福的時候。
上天卻突然來這麼一遭橫禍,有此痛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張違悄然把阿姨的手從年輕姑娘的裙襬上掰開,冷聲說道。
“哼!早就該如此.”
年輕姑娘冷哼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