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前線,但是試了很多辦法,根本都行不通。
後來依靠林老將軍的兒子透過他的戰友找到了遠在津天市的一位年輕神醫,也就是張違的出現,才把林老將軍給拉了回來。
到現在,林老將軍都還樂呵呵的活著呢。
不少人都說這簡直是一個醫學奇蹟,只依靠一個榨汁機就能救活一個重病的患者。
在和其他醫生在手術室外幾乎目睹了整個過程的老教授,自然對張違的治療辦法是非常的好奇,特別是聽到張違臨走前說道那句話,更是讓老教授對張違整個人的品行拔高了很大一個層次。
醫者仁心!以高尚情操,行仁愛之術,無愧於天地,無愧於人心。
但是老教授萬萬沒想到,夢寐以求的見面,會是今天這個形式。
他之前還在納悶兒,怎麼這個年輕人這麼眼熟?之前張違去京城的時候,圍觀醫生太多,而他們也不能靠的太近,而且治療完畢之後,張違立馬就被送離了京城,老教授更無緣相見。
看著老教授竟然對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如此推崇,都到了自愧不如的地步,那個被張違懟了幾次的腎虛醫生更不甘心,他當即站起來說道。
“老教授,中醫裡邊那些用草藥來治病根本就是非常落伍的辦法了,西醫才是先進的,可以將草藥裡面的有用物質提取出來,拋棄無用的和有毒的,這樣才能更佳準確和便捷的對待病症,也能更佳安全,高效,綠色。
這小子,根本就是胡來.”
還未等張違起來反駁,老教授立馬眉頭一皺,開口道。
“中醫是華夏民族五千年來實踐出來的勞動結晶,凝聚著無數帶人的智慧和心血。
而且張違要真是胡來的話,你覺得你的腎虛這件事情該怎麼說?難道他說錯了嘛?而且有些藥物根本就不能提取,就和某些蔬菜一樣,一旦破壞了它本身的完整性,那麼裡面的營養物質就已經溜走了.”
連資格比自己老很多的老教授都這麼說,中年人自然是再無反駁的餘地。
只是他感覺奇怪,這個老教授可是從小就接觸西醫,在他的印象中,所有對中醫的反駁中,就這個老教授出現的次數最多,怎麼今天就一改常態,反而擁護他反對的物件呢?顯然,這位腎虛先生不會明白。
自從老教授看了張違上次救治林老將軍的手段之後,他心中的中醫觀念已經在開始慢慢改變。
剛才沒怎麼注意張違,也只是因為看人而已。
畢竟天才,不是那麼常見的。
就在這時,原本應該在病房探望其表妹的陳陽國焦急的衝了過來,直接把門撞開,急喘噓噓的說道。
“不好了,醫生,不好了,我表妹開始有不良反應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老教授一愣,看著張違說道:“張違,這次恐怕還是需要麻煩你了.”
張違沒有說話,對著老教授點點頭,就轉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陳陽國也是一愣,他完全沒有想到,就這麼短短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張違就已經得到了這些醫生的認可,就連那個看起來資歷最老的醫生居然都要擺脫張違。
這豈不是說,張違的醫術真的是吊炸天嘛?陳陽國瞬間覺得,自己把張違帶過來簡直是最聰明的決定。
不,更確切的說,是認識張違,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這些想法都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就過去了,見張違已經走出去幾步,陳陽國回過神來,趕緊追了上去。
張違剛到門口,就看到焦急等在門口的司機大叔和劉光彬,見張違要推門進去。
司機大叔立刻上前阻攔,問道:“小夥子,你幹嘛?”
同時看到了後面跟來的陳陽國,呵斥道:“小國,我讓你去喊醫生。
醫生呢?你給我喊到哪兒去了?”
“就在那兒啊?你不攔著了嗎?”
陳陽國停下來,指著張違不解的回答道。
“你……”“真的,是那些老教授讓他過來的,我沒騙您,舅舅.”
