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實驗物件吧.”
張違說著,直接把手中的一壺涎液對著眼前的這些混混就灑了出去。
啊。
啊。
……頓時,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一個個放下手中的物品,在地上翻滾,哀嚎。
在這涎液灑出去的時候,張違能夠很直觀的看到。
只要這液體落在人的身上,不管是衣服還是身體,立刻就溶出一個窟窿,直到腐蝕性一點點被消融乾淨為止。
有些被灑在臉上的人,露出骨頭不說,就連骨頭都能腐蝕掉一部分。
可見這涎液的腐蝕性有多強。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玩意兒?”
看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兩分鐘不到,就有一大半都躺在地上,而且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數量不等的窟窿。
更可怕的是鮮血還是順著這些窟窿一點點的往外滲透。
頓時,一間屋子很快就被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
“看不出來麼?超強濃硫酸.”
張違把涎液壺拿起來放在手中,說話之際,故意做出噴灑的姿勢,直接讓彪哥抓了一個小弟就擋在自己的身前。
誰都沒有想到,張違竟然會在這種場合帶濃硫酸。
上又不敢上,撤又掉面子,僵持著吧,躺在地上的兄弟可都有性命之憂。
彪哥此刻的臉都變成了鐵青色。
本以為這次能夠手到擒來,運氣好還能透過這次加深和盧曉飛的關係。
結果……此事若是被別人傳了出去,說他刀疤連一個揹著女人的小屁孩兒都打不過。
道上的人還不得笑掉大牙。
他以後出去,又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一時之間,彪哥就在自己的腦海中想了許多。
但看了看張違手中的涎液壺,他決定今天暫且放過張違。
等找個時間,再好好收拾他。
彪哥有把握,張違不可能隨時都帶著這種東西。
而這次,是因為張違已經打算來救人,故意備用而已。
想到此,彪哥抬頭對張違說道。
“小子,今天暫且放過你。
我告訴你,下次,可就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張違笑眯眯的看著色厲內荏的彪哥,但說話的語氣卻非常冰冷。
“呵呵,狂飆是吧?現在你覺得你還有做選擇的權力嗎?兩條路,要麼別慫,跟我死磕到底,要麼,跪下來認錯.”
“小子,做人不要太絕,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聽到張違的話,狂飆臉皮抖了兩下,雖然他現在恨不得飛上去就給張違一刀,然後把他亂刀砍死。
但他不能,張違手中的那個東西簡直太恐怖。
張違呵呵一笑,“就兩個選擇,我數三次.”
一。
狂飆沒動……二。
狂飆還沒動……不過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一陣青一陣紫的。
三。
狂飆還沒……動了。
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哥,錯了,我錯了。
你看你人也已經找到了,這其實都是誤會.”
張違揹著廖沁梅走到狂飆的跟前,望著跪在地上的他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但別讓我查到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不然,我能把你打到你媽都不認識,聽到沒有.”
狂飆跪在地上,被張違俯視著罵了一通。
心裡憋屈得不行。
想要裝逼來一句老子和你拼了,頭掉了才碗大個疤。
但看了看張違端在手裡的超強硫酸,這勇氣,一溜煙的就沒有了。
那拿著軍刺的手也慢慢藏在身後,點頭哈腰的認錯。
……從城西銀泰出來,張違就近找了一個賓館。
看著躺在床上擺出各種魅惑姿勢的廖沁梅,張違頓時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特別是,他蓋在她身上遮羞的衣物全被自己扒拉下來了,原本遮住的大片春光,此刻又驟然出現。
長這麼大,張違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張違……你過來啊.”
趴在床上的廖沁梅迷離的看著張違,紅紅的小舌不時的從嘴裡露出來一小截,那模樣,別提有多攝人心魄。
“大姐,你就閉嘴吧.”
看著如此誘惑的廖沁梅,張違的身體早就無恥的有了反映。
若不是內心的信念苦苦的支撐著,他這會兒可能已經在床上共渡春宵了。
為了扼制自己,張違找了一處距離床最遠的地方坐下。
面對目前的情況,除了剋制自己,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瑪德,這都快過去一個小時了。
這特麼是下了多少藥啊,怎麼藥力還沒有過去.”
