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再看看.”
陸安跟主持人說了一會兒屁話之後,對著觀眾大大的鞠躬,然後離開舞臺。
男主持:“這又是一年難忘的日子……”女主持:“春花秋去,不變的是朋友之間濃濃的情誼……”“下面有情張違給我們帶來一首《朋友》.”
一堆開場白唸完之後,主持人宣讀了下一個節目。
“嚯,想不到小小的一個學校,竟然還有和我同名的,到時候,一定要看看,究竟是我帥還是他帥.”
聽到竟然還有一個叫張違的人,張違頓時來了興趣,一直盯著臺上,看看這個和自己同名的究竟叫什麼。
三分鐘過去了,臺子依舊空空如也。
五分鐘過去了,舞臺上還是沒出現一人。
頓時,下發的觀眾席出現了一陣騷動。
就連樓上的副校長也眉頭皺起,暗道:“這人是誰,竟敢這麼大膽.”
等了五分鐘還沒有任何人上去,張違心裡頓時冒出一個想法,這個人該不會是自己吧?可自己報的只是武術,沒有說要演唱歌曲啊。
張違的想法沒錯,即將上臺的這個人正是他自己。
至於他的位置為什麼從最後調到了第二,為什麼連節目表演都變了。
這一切都得益於主持整場晚會的汪主席。
這便是當初他說的要狠狠對付張違的辦法。
七分鐘之後,主持人再次上臺。
“有請公共管理1班的張違同學上臺演唱《朋友》.”
說罷,便又退了下去。
這下,張違明白叫的是自己,沒跑了。
整個學院就只有一個公共管理1班,一班也只有一個張違,也就是他自己。
反正也就演一場,對張違來說,無所謂。
只是他這穿著武術表演的衣服去舞臺上唱《朋友》……臺下,之前和張違有個過節的那個同學和汪主席正坐在觀眾席的第一排。
“主席,這傢伙會不會不上臺?”
那同學見這麼久還沒人表演,問道。
“不會,你放心。
他肯定會上臺表演的.”
汪主席的臉上掛著信誓旦旦的笑容。
果然,他的話剛落音,張違就已經出現在了舞臺之上。
“呵!”
看著張違這身奇怪的服裝,汪主席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表情。
他故意這樣安排,就是要讓張違出醜。
這個時候臺下的觀眾已經對這個節目的表演者十分不耐煩了,到時候只要張違在唱歌方面稍微有一點不如意,那絕對是點燃觀眾情緒的炸藥桶。
更何況,張違的唱功他已經暗地裡悄悄瞭解過了,而且在觀眾席中他也早已經安排好了讓場面更熱烈的騷動分子。
而且,作為學生會主席的他,已經從學辦老師那兒知道,這次觀看錶演的還有一些藝人公司。
若是到時候表演出色,很有可能從此就踏入演藝圈這個行業,一夜爆紅。
陸安是自己的表弟,而且特喜歡錶演,底子不薄,作為表哥的他自然需要幫村一把。
而故意把陸安安排到第一位,把張違安排到第二位,也是還有另一層目的。
那就是有了張違這個渣渣的襯托,自己的表弟更能凸顯能力非凡。
當張違出現在臺上的那一刻。
“這學生怎麼穿著太極服來表演唱歌,這成何體統.”
看到張違出現,早在裴總旁邊的副校長眉頭皺起。
“哎,年輕人嘛,總想要有點創新,這樣才顯得別具一格.”
裴總打了圓場,笑了笑。
啪。
一束聚光燈打在張違的身上。
啪。
兩束。
啪,三束。
啪。
啪。
整整五束聚光燈打在張違身上。
當臺下的觀眾看到張違出現在他們視野之中時,之前不滿的怨言頓時一掃而空,所有人都變得情緒高漲,嘴裡齊聲呼喊道。
“大哥……”“大哥……”“大哥……”張違被觀眾們異樣的熱情嚇得不輕,他可不知道自己何時就成了他們口中的大哥。
這也難怪,在臺下看錶演的基本都是大一的新生,而這幫人是最喜歡瀏覽什麼貼吧論壇之類的。
所以張違當初的什麼隱匿校園,什麼梟雄大佬,早就刻在他們心中。
“還麻煩各位安靜,安靜一下。
對於大家對我突然的熱情,讓我感到十分惶恐,唯有待會兒給大家演唱這首好聽的歌曲,算是對大家的感謝.”
