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條小腿給割掉。
看到眼前的情況,張違二話不說就直接衝了過去,把趴在姑娘身上的陌生男子給提了起來,然後把他放在茶几上,用手擺正。
然後直接提起右腿,用力朝著這陌生男子踩踏下去。
茶几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力量,瞬間四分五裂,破碎在地。
這陌生男生頓時後背被扎的千瘡百孔,疼得他嗷嗷大叫。
處理完這人,張違才把目光落在這姑娘身上,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人竟然是廖沁梅。
廖沁梅剛剛都感覺自己快要絕望了,她本來在學校好好的,後來有個人告訴他張違在ktv被人圍攻了。
畢竟這人是她小弟,平時關係不錯。
因此她也沒有過多思考,直接就跟著那人朝ktv跑了過來。
可等她跑到了ktv,開啟了房間門之後才發現自己被騙了。
整個ktv根本就是空無一人,而帶她過來的小弟瞬間就露出邪惡的嘴臉,強迫她喝下了一杯加了藥的酒。
然後她就被人脫了外面的衣服,捆綁在沙發上。
趁著她小弟帶人出去的時候,她用腳勾住了自己的衣服,把裡面的電話拿了出來撥打求救電話。
可她剛剛開啟電話簿,外面的人說話聲就很近了,她直接把電話簿劃到最後,看到張違的名字後,毫不猶豫的就打了過去。
可也緊緊只說了一句在ktv,連房間號都沒說清楚,手機就他們搶過去直接摔了。
看著唯一的求救工具都沒了,廖沁梅整個人都已經絕望了。
想到自己清清白白二十年,此刻竟然要在這種骯髒的地方被這些禽獸奪去的話,以後還有何面目出去見人?所以即便藥力逐漸在她的身體裡發作,但她仍然依靠著僅存的那點點清明,不斷的反抗著。
可她已經被五花大綁,而且那種邪惡的藥已經在她的身體裡逐漸發酵,渾身都變得火熱起來,腦海中竟然對那種羞恥的事情一點點渴望。
此刻趴在廖沁梅身上的不是帶自己來的那個小弟,而是她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這人看到自己如此誘人的姿態,直接就撲了上來。
這人撲上來以後,直接就想開始辦正事,伸手就朝廖沁梅的身下抓了過去。
但可能是廖沁梅穿的是緊身短褲並且死命搖擺的緣故,這人一次性竟然沒有扒掉。
於是他退而其次,暫時放棄剛才那個地方,而是朝著廖沁梅的上半身襲來。
他一點點的摸著廖沁梅光潔的面板,然後到了胸膛地方的時候,就開始伸手扒廖沁梅的內、衣。
手腳被捆綁,而且意識逐漸模糊的廖沁梅眼角留下了最後的淚水,她想著,如果今天被眼前的禽獸得逞,那她必定將這人碎屍萬段,然後以死明志。
也就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然後迷糊之中的廖沁梅就看到一張曾經無比熟悉的臉。
如天神一般的站在了門口,走到了自己身邊。
緊接著,自己身上這人就被如小雞一般被張違提了起來,一腳就踩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張違撿起被仍在沙發一邊的衣服給廖沁梅蓋上,遮住了她外洩的春光,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在呢.”
可已經藥效達到極高點的廖沁梅在發現來人是張違之後,那腦海中僅存的一點防備都被她給丟下了。
她緊緊的保住張違,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甜膩膩的聲音聽得張違是心猿意馬。
“張違,我好熱……”說完,還直接兩腿就纏在了張違的腰上。
“聽!”
張違低喝一聲,趕緊把如王八一般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廖沁梅給扒拉下來,可剛剛扒拉下來,她又纏了上來,真像是丟不掉的牛皮糖。
兩人的甜蜜還沒持續多長時間,包間外已經圍過來了一大批人,個個的手裡都拿著刀槍棍棒,惡狠狠的看著他。
“彪哥,就是他,他剛剛拿出匕首威脅我和小娟.”
門口,那個前臺小姑娘此時雙手叉腰,神氣的指著張違,之前的恐懼早已消失不見。
彪哥看了看張違,順帶看到了地上躺著一個人,仔細一看,驚慌說道。
“我曰,這不是盧曉飛盧隊長嗎?這小子竟然下手這麼狠,敢把盧隊長打成這慘樣,不讓這臭小子留下點什麼,到時候怎麼跟盧隊長父親交代?”
經滿臉橫肉的彪哥這麼一說,張違才把目光落在這人的臉上,仔細一看,還真的是盧曉飛。
畢竟有過矛盾,張違對這人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
彪哥的小弟聽聞後,也是一個個探著頭的往裡看。
大家都想看看傳說中的盧隊長是什麼樣子。
躺在地上的盧曉飛已經完全不能動彈,身上的疼痛只能斷斷續續的哼氣兒來緩解。
“瑪德,看什麼看。
先把人抬下去啊.”
彪哥一巴掌拍在自己正前方阻擋自己視線的小弟,罵道。
幾個小弟會意,趕緊上前來把躺在地上的盧曉飛抬走。
見人被抬走,彪哥拿著手裡的軍刺走到了張違跟前,殘忍笑道。
“小子,有膽量嘛。
竟然敢在城西銀泰鬧事,你也是津天市一號人物了。
既然如此,我也給雙方留個退路,你把打碎的東西按照原價的三倍賠償,順便把盧隊長的醫藥費給付了。
然後向我磕頭三個,再自己斷一隻手臂。
這件事情就這麼了了,大家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你看怎樣?”
張違冷笑一聲,把身上如八爪魚一般纏繞的廖沁梅放在沙發上,從容的說道。
“看樣子,你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吧,報上你的名號.”
彪哥得意一笑,“勞資就叫狂飆,道上的都叫我彪哥。
怎麼著?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想找我報仇不成?”
張違淡淡一笑,“彪哥這麼厲害,我怎麼敢找你報仇。
我只是不想被我打成狗的人連個名號都沒有,你說是吧?阿彪.”
彪哥一聽這麼話,知道自己被張違糊弄了,頓時就怒了,揮著手裡的軍刺,大喊道。
“瑪德,都給我上,砍死他。
勞資看看特麼的他的骨頭有沒有嘴巴那麼硬.”
彪哥話音剛落,後面的十幾號人一個個舉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就朝這個房間湧了進來。
這時候,最前面的幾個小混混的刀已經落在了張違的身前了,張違向後退了兩步,小心躲過的這一刀。
然後緊握的拳頭直接就對著這人揮了過去,這小混混頓時大叫一聲,朝自己身後的同伴躺了下去。
這本來就是個小包間,一下子容納這麼多人顯得特別擁擠。
不少人只能站在後面傻逼兮兮的喊打殺,自己卻擠不進去。
也正因為如此,張違自己也不能施展開。
而且後面還有一個人需要保護。
更重要的是,廖沁梅還時不時的從沙發上爬起來,纏著張違的脖子就不放,溼潤的嘴唇直接就朝張違的脖子上落了下去。
“我的姑奶奶,這特麼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不要在這個時候挑動我的另一根神經啊。
我才不願意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