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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斷背?

這個救人的方法當然不會是張違創造的,而是他從神醫寶典上學來的。

神醫寶典的贈予者雖不是扁鵲,但也差不了多少,至少是一個挖寶坑出土的。

在古代的時候,哪裡有什麼血清的說法,一旦被毒蛇咬傷,再加上交通不便,即便能夠挺過去,起碼也是好幾天了。

更別那些深山老林,萬多年都出不了山的,更是早就被毒素折磨的不成人樣,這個方法經過了長期探索之後,才被記錄在了神醫寶典之上。

慢慢的,張違已經滿頭大汗,畢竟只是學了一本初級神醫寶典,還有中級,高階,終極……好多個層次還沒學,所以也不是那麼的隨心所欲。

他慢慢的捻動小妹妹手腕上的銀針,然後再次撥弄創口,烏黑的血液慢慢的跟隨出來。

時間慢慢過去,眾人都被張違的動作給震驚到了,這簡直就像是一個雕刻師在進行最完美的藝術創作一般,那麼投入,那麼專注。

最終,當傷口之中流出的血液變成鮮紅色的時候,張違終於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長的舒了口氣,對著旁邊的護士說道。

“麻煩你,給小妹妹喂點生理鹽水和葡萄糖,不要用靜脈注射.”

“現在不會吐出來了麼?”

一個小護士開口問道。

從這個小姑娘被送進來,她就看到小姑娘的父親不論喂她什麼食物,很快就吐出來了,到後面,完全是用輸液的方式為姑娘續著生命。

“放心吧,不會了.”

張違擺了擺手,站起來給小護士讓了個位置。

他知道,自己算是成功了。

這個成功絕不僅僅依賴的是神醫寶典的辦法,更重要的是扁鵲留下來的這個黑磁神針,具有特俗的功效。

張違記得扁鵲曾經說過,使用過黑磁神針之後,只要在太陽下暴曬幾個小時,就能恢復黑磁神針的特殊功效,而且如果是全部一起使用在某個人之上,類似於形成一個閉合迴路,那麼將會有更意想不到的治療效果,只可惜,都已經被張違掉了好幾十根了,這個東西怕是永遠無法實現了。

也就是說,張違要是沒有這針,單靠神醫寶典的辦法,是根本無法治療的,畢竟小姑娘已經被那個紅螞蟻咬了太久,毒素都已經滲透到各個細胞了,若是隻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或許一般的銀針都可以。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慢慢過去,病人依舊安靜的躺著,沒有絲毫的異樣。

“啊哈,真的不吐了.”

小護士看到這樣的情況,顯得有些興奮。

病房裡的其他人都略微的送了一口氣,這個病可算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了。

“我一會兒開個藥方,你們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

說話的之際,張違已經動手在筆記本上寫了起來。

老教授好奇的走過去給放血的小姑娘檢查了一下,結果是讓他大為吃驚。

原本小姑娘身體低燒的情況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甚至紊亂的心臟跳動此刻也在慢慢的恢復正常,這……這件事就是一個醫學奇蹟啊!僅靠幾根銀針和一根火針就能把已經隱藏在小姑娘體內幾個月之久的毒素給清楚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時,站在門口的國際友人看到了老教授的檢查結果之後,就準備打算趁機開溜了。

但不想,他開門的時候被那個小護士看到了,大聲質問道。

“怎麼了?剛剛您還瞧不起我們華夏的中醫,還在那兒得瑟嗎?怎麼?慫了?告訴你,你剛剛的打賭我們這兒的人可是都聽得清清楚楚,來,別客氣,也沒多少,您一併喝了吧.”

說著,這小護士當即就端起垃圾桶,把小姑娘之前吐出的胃液送到了國際友人的跟前,一臉憤恨。

國際友人看到垃圾桶內粘粘的透明色酸味兒液體,整張臉都快綠了。

但是看到他瘦癟的窘境,依然不能喚起小護士的同情心。

她堅決眉頭退後的意思,而是繼續端著垃圾桶擱在國際友人的胸前不遠處,冷笑道:“你剛才不是說要吃嗎?怎麼,現在不吃了?”

國際友人滿臉尷尬,勉強解釋道:“我那就是個玩笑,玩笑而已。

不當真,不當真.”

