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去把脈治病,而是一個勁兒的在室內手舞足蹈,嘴裡哈哈大笑:“哎呀……有身體的感覺真好,簡直懷念啊!”
“神醫,神醫……”張違看著扁鵲,欲哭無淚,趕緊開口喊道。
“不要急,等我靜靜的享受一會兒,這個病這麼一會兒也死不了.”
說罷,扁鵲神醫一會兒捏捏張違的臉,一會兒舔了舔手,反正什麼花意兒都被他玩遍了。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張違在他腦海中嗡嗡的亂叫,只得停下動手,伸手搭上了狗蛋的手腕。
扁鵲的手剛放上去不到十秒鐘,眉頭就緊緊皺起。
然後掰開狗蛋的眼睛,嘴巴,甚至剝開了狗蛋的衣服,一番檢查之後,扁鵲才神色凝重說道。
“這個病,不好治.”
張違不由得瞪大眼睛假設他此時有的話。
驚呼道:“不會吧,您可是神醫,中醫的始祖,還有您治療不了的?”
“我沒說無法治療,而是說這個病非常棘手.”
扁鵲忍不住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這樣一說,張違的心裡稍稍平靜。
這可是他花了兩百商城值才兌換的,要是無法治療,自己不是虧大發了麼。
接著,扁鵲緩緩的說出了這個疾病的治療方法。
“想要治療這個病,必須要先找到這些螞蟻的母蟲,只有找到母蟲,並且殺死,這些小螞蟻就會失去母蟲感應,慢慢的在人體內死去,然後順著體內迴圈,排除體外.”
“那隻要能夠找到母蟲,這病就很簡單了嘛.”
“幼稚!這才是最困難的,你知道道蠱蟲疾病最困難的地方在哪兒嗎?就是很難找到母蟲。
因為很多人都把母蟲養在自己的身體內,並且隨著母蟲的增強,和幼蟲之間的感應距離也會增加。
老夫曾經遇到過最遠的蠱蟲大師,能夠遙隔三個國家控制一個太子。
你現在還覺得很容易?”
我擦嘞!張違感覺這一瞬間有被科普了。
不過幸好今天自己出去找到了那些人的老巢,不然就算提前讓扁鵲出來,自己恐怕都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死去。
“神醫,這你不用擔心,藏有母蟲的人,我已經知道在什麼地方了.”
“是嗎!既然如此,這個病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只要母蟲一死,完全就可以自愈.”
“對了,還得麻煩您一件事兒.”
張違可不敢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忘記,嘿嘿一笑,開口問道。
“什麼事兒?”
扁鵲疑惑道。
“您能不能配置一種萬能解毒丸?我雖然知道母蟲在哪兒,可哪裡的人有一種及其厲害的毒藥,輕輕聞一下,就能讓人渾身麻痺,神經遲鈍,眼前各種模糊.”
扁鵲輕微皺眉思考,一手抱在胸前,另一隻手抬起來,瞧著自己的下巴,一邊走,一邊回憶張違的這種描述毒物特性。
“我想到了,這個毒藥可以用大蒜汁加韭菜汁加一點新鮮的牛糞,大概二比二比一的比例,然後放到日光下面晾曬,等到新鮮牛屎完全吸收韭菜汁和大蒜汁,能夠搓成一個個小球的時候就可以了.”
“這……這怎麼用?”
張違大驚失色。
難不成遇見中毒了,趕緊扔一顆到嘴裡嗎?“隨你,可以含在嘴裡,也可以塞進鼻孔裡,只要那個氣味能夠隨時刺激你的神經就行了.”
扁鵲無所謂的說道。
張違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方法怎麼這麼奇葩,而且總有一種被惡整的感覺。
但畢竟神醫出手,應該不可能有假貨。
有了扁鵲的辦法,張違第二天就趕緊照做。
顧老以及柳葉她們都一陣奇怪,不明白張違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張違只是神秘一笑,告訴他們:“這時治好這種傳染性疾病的關鍵性手段.”
說罷,也不管他們各種奇怪的眼神,朝著村口老牛那兒走去。
還好村口的老牛才剛剛拉完一堆新鮮的分辨,張違按照三者的比例混合,然後用一根棍子狠狠攪拌,充分混合之後,又放到太陽下晾曬。
等到了傍晚的時候,張違輕輕的用手捏了一下,發現以及合格了。
“咦,這個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用手捻了一下,放到自己的鼻子前,張違驚異了一下。
仔細想了一下,這不就是潘帆那天捂住自己嘴巴毒味道麼?不過沒自己的這種刺激性味道罷了,那意思就是說,潘帆那天給自己捂嘴的玩意兒,是純牛屎,比自己這混過大蒜的還不如。
這麼一想,張違雖然覺得噁心,但對於眼前的這個牛屎團團也就更能接受了。
畢竟更可怕的都已經接受過了,眼前這個就算是小兒科了。
當天晚上,等村裡的人都睡下之後,張違悄悄的從床上爬起來,按照前天腦海中的記憶,朝著那個充滿陰冷氣息的神秘山谷走去。
走到洞口不遠處,張違看到前面有火光在輕微閃動,就知道這些人還沒走。
“既然沒走,那就別走了.”
張違自語一聲,繼續朝著洞口走去。
令他奇怪的是,這次洞口竟然沒人巡邏守衛,張違左右觀看一陣,沒發現什麼可疑的陷進之後,大膽而悄悄的朝著山洞內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