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到時候還要多勞煩吳鎮長了.”
“三爺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絕對讓張大師流連忘返.”
吳鎮長立刻拍著胸脯保證。
在吳鎮長的帶領下,一行人進了這棟豪華的小別墅,幾個年級不大的姑娘立刻就出來迎接。
它們眉清目秀,沒有精緻的妝容打扮,但勝在青春氣息濃厚,看起來很乾淨。
坐在張違身邊的妹子,是在這群妹子之中最為水嫩的一個。
用一句恰當的比喻就是,嫩得都能用手掐出水來。
張違隨意的問了幾句關於這個姑娘的資訊。
知道了她叫“小蘭”,家裡面有四五個兄弟姐妹,父母都是窮苦人家,不能把每個孩子都供著讀書,所以只有讓成績好的,或者家裡的男子優先上學。
小蘭在初中畢業的時候就沒再讀書了,不過因為她長得不錯,出來應聘一些工作倒也還容易,店家也喜歡這樣漂亮的姑娘幫自己招攬顧客。
到一個新地方,張違都有四處遊蕩到習慣,看看風景,感受一下風土人情什麼到。
所以飯吃完後,他就提出了自己想要出去走走的提議。
話剛剛說完,吳鎮長就趕緊站起來說道。
“這邊民風比較彪悍,稍不注意就能夠引起摩擦,所以還是讓小蘭帶著他,有個本地人在,一個是熟悉,還有萬一發生了什麼也方便交流溝通.”
一邊說著,吳鎮長就對張違旁邊的那個姑娘拼命的使眼色。
張違倒是無所謂,多一個本地人,相當於多了一個導遊而已,也沒什麼。
反倒是小蘭姑娘,看到鎮長的暗示,害羞的都抬不起頭來。
因為擂臺賽是青龍鎮的傳統節目,自然是要舉行好幾天的。
而這些大佬的地盤劃分自然是放在最後一天作為壓軸大戲出場。
這場壓軸不但是參與地盤爭奪的豪賭,更是那些來參觀符號的豪賭,它們在最後一場的下注,比前面幾天擂臺賽的總額起碼要高出十倍以上。
不過前面這些天也有好些普通人去當打拳的,然後贏得數額可觀的獎金。
走在小鎮之中,張違時不時的都能看見一些穿著時髦的遊客和自己擦肩而過,一看就是大城市到這兒來旅遊的。
這邊因為風景不錯,而且年代久遠,也作為一個風景型的旅遊景區。
不過充其量也就是小地方的古鎮,連個什麼景區評定都算不上,當然就不可能有門票錢。
所以這個地方也導致來這兒的還有不少的情侶和一些結伴來遊玩的學生。
小鎮的最中央有一條小河溝,上面有本鎮的村民搖著木船的漿,帶著遊客以另一種角度觀看著這個城鎮。
座這種人工船的大多都是情侶,而且還在街邊租了一些不同時代的衣服。
姑娘坐在船頭,撐一把油紙傘,男生則站在船中央,拿著一把摺扇。
頗有郎才女貌之感。
走了一段路,張違隨口問道。
“這個擂臺賽是怎麼安排的?”
小蘭年級畢竟不大,而且性格羞澀,偷偷看了張違一眼,發現並沒有注視自己之後,才小聲的回答道。
“擂臺賽一般都是傍晚舉行的,白天舉行的都是摔跤,騎馬,射箭等一些傳統的比賽專案。
擂臺賽完畢之後,還有一場篝火晚會.”
“白天的摔跤,騎馬等都不太熱烈,觀眾也少,所以獎金也不高,第一名才一萬塊錢。
不過擂臺賽就不一樣了,因為是淘汰制,而且都是真打,經常發生意外也不在少數,所以獎金非常的高。
不過願意參加這種用性命相搏的打鬥,大多都是一些生活比較苦難走投無路之人.”
說道這兒,小蘭的目光開始暗淡下來。
因為她就屬於這樣的苦難家庭,只不過她是一個女兒身,註定了她不能夠像其他男孩子一樣有其他的賺錢辦法。
她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現在自己好好攢錢,等錢足夠了,再去讀高中,慢慢的去考大學。
但這種實現的可能性太低,她首先資質平庸,而且家裡也還等著她把多餘的閒錢寄回家裡呢。
所以她這個簡單的想法都只是一個奢望而已。
感覺到小蘭的難處,張違也有些漠然。
在這個國家,還有太多的地方,有你看不到也基本不會相信的苦難,但這都是真實存在的。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條路,張違雖然很想幫她,但想到自己也即將離開津天市,前往未知的省城,也就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
窮苦的人千千萬萬,自己不可能幫得過來的,最終靠的還是這個國家。
不過既然見著了,張違也不會完全坐視不管,臨走時讓秦三爺打一聲招呼,或許也能給這個小姑娘帶來不小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