說著,把求助道臉轉向了張違,見張違無動於衷,又把一張苦瓜臉轉向了老教授。

畢竟是自己帶過來一起學習研討的同行,老教授也不能因為他一次頭腦發熱的行為就把他拋在一邊。

正當老教授準備給國際友人打圓場的時候,那不依不饒的小護士又開口了。

“不吃也可以,但是請你以後不要對你不瞭解的東西強行裝懂。

泱泱華夏,五千年的厚重,這樣的國之精粹,又豈是你一個連半路出師都不算的人能夠明白的?你必須要承認你錯了,向整個華夏的中醫文化道歉.”

國際友人臉色一白,但事已至此,不服不行,只能低著頭用自己蹩腳的中文道歉道。

“對不起,我不該歧視貴國的文化,更不該在不瞭解的領域的指手畫腳.”

事情到了這裡,小護士才滿意的放下了垃圾桶,一臉笑意盈盈的。

恰好此時,已經甦醒過來的司機大叔立刻掙脫陳陽國的懷抱,撞開門就衝了進來。

看到滿屋子的醫生和護士時,司機大叔明顯一愣,眼睛掃視一圈,落在了張違的身上,哭喊道:“小夥子,對不起,當晚的事情我真的對不起你,但是請你放過我的女兒吧.”

老教授有些懵了,他走過來扶著司機大叔,問道:“您這是怎麼了?您閨女已經沒事了啊.”

“啊?真的沒事兒了嗎?”

司機大叔趕緊擦掉自己眼角的淚水,緊緊的抓住老教授的雙手,感激涕零。

“謝謝,謝謝您,醫生,我給您跪下了.”

說著,就要打算下跪報答老教授。

“哎喲,使不得,使不得,趕緊起來.”

在其他兩位中年醫生的幫助下,司機大叔被扶了起來。

“我可告訴你啊,救你閨女的不是我,是那位小夥子,好好感謝他吧.”

老教授說著,目光落在了張違身上。

“啊?”

司機大叔瞬間懵逼了。

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周圍人的表情,以及那幾個護士對張違崇敬的目光,都在充分說明,他剛剛聽見的沒有錯。

“不用驚訝,就您閨女的,就是張違.”

撲通!司機大叔再沒猶豫,立刻就給張違跪下來了,與此而來的,還有三個響頭。

這一出下跪也是徒然,誰也沒有料到,就連張違都沒想到司機大叔會有這個反應,趕緊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

“對不起,都怪我老糊塗了,一直埋怨你,我也只有能夠磕頭才能表達我的道歉了.”

張違淡淡一笑,算是接受了。

有些老實人就需要用老實的方式,你不接受他們的道歉或者恩惠,他們總會感覺有個疙瘩在心裡擱著,要是解決了,一輩子都感覺不舒服。

治好了司機大叔閨女的病,張違心裡也算是暢快許多。

至少,司機大叔不用再走如此危險的路了。

但張違想不到的是,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剩下的事情,將在不久後爆發。

做完手術,張違謝絕了老教授以及司機大叔的熱烈邀請,直接和陳陽國,劉光彬兩人離開。

三人剛剛走到醫院大廳的時候,就看到一名漢子揹著另一名漢子匆匆的趕了過來。

與此同時,悲傷的那個年輕漢子,嘴裡還不斷的叫喊著,“哎喲,哎呦,痛死我了.”

雖然不知道得的什麼病,但是看起來好像挺嚴重的,老遠就能聽見他的悶哼的痛苦聲。

看到張違三人空閒,也沒什麼事兒,這位大哥立刻就把自己身上的年輕人放了下來,眼神懇求道看著張違,“這位小兄弟,你能幫我看一下我兄弟嗎?我去掛個號馬上就回來了.”

“沒問題,舉手之勞而已.”

張違爽快答應,和陳陽國趕緊搭把手,幫著那位大哥把那位年輕人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

“謝謝,謝謝,你們真是好學生.”

大哥朝著張違等人鞠了個躬,趕緊跑到大廳的另一邊,去掛號去了。

張違目光落在青年人疼痛的根源處,才發現是他的腳受傷了。

右腳完全暴露出來,原本平滑的腳背,此時鼓起一個大包,形狀恐怖,烏青帶著紫色。

僅憑肉眼,就能感覺到這個大包裡似乎有個硬物在頂著這塊面板。

就好像是地龍在挖洞時候,外表堆積的碎土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從裡面出來。

張違隨口問道:“你這腳是怎麼回事?”

青年人此時疼的冷汗直流,吧嗒吧嗒的,猶如六月酷暑,連後背都打溼了。

聽到張違的文化,他撕了口氣,小心道:“我……我給你安裝電線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就成了這樣了,裡面的骨頭好像是摔斷了.”

此時,一個路過的醫生聽到青年的哎痛聲,出於醫生的職業道德,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