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寶座的人.”
馬導員得意的說道。
“是嘛!你說說咱這麼愛學習,捨得曠課嗎?”
“當然不能,想當年,我可是沉迷學習,無法自拔!”
“所以,您覺得像我和您一樣愛學習的好學生,難道不是遇見了天大的難事,會放棄學習做其他嗎?”
“好了,張違,不用說了。
你這請假我答應了.”
馬導員認真的點點頭,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輔導員專用公章,在自己簽字的地方蓋上了一個紅印章。
馬導員相信張違是和當年的自己一樣愛學習的,這樣愛學習的人,一刻不學習,那就簡直像在吃毒藥一樣,非常的痛苦。
這也是張違剛進門就一副非常心痛的表情的緣故。
回到宿舍,張違把請假條扔給大乖。
……老家沒什麼大變化,距離張違上次回來,僅僅只過去了半個月而已。
大變化沒有,小變化卻是很明顯。
那就是好幾棟放在的側牆上都刷了一個大大的紅字——拆。
只要補貼到位,沒有什麼壞手段,拆遷對一般人家來說簡直是天降橫財,根本沒有什麼損害。
但過分的是有些人就是鑽到了錢眼裡,一聽說要拆遷,就趕緊把自己的房子擴建,這樣到時候憑藉面積就能多賺點。
但開發商又不是啥子,於是就出現了好多所謂的釘子戶,甚至出現了拆遷出人命的情況也不在少數。
當然,開發商當中也有鑽到錢眼裡的,也不全是好東西。
在拆遷賠款的時候,很多人故意把價格壓在市場價以下,這樣自己就可以多抽很多油水。
於是又出現了強拆……張違開啟門,發現老媽正在椅子上看電視,電視里正放著老版的三國演義。
見有人進門,張媽先是心裡一驚,待看清是張違後,開口道:“哎,兒子,這才半個月,你怎麼又回來了。
回來也不說一聲,我還以為大白天的有強盜呢.”
“是強盜,回來搶您的飯吃來了.”
張違笑著道。
“就愛貧嘴.”
張媽嗔怪的看了張違一眼,卻發現張違的身後還有一人兒,奇怪的問道。
“兒子,你背後是誰啊?”
張違換好鞋子,拉著定軍走到老媽身邊,道:“我這回回來,就是因為這事兒.”
同時,對著老媽眨了兩下眼睛。
老媽當即理解,便沒在言語。
兩母子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別說眨眼睛,用一句俗話來說就是,你要放什麼屁我都知道。
“定軍,你先去把身上洗一洗,到時候你哥哥回來,看見你這麼髒,可是要罵你的噢.”
張違帶著定軍去到廁所,又把自己以前傳的衣服拿了一件稍微小一些的放了進去。
“說吧,怎麼回事?怎麼帶了一個小娃兒回來.”
見張違已經忙活完畢,張媽開口問道。
很快,張違就把事情發生的前前後後都告訴老媽了。
“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你放心吧,我來照顧他。
老孃養了你這麼多年了,養個小娃兒沒得問題,就當是養孫子了.”
噗。
您倒是真直接。
搞定了定軍的事情,張違陡然想起來牛犢子的事情,趕緊問道。
“對了,媽,大力呢?怎麼沒看到?”
“你還說!都怪你,上次帶他出去也不知道吃什麼東西,都睡了半個月了。
要不看著他還有氣兒,我都要拿出去扔了.”
張媽嗔怪的看了張違一眼,言語之中帶著一些火氣。
好不容易有了個小寵物,直接就給整睡了幫個月,也難怪張媽會是那副表情。
“那我去看看.”
張違趕緊從老媽的氣場中脫離出去,要是再多說兩句,張違感覺老媽都要用傢伙招呼自己了。
不管是張違小時候還是長大了,沒有一次能夠理論過自己的老媽。
因為每次到關鍵時刻,張違老媽總有殺手鐧。
“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就別認我這個媽,趕緊給我滾出去.”
或者是。
“想怎麼?我打你,你就得給我受著,你要是敢還手,小心出去被雷劈死.”
見張違走了進去,張媽也把電視關了,從雜物間提著一個籃子就出去了。
兒子回來了,做媽的,怎麼也得做一頓好吃的才行。
張違走進房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牛犢子,仍舊睡的香甜。
而且張違老媽為了不讓大力凍著,還專門在大力睡覺的地方鋪了一床厚厚的毯子。
正當張違打算關門出去時,一股莫名的強大力量突然襲來。
張違瞬間全身警惕,迅速的把房間內所有的地方掃視一邊,發現睡的香甜的牛犢子身上青黑色的毛皮在龜裂。
“這是怎麼了?”
張違看著大力的變化,疑惑道。
很快,大力身上的龜裂速度越來越快,強度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原本青黑色的老牛皮就蛻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更加光線的青色牛皮。
“艾瑪,進化一次真不容易啊.”
大力兩腿在地上蹬了兩下,瞬間就從躺著的狀態變成了站著的狀態。
臥槽!雖然大力外面除了顏色更青翠一些,其他並沒有什麼變化。
可這畜生,竟然特麼的說話了。
這可是說話啊!“大力.”
聽到張違的聲音,還在回味的大力回過神來,看到了門口處的張違,驚喜道。
“哎,主人,你也在.”
很快,大力就走過來靠在張違的腿邊,跟小狗似地,用他的牛皮在張違腿上亂蹭。
媽蛋,不是說建國以後不能成精嗎?這,拿出去被發現,分分鐘被解剖研究的節奏啊。
“大力,你現在除了會說話,還能幹什麼?”
張違滿懷期待的問道。
在張違想來,這三頭犬如此厲害,他的肉定然不止會讓大力僅僅說話這麼簡單。
畢竟大力好像也不是什麼凡品。
可是……“還會吃.”
大力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認真的答道。
“我去你妹的,要你何用.”
張違聽後,一個充滿希望的心失落到極點,一巴掌拍在大力青翠的牛皮上。
但可惜,這牛犢子蛻皮之後,毛皮變得堅硬許多,就連張違都感覺有些震得痛。
“主人,你幹嘛打我?”
大力昂起牛頭,有些無辜的說道。
“怎麼?勞資打你還有意見?”
“沒有,我的意思主人你剛剛打得太輕了,一定不解氣,重點打.”
我……張違此時只覺得心中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在張違家對面的高樓上。
“老闆,我已經看到了。
那小子正在家裡,還帶著那個小孩兒。
您放心,一定一次解決.”
說罷,這人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