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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第一批實驗物件吧.”

張違說著,直接把手中的一壺涎液對著眼前的這些混混就灑了出去。

啊。

啊。

……頓時,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一個個放下手中的物品,在地上翻滾,哀嚎。

在這涎液灑出去的時候,張違能夠很直觀的看到。

只要這液體落在人的身上,不管是衣服還是身體,立刻就溶出一個窟窿,直到腐蝕性一點點被消融乾淨為止。

有些被灑在臉上的人,露出骨頭不說,就連骨頭都能腐蝕掉一部分。

可見這涎液的腐蝕性有多強。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玩意兒?”

看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兩分鐘不到,就有一大半都躺在地上,而且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數量不等的窟窿。

更可怕的是鮮血還是順著這些窟窿一點點的往外滲透。

頓時,一間屋子很快就被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

“看不出來麼?超強濃硫酸.”

張違把涎液壺拿起來放在手中,說話之際,故意做出噴灑的姿勢,直接讓彪哥抓了一個小弟就擋在自己的身前。

誰都沒有想到,張違竟然會在這種場合帶濃硫酸。

上又不敢上,撤又掉面子,僵持著吧,躺在地上的兄弟可都有性命之憂。

彪哥此刻的臉都變成了鐵青色。

本以為這次能夠手到擒來,運氣好還能透過這次加深和盧曉飛的關係。

結果……此事若是被別人傳了出去,說他刀疤連一個揹著女人的小屁孩兒都打不過。

道上的人還不得笑掉大牙。

他以後出去,又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一時之間,彪哥就在自己的腦海中想了許多。

但看了看張違手中的涎液壺,他決定今天暫且放過張違。

等找個時間,再好好收拾他。

彪哥有把握,張違不可能隨時都帶著這種東西。

而這次,是因為張違已經打算來救人,故意備用而已。

想到此,彪哥抬頭對張違說道。

“小子,今天暫且放過你。

我告訴你,下次,可就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張違笑眯眯的看著色厲內荏的彪哥,但說話的語氣卻非常冰冷。

“呵呵,狂飆是吧?現在你覺得你還有做選擇的權力嗎?兩條路,要麼別慫,跟我死磕到底,要麼,跪下來認錯.”

“小子,做人不要太絕,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聽到張違的話,狂飆臉皮抖了兩下,雖然他現在恨不得飛上去就給張違一刀,然後把他亂刀砍死。

但他不能,張違手中的那個東西簡直太恐怖。

張違呵呵一笑,“就兩個選擇,我數三次.”

一。

狂飆沒動……二。

狂飆還沒動……不過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一陣青一陣紫的。

三。

狂飆還沒……動了。

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哥,錯了,我錯了。

你看你人也已經找到了,這其實都是誤會.”

張違揹著廖沁梅走到狂飆的跟前,望著跪在地上的他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但別讓我查到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不然,我能把你打到你媽都不認識,聽到沒有.”

狂飆跪在地上,被張違俯視著罵了一通。

心裡憋屈得不行。

想要裝逼來一句老子和你拼了,頭掉了才碗大個疤。

但看了看張違端在手裡的超強硫酸,這勇氣,一溜煙的就沒有了。

那拿著軍刺的手也慢慢藏在身後,點頭哈腰的認錯。

……從城西銀泰出來,張違就近找了一個賓館。

看著躺在床上擺出各種魅惑姿勢的廖沁梅,張違頓時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特別是,他蓋在她身上遮羞的衣物全被自己扒拉下來了,原本遮住的大片春光,此刻又驟然出現。

長這麼大,張違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張違……你過來啊.”

趴在床上的廖沁梅迷離的看著張違,紅紅的小舌不時的從嘴裡露出來一小截,那模樣,別提有多攝人心魄。

“大姐,你就閉嘴吧.”

看著如此誘惑的廖沁梅,張違的身體早就無恥的有了反映。

若不是內心的信念苦苦的支撐著,他這會兒可能已經在床上共渡春宵了。

為了扼制自己,張違找了一處距離床最遠的地方坐下。

面對目前的情況,除了剋制自己,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瑪德,這都快過去一個小時了。

這特麼是下了多少藥啊,怎麼藥力還沒有過去.”