張違的話音剛落,臺下鴉雀無聲。
那幾個混在觀眾席中想要鬨鬧的人此刻也不敢再說一句話。
隨即,後臺的音樂響起,張違使用了包裹裡的音樂符。
沒有絲毫意外和波動,使用了音樂符的張違絕對能夠趕得上國家級的演唱水準,一首朋友唱了下來,立刻就讓好多人都熱淚盈眶,朋友之間抱著相互痛哭。
張違微微一笑,感嘆道:這音樂符真好用,以後要多挖幾張,出去混個演藝圈都沒問題。
對著臺下的觀眾深深鞠躬,張違離開了舞臺。
看到臺上消失的張違,臺下的觀眾才如夢初醒,一陣響徹雲霄的掌聲經久不息。
“大哥……”“大哥……”“大哥……”臺下,幾乎所有的觀眾都整齊劃一的喊著對張違的別稱。
“可惡!”
坐在第一排的汪主席臉都快綠了,他緊緊的拽住手裡的簽字筆,咬牙切齒。
他明明調查過張違的唱歌非常的爛,怎麼突然直接這麼好聽。
當時就連他自己也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些和自己一起混過的兄弟。
而站在一個黑漆漆角落的陸安臉色也並未好到什麼地方去。
聽著場內如潮水一般的呼聲,陸安的臉變了又變。
墊腳石。
究竟誰才是誰的墊腳石?自從上回被張違狠狠恐嚇一番之後,他本人安靜了許多。
但突然有天,他表哥找上了他,說是要把他推薦給藝人公司,還可以把張違當成自己的墊腳石。
深感被張違欺凌的陸安聽說有這等好事,心思又活躍起來。
況且想著自己的表哥可是學生會主席,勢力龐大,這才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觀眾臺二樓,裴總對張違的唱歌表現出不一樣的讚賞。
“這小子很不錯。
既有名氣,又能控場,歌唱實力還這麼強,這樣的好苗子已經不多了.”
坐在一旁的副校長臉都陰沉的能滴出回來,但對方才有決定的權力,他也只能陪著笑哈哈。
“對了,老周你待會兒安排一下,讓那個學生再來一首.”
“嗯,好。
我立馬安排.”
表演完畢的張違回到了表演的房間,正好看到了穿著一身大紅袍的班長,頓時大笑出聲。
“哈哈……班長大人,你這是去表演新娘嗎?穿得這麼喜慶.”
“你給我閉嘴,我表演寡婦.”
陳星白了張違一眼,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哎,對了,你剛剛的節目怎麼回事?我不是給你報的武術表演嗎?怎麼變成唱歌了?不過你唱歌真好聽,搞的原創都好像是翻唱了.”
“我就喜歡班長大人實話實說.”
張違笑著回應,然後臉色一邊,說道。
“至於那個節目問題,我想肯定是所謂主席的那幫傢伙搞的鬼.”
很快,坐在坐在第一排的汪主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感覺走到一個僻靜處,接了起來。
“喂,馬老師,什麼事兒啊?”
雖然隔著電話,但是汪主席的臉上也是充滿著恭敬。
“你待會兒安排一下,讓之前唱歌的那個學生再唱一首.”
“啊?為什麼?”
汪主席震驚道。
“別問我為什麼,這是校長吩咐的,你照著做就好了.”
馬老師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嘟嘟嘟……張違!汪主席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新款iphone手機,差點就想砸下去。
但無論他有多麼的不滿,也必須照做。
去廁所洗了一把冷水臉,汪主席把這件事情安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