看到舅舅氣急的模樣,陳陽國頓時明白過來,趕緊解釋道。
“小國,你真當舅舅是糊塗了不是?你就這麼來糊弄我?你說,你在我們家這些年,我們家哪點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害你表妹?”
司機大叔立刻疾言厲色的說道,簡直都快和陳陽國急眼了。
不得已,陳陽國又趕緊跑回剛才的討論室,但發現那兒已經是人去樓空,那些個專家教授一個都沒發現。
陳陽暗呼:“糟糕!”
但是也不能耽誤片刻,只能馬上折身回去把這個情況給司機大叔說了。
聽到陳陽國的這個藉口,司機大叔的情緒更加瘋狂。
卻不料在此時,張違揮手一下,就打在了司機大叔後脖子處打一個穴位上面,暫時讓司機大叔暈厥過去。
看到劉光彬和陳陽國驚異的眼神,張違解釋道:“就是暈過去了而已,沒什麼事兒,要是讓他繼續阻攔著,恐怕會錯過治療你表妹的時間.”
丟下這句話,張違直接就開門進去。
房間裡面,已經站了幾個護士在床前,手裡都用托盤端著一些藥品,紗布,鑷子等必備的常用工具。
躺在床上的小姑娘臉色蒼白,表情痛苦,嘴唇乾裂都快滲出血絲,而且還在一邊咳嗽,一邊作嘔。
但是因為肚子里根本沒有東西,一切的營養都靠輸液完成,所以小妹妹根本就沒有東西可吐,所能吐出來的也就是一點胃液而已。
“你們幫我按住她,不要讓她亂動!”
看到情況緊急,張違立馬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也顧不上消毒什麼的。
快速在地紮了幾針在小姑娘的胸口處。
隨著張違施針的進行,不一會兒,小姑娘的胸口胃部以及手腳等好多部位以及有不少銀針了,甚至連頭皮上都插著有。
正當張違起身時,恰好發現了在小姑娘的手腕處,有兩個血紅色,如針眼一般大小的小孔。
“給我那一根火針過來,還有酒精.”
張違說著,隨機又找出幾根銀針,在小妹妹手臂上的幾個穴位刺了下去。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老外此時走進重症監護室看到張違施救的一幕,不禁眉頭大皺,繼續用他那口不太標準的中文冷聲說道。
“這就是所謂的針灸嗎?簡直沒有一點科學道理,只是在病人身上胡扎一通,怪不得中醫在華夏本國都已經寸步難行,更別說走向世界。
你這個要是都能治好,我今兒就敢把這小姑娘的嘔吐物吃了.”
張違斜眼瞧了一眼這個國際友人,冷冷道回覆道:“很好,既然你有這樣的需求,我怎麼能不答應你呢。
在場的各位都當個證人吧.”
這國際友人顯然沒想到張違會把這句話當真。
按照自己學習中文的解釋,什麼直播剁叼,直播果奔,直播吃屎這種,不都是嘲諷道一種笑話嗎?怎麼就被當真了,所以這個老外當即就愣在那兒了。
張違也沒再管他,接過護士姐姐遞過來的火針,直接在小姑娘被咬傷的手腕處猛紮了三下,把兩個小孔給放大了,當即就有血液滲出來。
老教授自然明白張違的想法,把毒血放出來嘛,但是時間都過去快半年了,早都和血液融為一體了,這還能行嗎?所以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招,還能湊效嘛?”
張違沒功夫搭理老教授,現在自己是在真槍實彈的救人,不是像上回利用蟠桃救林老將軍,所以很費心神,也不能出差錯。
張違每扎一次,小孔處的鮮血就冒出來一滴,然後張違就開始輕輕捻動銀針,四五次之後停止了火針的刺血。
這個過程很複雜,很慢,但不排除的是真的有效果。
很快,老教授就看見了從小姑娘的傷口之中流出了暗黑色的血液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