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你這樣的年輕人所威脅.”
“你知道我是怎麼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嗎?只有四個字:不折手段。
所以,你不覺得你和我談這些,根本沒資格麼.”
說著,於舟還特意指了指身後兩位穿著西裝的保鏢,道。
“知道我壞事做盡為什麼還能活得這麼久麼?他們倆,可是我專程從國外僱傭回來的特種兵,據說還曾在國際僱傭兵組織執行任務時殺過國家領導。
你現在,覺得你還有幾分把握對我構成威脅?”
張違淡淡一笑,平靜的說道:“十分!”
“狂妄!”
於舟說了這麼多,竟然被張違一句話就否定了,如何能讓他不怒?“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恐怕就不知道什麼叫恐懼.”
說著,於舟對身邊的兩位保鏢做了個示意動作。
兩位保鏢立刻取下眼鏡,以不屑的眼光看著自己。
兩人一邊掰著手指,活動著肩頸,發出噼啪響聲,一邊朝著張違走了過來。
於舟看著張違還不知死活的樣子,心裡好笑,覺得張違不是一般的愚蠢。
張違的表情仍舊是淡淡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恐懼,就連正眼都沒給這倆特種兵。
其中一位特種兵眼神略微一凝,伸出如鷹抓一般的手指,迅捷如風,快速的朝著張違的肩膀抓了過來。
張違還是沒回頭,就這麼一直盯著於舟。
在特種兵的鷹抓手快要落到自己的肩膀時,張違的肩膀立刻朝下面落下去一小節,然後猛地聳肩,把落下去的肩膀快速的往上一頂,立刻就撞上了特種兵抓過來的鷹抓手。
強大的衝擊力配上堅硬的骨頭,立刻就讓這特種兵細軟的手指受到傷害,趕緊縮了回去。
看到眼前一幕,於舟道瞳孔微微一縮。
但很快,他就釋然了,還發出輕微的笑聲,“我說你為何敢這麼狂,原來是有所依仗。
但你要是覺得就靠自己這兩下子就能威脅我,恐怕你的算盤就打錯了.”
“總編大人這麼心急做什麼,行不行,你乖乖坐好看著,不就行了麼.”
張違笑了笑,本來想趁此喝口茶裝裝逼,結果卻發現自己的跟前,連一杯白開水都沒有。
“拿出你們的本事,讓這位勇敢的戰士看一看,你們是否能戰勝他.”
於舟對兩位特種兵吩咐道。
這看似充滿了對張違身手的承認,其實則是更大的嘲諷。
兩位特種兵聽了,看張違道眼色都變了,因為於舟的這句話,把他倆都給嘲諷進去了。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微微點頭之後,都立刻擺開架勢朝張違襲來。
兩人不愧是當作僱傭兵的人,身手已經不能說明什麼,而是他們的招式。
出手,就絕對不給自己的敵人活路,招招致命。
兩人一上一下,上的那個這次沒有用鷹抓,而是改用了手臂。
只見他一手快速的從張違的眼前繞過,然後迅速鎖緊,勒住張違的脖子。
同時另一隻手,按住張違的後腦勺,這樣前後作用之下,憑他的力氣,絕對能在一瞬間就把張違的脖子給擰斷。
攻下的這位相對來說就簡單多了,他握緊拳頭,以弓步姿態,用盡全力的一拳朝張違的腰眼處打來。
他這招雖然不能立即讓張違斃命,但造成的傷害絲毫不比在上攻擊的那人差多少。
因為一旦被重擊,很容易讓人喪失戰鬥力。
兩人冷笑著看著不動如山倒張違,眼中放佛已經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但,兩人的夢,一瞬間就破滅了。
張違一把抓住特種兵準被鎖住自己咽喉的手臂,然後猛的用力,身子朝右側了大概十五度角的樣子,利用過肩摔的原理,直接把在上攻擊的特種兵砸在了在下攻擊的特種兵身上。
“這……這……?”
剛才還淡定不已的於舟,看到張違很輕易的就把自己兩個幾乎無敵的保鏢給解決了,心裡震驚的無以加復,就連桌上的咖啡灑了都渾若未覺。
張違站起身,幫於舟把桌前歪倒掉咖啡杯扶正,又坐回自己的座位,笑著問道。
“於總編,你現在覺得我能不能威脅到你呢?”
“你……你想怎麼樣?”
這下,於舟再沒有之前的淡定了。
他悄悄看了一眼張違身後的那兩個保鏢,就像死屍一般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心裡奇怪:不應該啊!他們都是經常經歷過生死戰的人,怎麼摔一下就起不來了?這也怪不得於舟,忽略了張違現在的力量。
現在張違就這麼一摔,別說是人,就算是牛,也能摔死,前提是地面夠硬。
現在這兩人也沒到那個程度,也就是摔暈而已。
“我之前給了於大總編一個機會,可您覺得自己能力足夠,完全不需要……”張違淡淡的說著,話還沒說完,於舟立馬就接了過去,低下笑道。
“需要,需要,哪裡不需要呢.”
“你當我的說的話實在放屁嗎?”
張違眉頭一皺,冷眼看著於舟,讓對方差點嚇出尿來。
“求張大爺放過,你問什麼我說什麼,絕不保留.”
此時的於舟完全失去了一個人應有的風度,跪在地上,如一條狗一般乞憐的看著張違。
“這件事情是誰安排你做的?”
張違盯著於舟,問道。
“是貴校汪學榮指使的.”
“你是在逗我嗎?一個學生會的主席,能夠指使你一個報社的總編的?”
張違的冷哼一聲,凌厲的目光瞪了過去。
被張違的眼神一瞪,於舟的心裡立刻狂跳,感覺解釋道。
“張大爺,我真的沒有騙你啊。
因為汪學榮的老爸是津天市的工商局的局長,我也是受制於人,不得已而為之.”
張違的食指繼續敲擊著桌面。
於舟這麼一說,也就算說得通了。
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慌。
“汪學榮?沒想到你還記著我呢!”
張違心裡冷哼一聲。
這人就是學生會的會長,因為上學期晚會表演的事情被張違調侃一般,故而懷恨在心。
利用這次陳陽的事情,故意誇大發酵。
張違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於舟,起身走了出去。
“張大爺慢走.”
於舟匍匐在地上,活脫脫像個奴才一般的恭送張違。
等張違的身影消失在他眼中之後,他的臉立刻就變得十分猙獰,內心瘋狂咆哮。
“張違,你等著,今天的恥辱,我一定會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