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違剛出酒店的大門,就看到了陳陽國在那兒等著了。
開車的仍然是劉光彬,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劉光彬儼然把張違當成了他酒吧的另一位老闆,只不過使用權全部交給了自己而已。
張違和陳陽國到醫院的時候,發現這裡的病人多的可怕。
似乎是瞧見了張違的疑惑,陳陽國開口解釋道:“是因為最近京城來了幾個老教授到這個醫院進行學術交流,所以好多病人就慕名而來,希望能夠依靠這些老教授,解除他們的疾病痛苦.”
看到這些洶湧的人群,張違也很理解。
誰都有生病的時候,正常情況下,誰不希望自己能多活幾天呢?在陳陽國的帶領下,張違很快就走到了醫院的重症監護室。
還沒推門進去,裡面的門就正巧開啟了。
開門的人看到陳陽國他們微微一愣,張違也是有些愣住了。
因為眼前這個人,正是自己前天打車的那個司機大叔。
“小國,你怎麼來這兒了?你趕緊回去讀書,你妹妹的事兒有我草心著呢。
到時候要是因為這事兒影響了你的成績,我怎麼跟你爸媽交代?”
陳陽國趕緊回答道:“舅,你放心吧,影響不了,你忘了現在是國定假日,國慶節啊,都放假呢,我上哪兒看書去?而且啊,舅舅,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幫你帶來了一個醫術很高明的醫生.”
“是嗎?你小子從哪兒找來的?快給我介紹介紹.”
看到陳陽國如此有心,司機大叔緊繃的臉也稍微露出點笑意。
“在這兒呢.”
陳陽國說著,就側身讓開,把身後的張違給露了出來。
“那個我就不用介紹了,劉光彬,您認識。
這位,就是我要和您說的那個神醫,張違.”
張違微微一笑,目光直視著司機大叔。
大叔卻是先一愣,然後反應過來,訝異的說道:“怎麼是你?”
“就是我咯.”
“怎麼?舅,你和張違認識?”
看到自己舅舅的表情,陳陽國忍不住開口問道。
看著司機大叔滿臉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張違適時的開口說道。
“算是吧,我來的時候坐的就是你舅舅的車,聊得還比較不錯,所以彼此映像比較深刻.”
“額……是這樣的.”
司機大叔臉色發白的點點頭,附和著張違的說法。
自己還能怎麼說?那天晚上,自己可是要搶劫人家啊。
不過話雖如此,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個醫生又是怎麼回事?還被自己的外甥給稱為神醫,這不是搞笑嗎?哪裡有二十歲出頭就出現的神醫?哪個當代的神醫不得是五六十歲,看了成千上萬種病情,然後摸索出來自己的治療套路?而且張違看年紀,應該就和自己的外甥差不多。
他還記得當晚張違也說了,自己是來火鳥藝術學院上學的,這分明是個藝術院校的學生,怎麼又變成醫生了?“我記得你不是藝術學院的學生嗎?”
司機大叔出言問道。
“舅舅,你說得沒錯,他現在是藝術學院的學生,但是以前是津天市中醫藥大學的。
這會兒過來是我們學校進行2+2的專案呢.”
陳陽趕緊給自己的舅舅解釋。
那這就更不能相信了啊。
本來是個學生就很蹩腳了,還是個沒念完,只念了兩年的娃娃,這不是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