看著床上還在擺出各種撩騷姿勢的廖沁梅,張違不由得想到。
過了一會兒,床上的廖沁梅已經從床上滾了下來。
張違大驚,感覺過去把她抱起來。
可這一抱,就像是兩塊相互吸引的磁石,久久不能分開。
“你妹啊,你這是你自找的,到時候可別怪我.”
張違在內心大喝一聲,就直接把廖沁梅放在了床上,然後把廖沁梅的褲子脫了下來。
第二天天一亮,太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張違和廖沁梅睡覺的大床上。
廖沁梅舒服的睜開眼睛,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欲下床拉開窗簾的她發現了睡在自己身邊,此刻正在夢中的張違。
廖沁梅莫名的臉一紅,拉開被子看了看床單,那裡恰好有一抹嫣紅。
廖沁梅的臉更燙了,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悄悄的起床,把原本投下來的太陽光又遮住了。
這上下床來回的兩下,她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兩腿有些痠軟,真不知道昨晚發狂的要了多少次,只可惜她昨晚完全神志不清,一點印象都沒有。
廖沁梅回到床上,單手撐在枕頭上,靜悄悄的看著張違。
很快,張違醒了,他迷糊的睜開眼睛,正巧看著一雙可愛又充滿溫情的眼睛正看著他。
“你醒啦.”
廖沁梅微微一笑,聲音中充滿了愛意。
“呃……沒想到你醒的這麼早,我以為你要睡到中午才起床呢.”
張違尷尬一笑,感覺從床上坐了起來。
廖沁梅聽了張違的話,臉色不由得通紅。
她以為張違這句話是別有所指,意思是他們昨晚肯定特別瘋狂。
正準備說點什麼的張違,看到廖沁梅的臉無緣無故的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地,心裡有些莫名其妙。
“昨晚,沒累著你吧……”“累,當然累,折騰了我大半宿呢,你才總算滿足安靜了.”
張違隨意說道。
昨晚,為了不然廖沁梅被“燒”死,張違可是累了大半宿,中途東西不夠,他還專門跑出去買了一些補充。
聽到這兒,廖沁梅的臉更紅了。
察覺到廖沁梅的越來越不對勁兒,張違才陡然意識到,好像掉進了一個誤區了。
“哎,廖同學,你別誤會,我們昨晚其實沒有什麼.”
本來還甜蜜蜜喜滋滋的廖沁梅聽到張違這句話,頓時臉色煞白。
“沒什麼就沒什麼吧。
昨晚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不需要你負責.”
“哎,不是,你真誤會了,我們是真的沒什麼.”
張違趕緊解釋道。
“呵呵,張違,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敢做不敢當。
算我看錯你了,再見.”
廖沁梅三兩下穿好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的朝外面走去。
什麼敢做不敢當?勞資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張違掀開被子,套著一條褲子就想追出去。
砰。
留給他的只有冷漠的關門聲,和那一句,“收起你的假惺惺.”
很明顯,這姑娘肯定是把昨晚的事情給誤會了。
張違這樣想著,慢慢的走回了床上。
此時被子已經掀開,那一抹燦爛的紅瞬間刺亮張違的眼。
臥槽!怪不得這丫情緒變動這麼快,原來是因為這個。
昨晚張違在幫助廖沁梅解決的時候,好像還真沒注意到這個。
最開始他是用自己二十年傳說中的麒麟臂獨撐大局,可不知道那個狗日的從哪個國家進口的藥,藥效強到天上去了,張違的手都快斷了還是不能滿足廖沁梅的需求。
無奈之下,昨晚半夜的時候張違又跑到夜店專門買了一些工具,有了這些工具不知辛苦的幫助,張違總算是完成了使命。
因為太累了,他就把工具放進床櫃的抽屜裡就爬上了床睡覺了,也沒想著去注意什麼東西。
可看到眼前這抹紅色,他才意思到,自己昨晚的工具好像用過了點,把女生最重要的東西給奪走了。
張違抓了抓頭髮,把這理不清的思維拋到腦後,退了房就往學校趕去。
在張違想來,這件事情最終肯定會水落石出的,雖然自己有責任,但至少不像眼前這樣是個忘恩負義的大壞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