看著床上還在擺出各種撩騷姿勢的廖沁梅,張違不由得想到。

過了一會兒,床上的廖沁梅已經從床上滾了下來。

張違大驚,感覺過去把她抱起來。

可這一抱,就像是兩塊相互吸引的磁石,久久不能分開。

“你妹啊,你這是你自找的,到時候可別怪我.”

張違在內心大喝一聲,就直接把廖沁梅放在了床上,然後把廖沁梅的褲子脫了下來。

第二天天一亮,太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張違和廖沁梅睡覺的大床上。

廖沁梅舒服的睜開眼睛,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欲下床拉開窗簾的她發現了睡在自己身邊,此刻正在夢中的張違。

廖沁梅莫名的臉一紅,拉開被子看了看床單,那裡恰好有一抹嫣紅。

廖沁梅的臉更燙了,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悄悄的起床,把原本投下來的太陽光又遮住了。

這上下床來回的兩下,她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兩腿有些痠軟,真不知道昨晚發狂的要了多少次,只可惜她昨晚完全神志不清,一點印象都沒有。

廖沁梅回到床上,單手撐在枕頭上,靜悄悄的看著張違。

很快,張違醒了,他迷糊的睜開眼睛,正巧看著一雙可愛又充滿溫情的眼睛正看著他。

“你醒啦.”

廖沁梅微微一笑,聲音中充滿了愛意。

“呃……沒想到你醒的這麼早,我以為你要睡到中午才起床呢.”

張違尷尬一笑,感覺從床上坐了起來。

廖沁梅聽了張違的話,臉色不由得通紅。

她以為張違這句話是別有所指,意思是他們昨晚肯定特別瘋狂。

正準備說點什麼的張違,看到廖沁梅的臉無緣無故的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地,心裡有些莫名其妙。

“昨晚,沒累著你吧……”“累,當然累,折騰了我大半宿呢,你才總算滿足安靜了.”

張違隨意說道。

昨晚,為了不然廖沁梅被“燒”死,張違可是累了大半宿,中途東西不夠,他還專門跑出去買了一些補充。

聽到這兒,廖沁梅的臉更紅了。

察覺到廖沁梅的越來越不對勁兒,張違才陡然意識到,好像掉進了一個誤區了。

“哎,廖同學,你別誤會,我們昨晚其實沒有什麼.”

本來還甜蜜蜜喜滋滋的廖沁梅聽到張違這句話,頓時臉色煞白。

“沒什麼就沒什麼吧。

昨晚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不需要你負責.”

“哎,不是,你真誤會了,我們是真的沒什麼.”

張違趕緊解釋道。

“呵呵,張違,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敢做不敢當。

算我看錯你了,再見.”

廖沁梅三兩下穿好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的朝外面走去。

什麼敢做不敢當?勞資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張違掀開被子,套著一條褲子就想追出去。

砰。

留給他的只有冷漠的關門聲,和那一句,“收起你的假惺惺.”

很明顯,這姑娘肯定是把昨晚的事情給誤會了。

張違這樣想著,慢慢的走回了床上。

此時被子已經掀開,那一抹燦爛的紅瞬間刺亮張違的眼。

臥槽!怪不得這丫情緒變動這麼快,原來是因為這個。

昨晚張違在幫助廖沁梅解決的時候,好像還真沒注意到這個。

最開始他是用自己二十年傳說中的麒麟臂獨撐大局,可不知道那個狗日的從哪個國家進口的藥,藥效強到天上去了,張違的手都快斷了還是不能滿足廖沁梅的需求。

無奈之下,昨晚半夜的時候張違又跑到夜店專門買了一些工具,有了這些工具不知辛苦的幫助,張違總算是完成了使命。

因為太累了,他就把工具放進床櫃的抽屜裡就爬上了床睡覺了,也沒想著去注意什麼東西。

可看到眼前這抹紅色,他才意思到,自己昨晚的工具好像用過了點,把女生最重要的東西給奪走了。

張違抓了抓頭髮,把這理不清的思維拋到腦後,退了房就往學校趕去。

在張違想來,這件事情最終肯定會水落石出的,雖然自己有責任,但至少不像眼前這樣是個忘恩負義的大壞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