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是被人用冷水潑醒的。
她一睜眼就看到了面前的幾個人,為首的就是之前她想救治的中年男人。
她回憶起了事情的經過,知道這人當時肯定是故意裝病,目的其實是要抓她。
溫暖暖有些懊悔,她怎麼這麼不謹慎,居然中了招了!
不過她想不明白這人為什麼要對自己動手,讓他這麼做的人是誰。
“醒了?”
中年男人眼神在溫暖暖身上亂轉,眼神裡帶著淫邪。
“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你們把我綁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溫暖暖直接就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中年男人一笑,露出了一口的大黃牙。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在這之前我得先給自己討點好處,瞧瞧你這張臉,這身材,真是極品!”
溫暖暖現在上半身的衣服是溼的,貼在她的身上,露出了她曼妙的曲線。
她頭髮還在往下滴的水,可是一張小臉白嫩嫩的,看起來非但不顯狼狽,反而還有一種惹人憐愛的破碎感。
這副樣子還真是誘人,幾個人都蠢蠢欲動,就算吃不上肉,喝點湯也行啊。
中年男人捏住了溫暖暖的臉,滑嫩的感覺讓他心猿意馬,他心裡癢癢得慌,已經有點等不及了。
溫暖暖把頭一偏,身體往後靠了靠,儘量跟中年男人拉開了距離。她的眼神冰冷,臉上帶著幾分憤怒。
“你還敢躲?你這個臭婊子,還嫌棄老子?實話和你說,等會兒你就是我們哥兒幾個的玩物,到時候老子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中年男人一巴掌打在了溫暖暖的臉上,要不是花錢僱他們的人囑咐過他們先不要動她,這女人早就已經被他們哥幾個給玩了!
溫暖暖只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劇痛,嘴裡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她呸了一口,冷冷地瞪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心裡的火氣再次被點燃,他正想再動手打兩巴掌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我之前不是說了你們先不要動她,這個人要先留給我嘛!”
女人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
中年男人立刻轉身說道:“都是這個小婊子太氣人了,我也是一時沒忍住。”
吳倩冷哼了一聲,沒有和他計較,徑直走到了溫暖暖面前。
看到溫暖暖臉上的巴掌,她只覺得格外解氣,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溫暖暖,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啊!快讓我好好瞧瞧!”
溫暖暖眼底湧起了一股冷意。
“吳倩,你讓人把我綁到這裡想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折磨你啊!”
吳倩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恨意,看著溫暖暖的眼神像是想要把這個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溫暖暖冷笑一聲,她早該猜到是吳倩的,畢竟也就只有她有這個動機。
只不過她之前沒想到吳倩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吳家都在接受調查,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竟然還敢對自己動手。
真不知道是該說她膽子大,還是說她蠢!
“溫暖暖,你不是很得意嗎?你搶走了我的季源澤,你這個賤女人哪裡配得上他?
還有我的老師孟軍醫,就連他都替你說話,就因為你回去之後還把我給教訓了一頓!你這個狐狸精,就會用你那張臉勾引男人,真是賤!”
吳倩情緒十分的激動,臉都已經紅了起來,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溫暖暖頭上,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身有什麼錯誤。
溫暖暖冷冷地看著她,只覺得她十分可笑。
“什麼叫我搶走了你的季源澤?季源澤他從來都不是你的,從始至終都是一廂情願!
至於孟軍醫,那是因為我的醫術好,你自己醫術不佳怪誰?別再為你的失敗和無能找藉口了,這一切都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本身就是一個廢物!”
“你住口,住口!”
溫暖暖的話就像是一根尖刺一樣重重地扎進了吳倩的心裡,她的遮羞布被人扯了下來,這讓她惱羞成怒。
吳倩當即抓住了溫暖暖的頭髮,巴掌打在溫暖暖的臉上。
“你這個賤人!你在胡說什麼?我才不是廢物,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都是你!
如果沒有你,季源澤遲早都是我的!如果沒有你,孟軍醫怎麼可能會對我不滿?
溫暖暖,你這個賤婊子,我今天就要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吳倩又在溫暖暖臉上打了兩個耳光,這還覺得不解氣,又伸腳去踢溫暖暖的肚子。
溫暖暖疼得變了臉色,她的手被綁在身後,此刻手裡正握著從空間裡取出來的刀片用力地割著繩子。
吳倩看著她依舊精緻的臉,眼中閃過嫉妒。
都是因為這賤人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不然季源澤也不會被她迷成這樣。
她要把這張臉毀了!
吳倩從中年男人那裡要來了一把匕首,再次一步一步地靠近溫暖暖。
冰冷的刀刃已經貼在了溫暖的臉上,吳倩的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沉浸在報復的快感當中。
“你說我要是在你的臉上狠狠地割上兩刀,那你的臉會變成什麼樣?
你怕不怕啊?要是怕的話那就求我,求我我就可以考慮一下不在你臉上動刀子。”
溫暖暖沒有說話,手還在加速地動著,因為太過著急,她後背已經出了一層的汗。
吳倩卻以為她這反應是怕了,頓時就得意起來,心裡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你求我啊!”
“我求個屁!”
話音剛落,吳倩就感覺到自己手裡的匕首被人搶了過去,她瞬間愣住了,驚訝地看著擺脫繩子捆綁的溫暖暖。
趁著她愣神的功夫,溫暖暖就已經用匕首割斷了腳上的繩子。
“她是怎麼掙脫開的?你們這群廢物是怎麼辦的事!”
吳倩朝著後面的幾人怒喊。
以中年男人為首的幾個人也都傻了眼,他們明明把人綁的很緊,而且還是死結,她怎麼可能解得開?
中年男人最先反應過來,立刻就朝著溫暖暖衝了過去,想要再次把人控制起來。