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可能,那張違這個看似簡單的年輕人就絕不簡單了.”
想到這裡,藍姐覺得,在事情沒有確定的訊息之前,自己最好保持不變應萬變。
於是,藍花眼神微微凝起,手臂抬起,對著身後的那群小弟冷哼一聲,說道:“你們都給我閉嘴。
滾回去!該幹嘛就幹嘛去,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是,藍姐!”
那些小弟對望一眼,雖然心中極度不甘,仍舊對張違充斥著怨念。
但卻不敢違背藍花的命令,默默的散開了去。
“張兄弟,現在這個安排你可是否滿意?”
見手底下的打手們都散開了來,藍花笑吟吟的轉過頭來,剛才對下屬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已經完全消失。
張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口道:“還行吧.”
對於張違如此的敷衍,藍花面上保持著微笑,並不在意。
走到近前,她卻突然彎下盈盈一握的腰肢,從地上撿起陳陽國剛剛扔下的vip銀行卡。
她那兩根嫩白的如同青蔥一般的修長手指,夾著張違的銀行卡,然後款款走到張違近前,把手中的銀行卡遞了過來。
“張兄弟,你的銀行卡,還請收好.”
見藍花竟然如此恭敬的對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其他都人立即大大的吃了一驚。
心中都在暗歎:這個名不經傳的年輕人小子,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有這麼大的面子,能夠讓藍姐如此恭敬。
不過,張違卻只是笑了笑,順便從她的手裡拿過了銀行卡。
但是,在接過藍花遞過來的銀行卡時,張違卻突然使了個壞,故事用撫摸的姿態從藍花的手上把銀行卡一點點的拿了過來。
如此輕薄的行為,調戲意味十足。
“你……”這一下,藍花的面色瞬間變了變。
不過她的城府十分了得,不然也不可能在這種魚龍混雜,藏龍臥虎的地方如魚得水。
所以,即便是生氣,她也沒有當場發作,只是一雙美目盯著張違,閃爍出了幾分寒意。
張違卻絲毫不在意,眼睛從上到下,肆無忌憚的掃過藍花精緻的煉丹,半露的大球球,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緊繃的大屁屁曲線,還有那露在旗袍外面,可以玩一輩子的美腿玉足。
打量完畢,張違故意露出色眯眯的表情,笑道:“老闆娘的面板真好,完全可以媲美才十八歲的小姑娘.”
“張兄弟,雖然來者是客,但還是請自重一些。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我相信你比我清楚吧?”
藍姐饒是城府極深,此刻也被張違激了幾分火氣,語氣中也不由得吐露出幾分寒意。
“那好,既然老闆娘這麼痛快,我也就不扭捏了.”
張違忽然揹著雙手,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性情,之前還滿臉遍佈的色眯眯,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到張違突然的變化,藍花覺得,自己似乎還是掉進了張違的圈套。
“我長話短說,我來這兒只有兩個目的。
一,這個姑娘我要了;二,從今天起,老闆娘你帶著你的人離開這個酒吧.”
此話一出,盡皆譁然。
“我……我沒聽錯吧?這小子竟然要讓藍姐離開?”
“這小子絕對是得了失心瘋了,真當給了他三分薄面,就以為自己能上天不成?”
陳陽國愣了!“這……這簡直太瘋狂了。
自己這是認識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吶?”
劉光彬也從未想到,張違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此時有些糾結,但深知藍花背後恐怖實力的話,只是猶豫那麼一瞬間,就想好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只見他走到張違的身邊,輕輕拽了一下張違的衣服,然後賠笑的看著已經面部寒霜的藍姐,說道:“藍姐勿怪。
這是我今天新帶來的朋友,可能道聽途說了些事情,才有此冒犯。
要是得罪了藍姐,我在這兒給藍姐賠不是了.”
說罷,對著藍花敬了個九十度的賠罪禮。
然後,劉光彬轉過頭來看著張違,說道:“張違,快給藍姐陪個不是,藍姐如此寬宏大量的人,是不會追究你的過錯的.”
藍姐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過張違身上,如果張違道歉,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
畢竟她真的看不透眼前這個年輕人,也不敢太過得罪。
但是,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我難道做錯了什麼?”
張違犀利的目光掃過四周,靜靜的說道。
“你……!”
劉光彬只覺得自己的心血簡直白費了,好不容易自己給藍姐一個臺階下,事情才有了轉機,可張違一句話,反而把這個轉機搞得更加僵化。
“我再重申一遍,一,這個姑娘我要了;二,從今天起,除了他以外,這兒沒有其他老闆.”
張違指了指身旁的劉光彬。
劉光彬愣住了,他沒有想過,張違趕走藍姐,竟然是為自己爭奪整個酒吧的控制權,枉他剛才還埋怨張違的做法。
他頓時覺得臉火辣辣的,羞愧難當!“從今以後,這個酒吧我罩著,誰要是不服,儘管過來找我便是.”
這句話,比之前剛才那句更為爆炸,簡直就像是一個炸藥桶,把所有人都炸了外焦裡嫩。
他們覺得,今晚的資訊量好多。
都快趕得上自己活了半輩子所遇見所有精彩戲的總合了。
雖然張違的狂妄給周圍看客帶來的印象都是狂妄,無知;但不乏也有些女性對張違如此霸氣的回應產生了花痴的崇拜,一臉桃心的看著他。
“這年輕人絕對是瘋了,我可是聽說,藍姐背後的勢力好像是和陸家有關.”
“什麼?陸家?那不是我們青鳥市掌控數十億的大財團嗎?這樣的大家族,誰要是敢惹,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唉,可惜了年紀輕輕的一個好小子,就是沒什麼腦子。
平白無辜丟了性命.”
“我本來以為你是一個可塑之才,但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只會大放厥詞的無知小子罷了.”
藍姐冷笑,既然張違都已經逼迫到這個份上了,自己要是還一味的退讓,那自己成了什麼了?一個任人欺負的花瓶子了嗎?“看來我這兒平靜了一段時間,有些人終於是忍不住要出手試探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藍花究竟有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